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無奈,說是道歉,言語間還有點委屈:「沒想到你會醒,嚇到你是無意的。下次不會了,你……多諒。」
傅思瀅一聽這話,更要炸,全折騰著要打他:「我多諒!我多諒!我今天晚上把你打死,我以後就能多諒了!」
手腳都被漠蒼嵐著,上半好像是被巨大的鐵鏈鉗制住,難以彈,只好力屈膝,想要把出來,再去踢他。
雖然是練了多日的工夫,下盤力量有所增加,但比起漠蒼嵐的制力量,顯然還差得十萬八千里。
傅思瀅猛地一,倒是能把回來些許,可是……
「嗯?」
到傅思瀅一個膝蓋頂向他的兩之間,漠蒼嵐當即對這種下流的攻擊行為表示驚疑,並且反應極快地出手,把頂出來的膝蓋給推回去!
低聲斥道:「幹什麼呢!」
傅思瀅毫無察覺不對勁,趁機揮開兩隻手去拍他腦袋:「干你呢!」
「啪」的一聲,漠蒼嵐的面門正正挨上一個掌拍過來。這掌打過來還不走,就黏在他的臉上,死命推他。
漠蒼嵐也來了火氣,抬手狠狠抓住的手腕,用力將的兩條胳膊重新塞回被子。
一同最初的制,住的手和腳。只是這回他有所警惕了,推一下,讓平躺著,然後他屈膝住的膝蓋,省得再使壞。
傅思瀅好不甘心,哼哼唧唧:「登徒子、混賬東西,大半夜進子閨房,對姑娘家手腳!你真臭不要臉!」
漠蒼嵐嘆口氣,沒好氣地問:「到底是誰對誰手腳?潤伊那丫頭果然把你教壞了!」
傅思瀅不明白,只當漠蒼嵐還在狡辯耍賴:「和潤伊有什麼關係?而且什麼把我教壞了?難道我就應該像一頭小羊羔,乖乖任你宰割?」
「哼,你即使是一頭小羊羔,也會咩咩著尥蹶子,並不會任本王宰割。」
傅思瀅沉默著一想,然後點頭:「你說得對……咩!」
毫無徵兆地再次突然暴起掙扎。
知道自己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還被漠蒼嵐制住,只能像一條上岸的魚一樣跳,所以改變策略,一扭頭就以同歸於盡的架勢,用自己的腦門朝漠蒼嵐的腦門撞去。
小羔羊也能長角!
「咚」!
鑒於高差,這一撞,正好!
一頭撞進漠蒼嵐的心窩!
而且,漠蒼嵐穿得厚啊,他上的有可能比傅思瀅蓋著的被子還厚,這點撞頭的力度,全當心跳了。
沉悶的一聲,漠蒼嵐低頭看向正撞心懷的姑娘。見傅思瀅估計是一頭撞得有點暈,一不地沒反應,他膛微震地笑出聲。
「傅思瀅,別人是小鹿撞,你卻是小羊撞?嗯?這隻小羊,撞壞了沒有?」
額頭抵著漠蒼嵐的膛,傅思瀅緩兩息,等頭不暈了,才憤憤道:「……氣死我了……」
此話一出,漠蒼嵐更是悶笑連連,下抵在的發頂,溫地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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