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名愣了一下,回頭看著二人歉聲說道:“你們稍等,我進去與慕容公子商量一下。”
“有勞。”墨廷淵笑著回應。
“客氣。”
方程名抬腳跟著小廝剛走進房,便有下人上前把門關上了。
一個小丫鬟恭恭敬敬地說道:“請二位客人到耳房休息等候。”
墨廷淵和安栩只能先跟著前往耳房喝茶。
兩人正等著,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一個的嗓音響起。
“聽說府里來客人了?”
門外的小丫鬟連忙低頭回答:“三小姐,是蔣家的方老爺帶著兩位客人前來拜見。”
“是嗎?我聽前院的下人說跟著的那兩個人樣貌不凡,他們在哪?”
“就在耳房。”
小丫鬟的話音剛落,那腳步聲就越來越近,直到邁進門檻兒。
慕容玉一眼就看到正在喝茶的安栩,漆黑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安栩捧著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頓,下意識地看過去,對視了幾秒后,便冷淡地移開視線。
現在披著墨廷淵的皮囊,自然會引起子們的注意。
慕容玉自小看多了慕容熙那副俊秀的模樣,有了這麼完英俊的哥哥,其他男人自是不了的眼。
因此,年過十八都沒有挑選到心儀的夫婿。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容貌材能夠與慕容熙一較高下的男子。
就是不知在如何?
想到這里,慕容玉收斂神走了進去。
安栩和墨廷淵互相換了一下眼神,心多有疑慮,但仍是淡定地坐著,不聲。
“不知而為與方程名是何關系?”慕容玉開門見山地試探,姿態傲慢地走到主位上坐下。
墨廷淵微微蹙眉,心厭惡地扭過頭去,反倒是安栩起拱手行禮。
文質彬彬地回答:“我二人是方老爺新招的護衛。”
“護衛?”慕容玉眼前一亮,勾起角問,“那你們的武功一定很好咯?”
“略有手罷了。”安栩謙遜。
“濱海城首富邊的護衛就算不是武林高手,也絕不可能只是略有手,你是真的謙虛,還是真的草包,本小姐一試便知,敢不敢與我過兩招?”慕容玉起,高高站在主位上,睥睨地問。
安栩蹙眉,冷聲道:“不行,慕容小姐為子,我一介人,萬一傷到您如何是好?”
坐在一旁的墨廷淵面不悅。
這個臭丫頭,竟敢說他是人?
哼!
慕容玉以為是害怕不敢,滿眼鄙夷盡是嘲諷:“我看你是不敢吧?怎麼,怕被我打趴下,丟人現眼?”
安栩冷然一笑,毫不這種激將法的影響,依舊拒絕:“就算是吧,無論您怎麼說,我都不會比試的。”
慕容玉見如此不識抬舉,拍著桌子站起來,姣好的面容上染著怒。
“竟敢拒絕本小姐,你就不怕我讓人把你們轟出去?只要我開口,方程名就別想拿到出海令!”
這是威脅。
墨廷淵終于是坐不住了,開口說道:“你不打,我來打。”
他為男人自然不能隨便對人手,可他現在是人。
人打人,這很公平。
雖然兩人靈魂互換,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手方面也都恢復的差不多了,
安栩這是有些弱,力不夠深厚,但他以自己的運功方式替打開了各路筋絡,如今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就慕容玉這種話的,他一只手能打十個。
安栩瞪他一眼,示意他別沒事找事。
既然是想跟慕容家合作,如果把慕容玉惹急了,事后不好收場,
很可惜,墨廷淵才不管這些,他可不會為了一點小事去忍旁人的鄙夷挑釁。
沒有慕容家,還有其余三大家族。
再不行,他回秦國派使者前來,雖然費時間,但也絕對穩妥。
慕容玉打量著墨廷淵,他現在頂著安栩的臉,明艷人不可方,任何子見了都要忍不住嫉妒。
“你算什麼玩意兒?我跟說話,得到你?”
慕容玉出言不遜,毫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畢竟在看來,方程名邊有這樣貌的子,兩人之間一定是不同尋常的關系。
們這種千金小姐最不屑的就是依附男人而活卻沒有任何名份的卑賤子,所以對他的態度自然也會十分惡劣。
墨廷淵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罵,頓時怒火中燒,站起來剛要開口就被安栩擋住。
“你……”
“好了,既然慕容小姐想要比試,那在下奉陪便是。”
安栩一只手在后悄悄拉了拉他的服,示意他不要輕舉妄。
墨廷淵滿腹怒火,最終都強忍下來。
他低聲說道:“給朕教訓!”
“放心。”安栩也低聲回。
說完,慕容玉已經先一步往院子里走去,安栩隨其后。
一空地上,兩人相對而立,不的丫鬟小廝都圍過來,墨廷淵也站在人群中靜靜看著。
只見慕容玉拍拍手,便有幾個材魁梧的護院把一個放滿兵的架子搬了過來。
雙手環,語氣輕蔑地說:“武你隨便挑一樣吧。”
安栩搖頭:“不必了,我為男子與慕容小姐比試已然是以大欺小,怎麼還能拿武呢,還是小姐隨便選吧。”
慕容玉大笑一聲:“哈哈……你未免也太自大了,本小姐自習武,師承江湖高手排行榜前十的大師,你以為就憑你能打得過我?”
“能不能打得過,上說了不算。”安栩語氣淡然,昂首地站在那里,自帶有竹的氣勢。
“好大的口氣,既然你不怕死,那本小姐可就不客氣了。”說完慕容玉拿起一條又又的長鞭。
對著天空用力一甩,震耳聾的鞭響聲炸開,周圍的人都捂住了耳朵。
“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慕容玉嘲諷道。
安栩眉眼間盡是淡淡的笑意,只開口說道:“我有言在先,比試點到為止最好,可若是過程中誤傷了彼此,都不能追究責任,慕容小姐可答應?”
“當然答應,待會兒就算被打死了,也只能自認倒霉!”慕容玉眼底閃過一抹厲。
倒要看看這男人是裝腔作勢還是真的有兩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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