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榕也想過買古董收著,但又不懂,而做這一行的人里也沒信任的。萬一買到假貨或者泄了消息,反而麻煩,思來想去還是存銀行吃利息穩妥。
看擔心這個顧慮那個,田韶真覺得以前自己是個傻大膽。不對,應該是說自己所付出了上頭都記著,一直在保著,不然日子沒那麼安寧的。好吧,之前因為那些想摘桃子的人讓對上頭意見很大,現在想通了覺得還是不錯,至那些人肯定了自己的付出。
白初榕想了下,還是問道:“小韶,許多人都說你囤了很多的古董,這事是傳聞還是真的?”
主要是田韶家里擺的都是工藝品,并沒真品,導致也半信半疑。
“是收了一些古董,還特意請行家鑒定過。”
白初榕沒問田韶古董藏哪里,這肯定是,問了就失了分寸了:“小韶,那些古董都是從哪里收藏的?”
田韶簡單說了自己手里古董的來源,說完后涌現出一個想法:“大嫂,要不咱們在琉璃廠那邊買個鋪面,然后專門收購古董。”
白初榕一聽就搖頭:“不行,你大哥這位置不能做生意,不然就是犯錯誤。”
這消息要傳出去到時候別人以這個方式送禮,十張都說不清楚。就丈夫這年齡還能往上走的,錢可以不賺,但不能影響丈夫的仕途。
田韶的意思是只出錢占,不參與經營,不會有人知道。
白初榕覺得這世上沒有不風的墻,所以態度很堅決地拒絕了:“小韶,大嫂勸你也別做這生意。不然被人知道,有人故意拿了價值連城的古董到鋪子里以低價出售,到時候查出來,還是會認定賄的。”
田韶一聽也放棄了:“那算了。大嫂,你要想收古董的話,我可以托人幫你買。”
收的古董太多了,普通的已經看不上了,現在只收珍品。不過白初榕是為了增值,那有大的升值空間的真古董就行。
田韶笑著道:“這個大嫂放心,對方買了古董給中間人,中間人再給我。就算上頭來查,也只會查到我這兒。”
白初榕一聽就拍板買古董了。一來相信田韶的判斷,這些年也證實說的都是對的;二來就算這些東西以后沒漲價,東西是真的可以傳給孫子們。
五點半譚越回來了,譚興國跟著他一起來了。進屋看見兩個人,就帶了一個炸的消息。
白初榕眼睛瞪得熘圓:“周思卉懷孕了,這怎麼可能?”
雖然醫生說周思卉很難懷孕,但很難不等于就生不了。但頭婚那麼多年都沒懷上,眾人也認為生不了。所以這麼多年跟譚興華一起,大家也心照不宣地認為不會有孩子了。也是如此,這六十萬白初榕都不準備給譚興華夫妻,準備幫著檀敏行置辦一份厚厚的產業。
譚興國說道:“我今日給老二打電話,他親口說的,不會有錯。”
田韶想的是另外一個問題:“大哥,現在計劃生育,二哥只能生一個。現在二嫂懷孕,這孩子應該不能生下來吧?”
譚興華跟周思卉都有工作,不可能再生第二胎。可譚興國既然告訴他們,表明這個孩子會生下來了,那就奇怪了。
譚興國笑著說道:“二弟妹是數民族,按照政策是可以生的。只是這胎懷得有些艱難,二弟妹想來四九城養胎。”
譚越事先并不知道這件事,聽他說完就說道:“我工作忙,小韶要理公司的事還要照料兩個孩子,沒時間跟力再照看一個孕婦。”
別說譚興華已經有了個兒子,就算是頭胎他也不可能讓田韶管。誰的老婆誰心疼,他是不可能讓田韶這個累的。
有譚越在前頭攔著,田韶也就沒說話了。當然,也不可能答應,這麼重的擔子可不敢挑起來。
白初榕也沒同意,說道:“我前幾日去醫院復查,醫生說我不能累得好好養著,不然癥狀會加重。”
有暈眩癥,這病得特別注意。
譚興國嗯了一聲道:“我也是這麼跟興華說的,這邊沒人能照顧二弟妹。若是要來,就讓找個放心的人來照顧。”
自己妻子大不如前,不得累;至于田韶,別說現在要照顧兩個孩子,就算沒有也沒時間照料了。 再者,也沒有讓弟媳婦照顧嫂子的道理。若是關系好自愿還行,可兩人明顯就是面子。
白初榕問道:“那二弟沒有不高興吧?”
譚興國有些頭疼地說道:“沒有,他其實不贊同讓二弟妹過來,只是二弟妹堅持要來。”
作為人,白初榕跟田韶兩人都能理解。周思卉一直以為自己不能生,現在懷上肯定是想排出所有風險,平平安安將孩子生下來。而四九城醫療條件好,若是有個什麼突發況也不怕。想法是沒錯,可現在問題是來這兒養胎到生,沒人照顧呢!
田韶想了下,說道:“二嫂想來四九城,也是為了將孩子平安生下來。這樣,我們就在醫院旁邊給租個房子。到時候若是娘家沒人來照顧,就花錢請個靠譜的人幫著洗做飯,順便陪著。”
眾人都覺得這法子最好了。住在醫院旁邊,到任何突發況,都能再第一時間得到救治。
白初榕卻是想到另外一個問題:“興國,這六十萬,我原本跟興華說好了都給敏行的。現在思卉懷孕,孩子要平安生下來,這錢就不能都給能敏行了。”
田韶沒發表意見。按照的想法,這錢應該給譚興華跟周思卉兩人支配的。不過敏行是白初榕養大的,跟親兒子沒區別,想為他多打算一些也理解。
譚興國想也不想就說道:“敏行三十萬,思卉肚子里的孩子三十萬。敏行的三十萬你留下,另外那三十萬給二弟妹。”
就像譚敏才跟譚敏雋,他們的六十萬也是給兩兄弟平分。現在周思卉肚子里已經有了孩子,不管是兒子還是兒都該對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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