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百兩銀子降到二十兩,這也降得太快了吧!
傅思瀅還好心好意地解釋道:「二十兩是打傷人的賠償,拿去買點藥油化化淤青,足夠了吧?」
這、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極盡辱!
奚水雲面目都變得有些猙獰,憤而大罵:「以為我缺你那二十兩?!」
「不缺?那最好,那我們既不會道歉,也不會賠給你一文錢。」傅思瀅冷笑。
萬萬沒有想到生事雙方都是如此的固執強,府尹大棘手。左右看看,還是尋了傅思瀅低聲私談。
「敢問姑娘府上何?」礙於傅思瀅張揚的,府尹問得很是客氣。
傅思瀅眼睛也不眨一下:「家父在皇城開茶館。」
原來是個開茶館的。
府尹臉上的慎重之減退,換上嚴肅面容:「姑娘家中既然是經商,也該知不予人為難、和氣生財的道理。且不說遠道是客,咱們昌國人該以禮相待,就單論你們今日招惹的是晉國人,這就不妙了!」
府尹很是苦口婆心地規勸:「本看你年輕尚輕,怕是沒有聽說過晉國人睚眥必報的子。今日你若是不退讓低頭,將來總有一天還會被他們盯上找麻煩。而且他們懷恨在心,會報復得更加厲害。」
看在府尹一臉「為你好」的表上,傅思瀅沒有立即回,而是慎重思考。
在府尹飽含希冀期待的目中,傅思瀅考慮過後,很堅定地說:「大人,我用命發誓,此事都是他們的過錯與糾纏,我等純屬無奈反擊,並不想忍氣低頭。」
府尹見傅思瀅不聽勸,有些不悅,神變得嚴厲:「你們年人就是心氣太高,不懂得忍讓的道理。拼得一時之氣,只會給日後埋下禍!」
傅思瀅搖頭:「不,是大人您沒有想得深遠。」
「嗯,你說什麼?」府尹面容一惱。
傅思瀅正道:「事的一切都是他們的錯,也是他們糾纏不放。如果我只是我,那我願意退讓,可此時我不僅僅是我,而是昌國人!我若退讓,必定會讓他們晉國人認為咱們昌國人弱可欺!」
「大人,他們說是來開封城賞的,定然還會逗留多日,您敢放任這樣一群視昌國人為骨頭的晉國人,在城中隨意行走嗎?」
這話一說,府尹瞬間僵住臉。
又說:「而且今日是有大人出面的。若是連您這位開封府尹都鎮不住他們的猖狂放肆,那可真會壯了他們的狗膽。」
在府尹愈加嚴肅的神中,傅思瀅很大義:「小子願意為了昌國人不被他們視為骨頭,而不懼他們日後的報復;但同樣,小子也會願意聽從您的勸說,眼下對他們退讓,只是,往後幾日若是他們再鬧出子,還大人您……不要後悔今日勸說小子做了退讓。」
這一番加的話下來,對於府尹來說,這事的棘手無疑更甚,甚到能驚得府尹出一冷汗。
沉默思索過好一會兒,府尹看向傅思瀅的眼神非常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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