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府尹渾發:「慕王爺,下絕無造反歹意!下真不知道他們都是您的人吶!」
漠蒼嵐下車走向府衙,傅思瀅要抬步跟上,倏地想到什麼,收步轉,看向那一眾久久未曾出聲的奚家人。
瞧見奚家人的目道道盯向漠蒼嵐的背影,傅思瀅勾一笑,抬步朝奚家人走去。
「請吧!」傅思瀅緩步靠近,笑意盈盈,「現在有更能主持公道的人了,多好吶。咱們請慕王爺好好斷一斷咱們的案子,嗯?」
聽到的話,奚家人的目嗖地齊齊轉移到上。
頂著奚瑞否晦暗不明的視線,傅思瀅走到奚家人面前站定,目一掃,看到奚水雲不僅執拿長鞭的手骨節崩得發白,臉頰還一個勁地,樂得笑容更開:「看看你們,多開心呀,都說不出話了。」
聞言,奚家人的目怒火更甚。
儘管並不是因為開心,可的確是說不出話了。無論是撒潑任的奚水雲,還是為首的奚瑞否,此時都無言能回擊傅思瀅赤的挑釁。
要說什麼呢?
敢說什麼呢?
就憑奚家這點人,連傅思瀅的護衛都打不過,更何況還有跟隨漠蒼嵐而來的親兵銳,更何況唯一能幫他們的開封府尹已經被綁,更何況這裡是大昌的城池!
此時的奚家人,估計心裡只能恍然大悟傅思瀅為何會如此囂張了吧?
傅思瀅挑眉,沖奚家人示意府衙大門在何方。
奚家人逃離不得,只能忍怒踏府衙大門。
傅思瀅跟在奚家人之後,得意地直笑。
或許是的笑聲太欠打,孫丹湊到耳邊,悄悄說:「大小姐,您這麼高興呀?是不是覺得慕王爺真可靠,關鍵時候還得慕王爺救您?」
傅思瀅剛要點頭說是,機警的頭腦迅速反應,敏銳地察覺有陷阱。橫目看向孫丹,就見孫丹嘚瑟地沖點頭。
唉,自認不是那種靠男人撐腰才能囂張的人,但今天這出,著實是太狐假虎威。
想了想,傅思瀅扁,乾地回道:「是我懂得謀算、懂得借勢利用、懂得借刀殺人罷了。」
本是一句搪塞的話,哪裡話一說完,誒?想一想,還真有道理!
對呀,「漠蒼嵐幫」與「利用漠蒼嵐」,這是完全不一樣的事!
是後者,聰慧機智!
孫丹聞言,臉立刻變得無語。眼瞧傅大小姐繼續得意地笑,孫丹悶聲叨叨:「自打王爺在千島湖親自尋到您后,您的臉皮就越來越厚了。」
傅思瀅:……
或許是人生最醜陋的模樣被看到,所以就沒臉沒皮了吧。
再次回憶起自己滿泥水、一臉泥、頭髮遭、嚎啕大哭的模樣被漠蒼嵐看到的那一幕,傅思瀅終於對自己有了清楚的認知。
不笑了,想死的心都有了,還笑。有臉笑?
所有與命案有關的人統統進府衙,而圍觀的百姓們也不離去,圍在府衙外心急地等待結果,嗡嗡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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