顧曉曉看著盛如歌,“我要見薄修言,見到他才能全盤托出。”
盛如歌冷笑一聲,“呵,這個時候還想搞什麼幺蛾子?顧曉曉我勸你省省力氣,而且你要知道,我對你可比他對你仁慈多了,此刻若是他站在這里,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說話麼?”
顧曉曉知道薄修言現在恨不得生吃了,即便見到自己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但是知道有一條,只要事關他父母的信息,他都會失去理智。
所以想賭一下,如果能夠賭贏,那就能活命,如果不行也無所謂了,反正怎麼樣都是死,死之前見他一面也算圓滿了。
“就算如此,我也想要見他。”
“你想見他無非有兩個理由,一是想用你父母的死做籌碼,唱你拿手的苦戲,二是想刺激薄修言,因為你知道他父母的死,是他心中一直無法打開的結,所以你要利用這一點,從而達到你的目的。”
“我只是想跟他說一下況,畢竟我父母也死于那場車禍,我也想要知道真相,這有什麼錯?”
“錯就錯在,你沒想查明真相,你想的是如何為薄修言的人,如何掌控他的人生,如何掌控薄氏集團。”
幾句話將顧曉曉所有的心思都說了個清楚明白。
顧曉曉愣了一下,“他那麼優秀我喜歡他有錯麼?而且如果他真的一無所有,你會選擇嫁給他麼?”
“顧曉曉,甭在這里跟我繞彎子,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如果你說出來的東西不能讓我滿意,那麼你該知道結局是什麼。”
“我就是要見薄修言,不看到他,我死都不會開口的。”
“死?我忽然覺得讓你就這麼死掉真的太便宜你了,所以在你死之前,應該嘗嘗這世間所有的苦。”
顧曉曉看著盛如歌說話時的眼神,頓時脊背發涼,真的說得出做得到。
思考著,開了口,“我父母死前曾經提及過一個地方,永安街的鎖匠。”
盛如歌抬手一刀扎在的肩膀上,“我看你真是把我想的太好騙了,既然你不想好好活,那我就全你好了。”
“啊……”顧曉曉疼的尖一聲,順著的肩膀流出來,疼的滿臉慘白牙齒打。
盛如歌拔出刀子,語氣涼薄的問道,“清醒了麼?”
“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說的確實都是真的,但是這點我們早就清楚,我想知道是誰想要我的命,你妹妹背后的人是誰?”
“我妹妹背后哪有什麼人?”顧曉曉一臉驚訝的看著盛如歌。
盛如歌看得出來,這種驚訝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不知的樣子。
“看來你真的很蠢。”盛如歌說著站起來。
顧曉曉不明白的意思,很是懷疑的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不過是你妹妹的替,有人利用你保全了你妹妹。”
說實話相比之下顧青青的確比顧曉曉更好看,而且更有味道。
顧曉曉不能接盛如歌這樣的假設,“你胡說,一個在農村長大的孩子,怎麼可能有你說的那麼有本事?”
“你們見過幾面?”
“三次。”
“分別在什麼時候?”
“父母死后第一次,兩年前第二次,前幾天第三次。”
盛如歌點點頭看了一眼,“出現的這幾次都做了什麼?”
顧曉曉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進回憶的狀態,思考著妹妹出現的這幾次,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顧曉曉本不想說什麼,但眼看著盛如歌又拿起的匕首,連忙了脖子,嚇的連忙開口。
“沒跟我說什麼,只是讓我把握住自己的幸福,我父母去世的時候,但是拿走了一個文件袋。”
“你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不知道。”
盛如歌而看了一眼,“看來你還是沒想活。”
“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當時只顧著傷心難過,真的沒顧上去看。”顧曉曉捂著肩膀,歇斯底里的吼著,心滿是恨意。
盛如歌不想再跟浪費時間,轉頭看了眼啟明遠,然后拿出背包中的紙和筆,寫下一個地址給他,“送到這個地方,會有人接收。”
“好。”
“你要做什麼,盛如歌你要做什麼?”
顧不得肩膀上的疼,拼命的抓住的,眼淚不控制的往下流,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你就沒有想過,你的父母可能是你妹妹和背后的人害死的?”
盛如歌的話讓顧曉曉停下作,愣了幾秒鐘之后,猛烈的搖頭,“不,這不可能,這本就不可能。”
“不管可能不可能,都不需要你來心了,你還是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你要做什麼?”眼里滿是驚恐的看著盛如歌,仿佛意識到了自己即將到來的下場。
“這世界上有那麼多需要救治的人,在你死之前發揮一下作用吧,總不能白來這世上一遭。”說完便抬腳朝著一旁的車子走去。
奕桐連忙跟上腳步,“幸好沒讓我失,你要是還留著,我都瞧不起你。”
“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有些人一輩子都改不了骨子里的壞。”對來說,顧曉曉就是這種人。
“沒錯,這種人留著就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不過也算死得其所,至還能救幾個人,也算值得。”
“嗯。”
奕桐看了眼盛如歌問道,“現在咱們去哪兒?”
“去找顧青青,我打個電話。”說話間已經撥通了安振傲的電話。
安振傲接通電話,“我正想打給你。”
“顧青青不見了?”
“看來你已經猜到什麼了?”
盛如歌抬手看了眼時間,“發現多久了?”
“十分鐘。”
“行,我知道,那你忙你的,有消息一會電話聯系。”
“你別來,給我來辦。”
盛如歌應了一聲,“知道了,去忙你的吧。”
收起手機,奕桐看著盛如歌,“人跑了?”
盛如歌點點頭,“估計是打了個時間差,我們來這邊,他們去了那邊,但是薄修言為什麼沒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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