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傅思瀅點點頭,想了想,單獨將容辰拉到一旁,悄聲談。
「容辰,雖說你無職,攪此事無異於扁舟海,但咱們家只有你一人能自由行,眼下到了你該出力的時候,不能只全靠外人替咱們奔走解圍,懂嗎?」
這個外人指的是……嗯……
容辰重重點頭:「我懂的!長姐,你有什麼事吩咐儘管說,只要能幫助咱們家掙困境,我都會去做!」
「好!聽著,首先,派人時時監視著咱們家,這幾日應該有一位姓袁的小居士登門的,切不可錯過……」
「其次,你私下裡去求見連王,告訴連王……」
「最後,一定要尋機會見到夏夫人!對,便是夏祭酒之妻!」
等傅容辰從蘭臺獄離開時,不同於來時的滿心驚惶不安,而是滿滿的幹勁與堅定。
目送容辰離去,傅思瀅重重嘆氣,默默祈禱容辰能將這幾件事做好。儘管也相信漠蒼嵐會護住傅家,但再也做不到將信任全然付給旁人!必須要有自己的準備!
想到漠蒼嵐方才的言語,傅思瀅低垂雙眸,神暗暗。
所有的信任都該由時間去驗證,而並非……自己的眼。
蕓芷好奇詢問長姐都吩咐容辰去做些什麼,傅思瀅也不多說:「還能做什麼,只能是叮囑他四走求助。」
趁傅家姐妹在庭院走時,獄丞已經將新給安置的牢房準備妥當。等傅思瀅和蕓芷到了新牢房一看,嚯,同普通大家閨秀的閨房沒什麼不一樣!
妝臺床榻、架櫥櫃、書桌圈椅,還有單獨的凈房。
獄丞還笑道:「若還有需要,二位小姐儘管吩咐。另外,小姐們晚膳想吃什麼,下現在便令廚房準備。」
傅思瀅:……
嘖,還能點菜。
那這,並不是坐牢來的吧?
……
蘭臺獄的牢獄之苦並不苦,傅宰相傅府足於府宅的日子也清閑,倒是外面人的反而要奔波四走,苦想對策。
郎俊松雖然有說過聯名擔保的效用不大,但仍然網羅一眾年輕員表決心相信宰相的清白。畢竟只要人多,就算最後不能洗刷宰相的冤屈,皇上顧念在文人中的影響,也一定會寬恕宰相的命。
另外,眾人還四下探求巫蠱邪的破解之法,也是為了能給相爺和傅大小姐兜底。
倒是芝玉公子白傾羽不見蹤影,只聽說他前幾日埋頭苦翻舊籍,最近好像是出城不知尋什麼去了。
借住在慕王府的宰相公子傅容辰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整天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神神的。這讓不曉得是不是有心前來幫忙的本家人尋不到他的蹤影,只能束手無措。
刑部和噠理寺的員整日在宮中查案,他們同樣被軍監視,查出的所有結果除了他們本人,就只有皇上和慕王知曉。
就連戶部侍郎的千金淺蘇,也和其母夫人、其兄長生明忙得是腳不沾地,也不知道能忙什麼。
甚至,衛侯府的衛侯夫人在得知傅家落難后,開心得不得了,不顧家中落胎無數的古怪,特意出城去廟裡上香還願。
衛蘭靈大著肚子,滋滋地去和懶得搭理的寧瑞說了此事。寧瑞一張縱慾過度的黃臉,桀桀生笑:「終於到傅思瀅這個賤人倒霉了!只可惜爺現在干不了。哼,但爺能十個八個乞丐,好好伺候,讓仙死!」
看不上寧瑞那副噁心猥瑣的樣子,衛蘭靈翻個白眼,在清伊的攙扶下走出房屋。後,還傳來寧瑞好的想象:「以後就把栓在爺的房裡,爺天天看被男人……」
衛蘭靈正無聲冷笑,忽然察覺房門外的幾個男人毫不掩飾地直勾勾盯著看。
這些男人都是寧瑞不甘寂寞找來的。把衛侯府搞得烏煙瘴氣!
都是些相貌俊、材健壯的男子,看得衛蘭靈臉上一熱,但仍面厭惡鄙視,張口唾棄道:「看什麼,都是些下賤種,再看挖了你們的眼!」
說罷,氣呼呼地離開。一旦日後掌了衛侯府的權,一定要把寧瑞和這些下賤種扔到糞坑裡去!
總之,好像皇城中所有和場沾邊的人都在,反倒是眾人以為一定會大干戈查案的慕王府長燚軍,靜得像只死兔子,沒甚靜,詭異得很。
「咚咚咚」。
院門敲響。
「誰?」聽到敲門聲,何長易走出院子查看。
家門外響起悉的聲音:「何兄,是我,薛津。」
聞言,何長易稍有停頓,片刻后,打開家門。
「薛兄,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薛津步何長易的住,還特意探頭向外張了張,確定沒人跟蹤,才把門關閉。
「還能是什麼風,巫蠱之風唄!」
瞬間,何長易眉頭一皺:「不管薛兄打算如何,我不想摻合進此事,還薛兄見諒。」
聞言,薛津長嗤一聲:「哈,你不想摻合?何長易,別人不清楚你,我還不清楚?你可不是什麼寬厚大量的子吧!」
何長易沉默。薛津一邊走正堂,一邊義正言辭地說:「我最初引你正途時,那傅思瀅對你的百般為難、萬般陷害,兄弟我都是看在眼裡的。眼下傅家落難,這般大好的機會,你竟不想抓住?」
每聽一句,何長易的臉便漆黑一份。
見狀,薛津更言辭激烈,重提何長易與傅思瀅之間的仇怨:「你在府衙被杖刑打個半死,辛苦積攢的名聲一朝殆盡,後來假意要善待你,從我家中將你騙走,最後卻是對你下毒害命,讓你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阿易,這可不是普通的恩怨,是你死我活的!」
「你不會因為現在跟著白傾羽一道,就對傅思瀅以德報怨了吧?」說到這裡,薛津更加不屑,「那白傾羽跟傅思瀅不清不楚的,你可不要被他二人合計哄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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