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請,慕大小姐的屋子也是必須要搜的。但人家那麼配合,還是讓小隊長的。
因為要抓捕刺客,五城兵馬司的人不僅攔車攔人,還著頭皮闖了好幾位大人在東山的別莊。
別家的夫人小姐好大的威,雖然也還是讓搜了,但罵罵咧咧不,威脅更是一大堆,讓人渾都不舒坦。
還是頭一次遇到像慕大小姐這樣積極主配合的,真是……
真是大家風範啊!
活該臨安侯運亨通紅得發紫!
小隊長一邊著,一邊對手下說道,「去小姐的屋子看一看,靜小一點,只許看看,不許,若是驚擾了小姐,回去有你們好看!」
不一會兒,差就進去搜了一遍,出來沖著小隊長搖搖頭,「裏頭就有一位小姐和一名侍。」
如錦連忙說道,「哦,那是我的四妹,還有的丫鬟。」
微笑著看向小隊長,「有你們看過,今夜我睡得也能安心了,真是多謝啊!」
小隊長一早拿了慕大小姐的賞銀,這會兒又被客客氣氣對待,被捧得整個人都很舒坦。
他連忙了,「哪裏的話,倒是我們叨擾了大小姐,真是罪過呢!」
大手一揮,中氣十足地喝道,「這裏安全,再去別的地方搜搜看!」
這幫五城兵馬司的人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一會兒就已經跑得沒影了。
如錦對著別莊的管事說道,「沒事了,大夥兒將門窗關好,早些睡覺吧!」
管事應聲道「是」,便就去了。
如錦回到屋中,見藍麒麟垂首坐在凳上,而慕淑荇早就搬了張小凳子坐在一側托著腮就等著聽八卦了。
將門拴好,又從桌上倒了一杯熱茶遞過去,「說吧,你為何要刺殺我朝陛下?」
藍麒麟目裏帶著幾分興味,「你倒是膽子不小……收容我已經是大罪過了,還想要知道我的,這豈不是罪上加罪?」
挑眉,「你就不怕你朝的陛下知道了治你九族之罪?」
如錦輕聲笑,「包庇刺殺陛下的欽犯,已是死罪,那我為什麼不當個明白鬼呢?」
抬眸,「藍族長,我記得我救你可是有條件的。」
藍麒麟一不著如錦,良久,才笑了起來,「好,你問我答,能活下這條命我不虧。」
頓了頓,「如果我說我並沒有刺殺陛下,他傷只是巧合,你信不信?」
如錦目一,「我信不信不重要。藍族長,我只是想知道事的真相,你照實說便可。」
藍麒麟苦笑一聲,「沒錯,我一直懷疑我母親的失蹤與陛下有關,所以得知他出宮去福祿寺微服私訪一事後,我就立刻換上了夜行尾隨過去。」
嘆口氣,「我的本意不過只是趁著在宮外方便與陛下說話,所以才想要好好問問清楚我母親的事。只是沒想到除了我,居然還有別人打著陛下的主意。」
如錦皺了皺眉,「所以,你是在說,刺殺陛下的人,另有其人?」
藍麒麟點點頭,又搖搖頭,「哎,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抬頭著如錦,「我沒有想要刺殺陛下,只是在我尾隨的過程中,發現有其他人想要刺殺他,並且,其他人一共有兩勢力,分屬不同的主人。
我呢,就不幸被捲其中,不得已與陛下的羽林軍打了一場,還了傷。
雖然陛下的傷並不是我乾的,我和刺殺他的人也不是同一路人,可我上了傷,又穿了和刺客一樣的裳,若是五城兵馬司的人逮住,我便是渾都是也說不清的。」
如錦啞然,「陛下的傷真不是你弄的?」
藍麒麟連忙說道,「我找陛下是有話要問他,刺殺他幹嘛?」
說著說著,眼睛忽然紅了起來,「我此來京都城的本意你也知道,我母親失蹤了,我想找到,為此我不惜留在了星瀾書院。若是陛下遇害,那我到哪裏去問我母親的下落?」
藍族長向來男裝示人,的個子很高,長相也很有幾分颯爽,從來都是朗剛強的模樣。
但這會兒紅起了眼睛,卻十足小兒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如錦皺了皺眉,「藍族長,你是如何認定你母親的失蹤與我朝陛下有關的?照你說的,你似乎遠在南疆時就知道此事,這才北上京都城的?」
話鋒一轉,「可是據我所知,你母親藍族長沒有對外面已經至有兩三年的時間了……」
藍麒麟點點頭,「沒錯,我母親是三年前不見的。當時只說京都城有故人來訪,要去見一下故人敘敘舊。可是一去,就沒有再回來。」
目裏帶著幾分疑和憂傷,「原本我們以為母親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所以才沒有及時通知家裏。
畢竟,在南疆城,我母親是藍氏族長,頗子民擁戴,到也都是我們的人,怎麼可能會出事?我們誰都沒有往這方面想。
但一晃好幾日過去,母親卻一點音訊也無。
離開時語焉不詳,我們只知道是去見京都城來的人了,但卻並不知道見的人到底是誰。
藍氏在南疆搜索了整整十日,一無所獲。
我母親就好像是從人間消失了一般,一點線索都沒有。
沒有什麼打鬥,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消失了。甚至連邊的人都不知道到底去了哪裏見了什麼人……」
藍麒麟頓了頓,「後來我在的屋子裏翻到了一封久遠之前的來信,是陛下寄來的,陛下想要請到京都城幫一個忙。」
嘆口氣,「後來我去問族長的長老,們倒還有人記得此事。說是陛下請我母親過去要給什麼人施蠱……但我母親因為族中事務繁忙,所以拒絕了。」
施蠱……
如錦挑了挑眉。
想到了昭妃娘娘給李渡的東西,便是當年沈舟從南疆取回來的前任藍氏族長的回信……
都與南疆的蠱有關呢。
向藍麒麟,「族長只是因為一封陳年舊信件,就認定了你母親的失蹤與我朝陛下有關?這是不是有些太過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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