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丟失的財價值巨大,這已然是一起重案,何況還與相府有牽扯,此案必定會上報給皇上,皇上又一定會責令府尹務必破案。
想到這裡,府尹的脖頸都彎了,如同被一塊巨石著,得他腦仁疼。
就在眾人被胡家丟失財的巨大數額給驚到時,張氏卻從中找到一線生機,驚喜地大喊:「大人,民婦和婆子被關在庫房,上件一目了然,何曾有幾萬兩的銀票和幾千兩的首飾?他們丟了那麼多東西,正是江洋大盜所為,民婦也是被江洋大盜所害呀!」
「唔?」府尹略一思忖,點頭,「是這個道理,這倒是個強有力的佐證。」
頓時,胡斐和胡婉婉對視一眼。
胡斐:誒,昨晚傅大小姐有提過這茬嗎?
胡婉婉角下彎:好像沒有。
不過兄妹倆個也不慌。傅大小姐預先埋伏好的所有后招,一個都還沒有使出來。讓張氏再高興一會兒吧,等會兒有哭的。
胡婉婉悄聲問兄長:「都這麼久了,傅大小姐還沒出現,想來是不打算看戲了。咱們多會兒開始?」
胡斐看向依然滿臉儘是愁容無奈之的宰相夫人,見宰相夫人沒有半點命人去請傅思瀅過來拿主意的意思,便決定道:「那就不等了,也是時候了。」
面對府尹的認同,張氏喜極而泣,還有模有樣的跪地謝恩:「大人英明,求大人一定要還民婦一個清白!」
「嗯,你若真是無辜,就放寬心,本不會冤枉了好……」
府尹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胡斐暴起發怒:「好啊,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我這是被你們傅家給下了套啊!」
然大怒的胡斐氣得滿面通紅,不容他人反應疑和不解,話語像倒豆子一樣嘩嘩而出。
「相府與我簽訂私契,我因為宰相的名而不疑有他,帶著奴僕和錢財安心住。相府這是給我裝好人。然後沒過幾天,相府的本家蠻不講理地把我們趕跑,這是裝惡人!一好一惡,鬧得我兄妹倆無家可歸!」
胡斐憤怒地指著張氏的鼻子罵:「趁著把我們趕跑,翻遍我家家財,鬧一出有江洋大盜的好戲。若不是我今日大著膽子尋上府,恐怕還不能及時留下傅二夫人吧?可結果也沒什麼用啊,相府裝無辜,傅府裝可憐,一個無辜一個可憐,耍得我和妹妹團團轉!」
說到這裡,胡斐真是要氣炸了!
顧不得這是在府尹面前了,揮手踢,暴躁得快要發狂。
「耍得我家幾萬兩銀子不翼而飛!就連早在幾個月之前買下的宅子,也不是我們的了!」
說罷,承驚天冤屈的胡斐仰天號哭:「我還本以為能尋府求一個公道,哪料竟是相護,大事化了!袒護惡人、死良民,蒼天啊!」
快速說完,激得一口氣不上來,胡斐倒一口后,踉蹌腳步撲地,埋首痛哭。
「六哥!」胡婉婉驚呼一聲,趕忙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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