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傅思瀅嘟囔。

孫丹想了想，附送一個能讓人冷到極點的打趣和打擊：「您招募一個練武教習而已，又不是招募夫君，慕王爺有什麼好在意的？」

「唔，」傅思瀅被這毒舌堵得口一悶，只好乖乖點頭，忍著吐的衝附和，「你說得很有道理。我招募一個教習罷了，小事，不值得在意。」

由於孫丹最後的這句狠話，傅思瀅信了漠蒼嵐沒有向孫丹詢問此事。

何況昨晚漠蒼嵐詢問時，故意沒接茬跳過此事，他也就沒追問，看來他的確是不在意。

如此真是……

太好了！

一定要挑選出一個份乾淨的教習來，省得邊可用的能人總是和慕王府啊清方門啊的有牽扯，煩人，不踏實！

哼！

閉眼。

清氣上升，濁氣下沉，吸收天地之氣，綿延氣息，腔收，腹部起伏。

腦海中不斷回著過仙真人的教誨，努力天地氣息的存在，尋找滄海一粟的自己能與這番天地產生連繫的紐帶，氣息進以後的蹤跡，去想象掌握氣息的存在之後又該如何引導氣息。

眼睛一閉一睜，便是半炷香而過。

「大小姐，今日練習吐納的時辰已經夠了。」一旁陪同練習吐納的孫丹睜開眼，提醒。

靜默幾息，傅思瀅緩緩應聲：「嗯。」

又過片息，緩緩吐氣，再緩緩抬起胳膊，朝孫丹出手，幽幽道：「扶我起來，麻了。」

竟然麻了……

孫丹一邊無奈地攙扶傅思瀅起，一邊道：「您練習吐納的氣息，是過了鼻子，不過經脈？那您可真是白練這許多日子了。」

傅思瀅輕悠悠地蹬，苦大仇深：「不是不是，我就是有點冷，剛才一腳，扭到筋了。」

孫丹蹲下子，幫忙一的腳腕：「您還是練得不到家。等再認真練功哪怕只有半個月，即使是在寒冬臘月，您也能溫熱，不懼寒。」

「真的？」

「自然是真的，」孫丹抬頭，笑，「力就是這樣練的啊。」

傅思瀅拍拍孫丹的肩膀，示意孫丹不用了：「真神奇，我練上月余就有這般效果，那這吐納之法著實應該推行全國，讓人人都強健。」

孫丹起，笑得明：「難得您有大懷、有大，可您是特殊的，您是服用了洗髓伐的湯藥，才能有如此立竿見影的功效。那般神葯，說也能頂十年的功力。您可知常人習武的前十年，對於功而言，都是在打通擴寬經脈罷了。」

站在房頂上，居高臨下，俯瞰整座相府，傅思瀅胳膊蹬蹬，已經長至口的頭髮：「如此說來，這葯喝得是真值當，雖然也是真痛苦難忍。看來最應該推行全國的是這洗髓伐的神葯了。」

「真正的稀罕之，是永遠無法人人得之的。袁悉小居士不是說了嗎，這神葯是過仙真人的方。」

孫丹從房頂上一躍而下，站在屋檐下扶穩梯子，略微抬高聲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