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瀅強調:「另外,娘您一定要特別提到都是芝玉公子的功勞,皇上和慕王才允準秋闈案從輕發落的,與我無關。」
李氏知道不願意給自己日後惹上事,便應下。
母親去待客,傅思瀅則琢磨著衛蘭靈那邊的事。晴音剛和清伊見過一面,清伊竟然說,衛蘭靈有將衛侯府其他懷孕子全部害落胎的打算!
「是瘋了麼?」
聽到自家大小姐的喃喃自語,晴音猜測說:「八是吧。」
傅思瀅喝口葯,神凝重:「不,不是瘋,而是知道要算計了。」
由於寧瑞與傅意禮發生的醜事,衛蘭靈與本家已然斷絕關係。衛蘭靈再無依靠,只能專心紮於衛侯府。
然而要想在衛侯府中拼得一席之地,就絕不能是眾多懷孕子中的一個,毫無特殊之。
哦,不,倒也特殊,可是被衛侯夫人最厭惡的一個呢,一旦生產下孩子,衛侯夫人肯定會棄母留子!
晴音撿幾個糖果子放一旁,說:「若不是清伊將其他子委託買落胎葯的事,告訴給衛蘭靈,衛蘭靈還不一定會起這種惡毒心思。」
聞言,傅思瀅冷笑搖頭:「不,心壞的人可不需要旁人提醒,要做壞事,早晚都會做。」
之前因為不忍,最終沒有選擇做這種惡事,沒想到倒等來衛蘭靈上趕著做。
那此事就不是能阻止的了,也只能當個旁觀者,遠觀衛蘭靈將衛侯府攪個天翻地覆。
許久后,李氏將本家人送走,過來,一臉複雜:「本來你二嬸嬸的臉上還掛著笑,一聽我說你被慕王訓哭病倒,皇上對秋闈案留都是因為芝玉公子,你是沒看見,『刷』的一下,你二嬸的臉拉得那一個長,活像是我害得家破人亡!」
李氏不明白:「你二嬸嬸該不是沒有腦子的人,怎麼會如此輕易就將緒擺在臉上?」
傅思瀅笑:「二嬸嬸並非因為事好轉沒有我的功勞而變臉,只是從您說的話中,聽出了我不想與再有所牽扯的真正意思,這才掛不住的。」
二嬸嬸以為出力了並且還顧及著兩家關係願意幫襯,所以才能臊著臉僵笑著攜禮登門,結果發現全然是自作多,本不想搭理本家。如此,臉面上當然掛不住。
李氏嘆一聲,心說不上是輕鬆了還是沉悶了:「我見沒個好臉,也不敢收帶來的禮。但還是冷著臉將禮留下了。這還是娘第一次看到你二嬸嬸這麼肯下臉面。」
以往登門,就算是本家有錯,本家也會擺出沒錯的威風架勢。而這一次,二嬸嬸在家被落了臉面,臨走時,也還得忍著難堪把禮留下。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本家終於知道什麼服,什麼伏低做小。
傅思瀅對李氏:「等我二叔和傅意禮的懲定下,您有的是機會看到李氏給您賠笑。」
李氏嘆氣,搖頭:「見本家人就行,賠笑什麼的,娘可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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