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老爺子微微一笑:「你現在如果有時間的話,就跟我一起去一趟中醫協會,把該辦的事辦完。」
景燕歸有些不解地問:「我並沒有加帝都的中醫協會,師伯讓我過去做什麼?」
施老爺子的角微微上揚:「也沒什麼,只是想把你介紹給大夥認,然後順便拿一下執照。」
景燕歸有些意外:「拿執照的考試你下次不是說要等到下個月嗎?」
「稍微改了一下時間。」施老爺子看著說:「不管怎麼說,我在中醫界還是能說得上話的。」
景燕歸一聽這話心裏就明白,這是施老爺子在給開後門了。
現在還沒有到考試的時候,讓提前考試,提前把證給到,這樣也就能在很大的程度上解決眼前的麻煩。
的心裏溫暖:「謝謝師伯!」
施老爺子輕擺了一下手:「這事你不用謝我,我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罷了。」
「且這一次我只是幫你把考試的時間提前,能不能考過,卻全憑你自己的本事。」
景燕歸朝他微笑:「我會努力的。」
施老爺子知道的醫,在帝都的這一大堆的中醫里,只怕還真沒有人能為難得了。
施老爺子和景燕歸到中醫協會的時候,那裏已經聚集了一大堆的中醫。
那些中醫景燕歸之前有見過一兩個,只是不太悉。
在中醫界裏的輩份雖然很大,但是年紀卻很小,今天過來的這些中醫個個年紀都比。
跟在施老爺子的後,跟那些中醫打招呼。
施老爺子在中醫界裏的地位很高,此時他一來,所有人都主過來問候。
施老爺子原本就不是個有架的人,子極為溫和,今天也和往常一樣,看起來十分溫和。
他走到最前面的主位上說:「今天非常謝各位能拔冗前來,我邊的這位就是景燕歸。」
「是蘇老蘇靜山的弟子,到帝都后也跟我學了一年多的醫,的天賦很高,我的醫卻有限,教不了太多的東西。」
「我是覺得這孩子的醫要是不行醫的話,實在是浪費,現在關於拿中醫執業醫師的執照的政策又一直在變。」
「今年最新的政策是如果在大學里學的不是中醫類的專業,需要三個執業中醫師推薦,就能參加由我們中醫協會組織的執業醫師的考試。」
「原本這事還需要一段時間,只是我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所以我覺得的醫如果到了的話,就讓先拿執業醫師執照。」
「發生這種況的話,之前在我們中醫協會的章程里也提到過,只要能得到十個以上中醫的認可和支持,就可以把證發給。」
他的話說到這裏,略頓了一下后問:「不知道這事,你們可還有其他的想法?」
今天過來的一眾中醫立即說:「我們上次在電視臺就聽過施老和小景在談論中醫,當時我就覺得的醫很不錯。」
「我之前就想著找機會去一趟施氏草堂跟切磋一下,事實上,我也去過幾次,只是每次去的時間都不對,我去的時候不在施氏草堂。」
施老爺子微笑:「還在帝都大學念書,最近也沒有什麼時間去施氏草堂,再加上沒有行醫資格證,去了也不能給病人看病。」
「也正是因為基於這些事考慮,所以我才想著讓早點拿到證,這樣也就能早點給病人看病,救治更多的人。」
眾中醫笑著附和:「還是施老想的周全。」
施老爺子正準備讓他們給景燕歸測試,就聽見一個中年男子說:「景燕歸,又沒有中醫的行醫執照,該不會就是報紙上報導的那個治死人的中醫吧?」
這一句話一出口,全場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空氣中似乎著幾分尷尬的味道。
施老爺子朝那人看,那是一個姓黃的中醫,他家祖傳上有一套非常厲害的針法,只是到了他這裏,學不到三,卻又喜歡咋咋呼呼,誰都不放在眼裏。
施老爺子想要說話,景燕歸卻不想再讓他為難,再加上這件事從本質上來講就問心無愧,所以此時極為平靜地回答:「沒錯,報紙上說的那個人就是我。」
「但是報紙的報導有些失實,事並不是他們說的那樣,明天一早報社就會登報向我道歉。」
黃進冷笑:「什麼道歉?那是你的一面之詞吧!就你這個年紀,連行醫執照都沒有,治死了人,就找上施老,請他來為你擺平吧?」
他說完看向施老爺子:「施老,您老人家是中醫界的泰山北斗,我對你的醫是相當佩服的。」
「你之前在我的心裏,那也是極為敬重的一個人,只是這一次我不知道你為了什麼原因,要提攜這麼一個殺人犯!」
他的眸清冷,鼻子裏逸出幾聲鼻音:「你這樣的份,又到了這樣的年紀,可別到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而弄得自己晚節不保!」
他的話音一落,立即就有中醫喝斥他:「黃進,你胡說八道什麼!施老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
旁邊還有其他的中醫也跟著附和:「我們信得過施老的為人,也看過景燕歸之前上電視的視頻,確實在中醫上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
黃進不以為然地說:「電視上的節目擺明了是錄的,施老如果鐵了心的想要提攜,那麼這件事就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
他說到這時怪氣地說:「萬一那是施老之前就給備好的臺詞,只要把臺詞背下來,照本宣科不就好了?」
他冷哼一聲繼續說:「這一次施老為了替罪,都想給弄個假證來矇混過關,之前讓背點臺詞揚名,實在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景燕歸對施老爺子極為敬重,別人要是說幾句,還無所謂,但是這人這樣說施老,卻不能忍。
冷聲說:「你無憑無據這樣猜測施老,也太過份了!你如果對於我的醫有疑問,隨時都可考我,但是你不能這樣說施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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