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出來之後,心裏也有些,之前雖然覺得溫老太十分討厭,也曾在心裏咒過溫老太,讓去死!
可是現在溫老太真的死了,就又覺得這件事超過了的預期,這件事很可能遠比想像中的還要複雜。
景燕歸雖然有懷疑的對象,但是沒有任何證據,也不好直接去胡懷疑人,這件事還是需要專業的人士去理。
輕輕嘆了一口氣,眼裏有了幾分無可奈何,到底是誰這麼狠毒,這是完全沒把人命當回事了。
一輛車在的邊停下,方弦之走下來問:「你沒事吧?」
景燕歸搖頭:「我只是在想誰是真正的兇手,這樣為了害我,連要兩條人命!」
方弦之拉著的手說:「不管是誰,只要做下這種事,就一定能繩之於法。」
「因為我一直堅信,法網恢恢,疏而不!」
景燕歸笑了笑,方弦之又說:「你是個醫生,查謀殺案這種事就給工作人員去理吧!」
「你在你的領域已經做得很好了,難不還想把工作人員的飯碗也搶了?」
景燕歸輕笑了一聲:「這個他們是專業的,我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搶得走他們的飯碗。」
方弦之讓上車,為系好安全帶之後說:「現在這件事從本質上來講已經跟你沒有關係了,你就不要去管了,真有結果的時候,工作人員會通知你的。」
景燕歸輕聲說:「我知道,我只是很好奇,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手段這麼殘忍,行事如此惡毒,如此不計後果。」
「且他的行事,還著瘋狂和狠毒,如果只是單純的為了對付我,那也太可怕了些!」
方弦之溫聲說:「如果他們並不是為了對付你,只是和溫家有仇了?」
景燕歸微愣,方弦之看著說:「你和溫老太打道的這幾次,應該知道溫家的人有多麼不講理了。」
「就他們家的行事方式,在帝都已經得罪了很多人,想要他們死的也不是沒有,你很可能只是卷進了這件事中。」
景燕歸雖然覺得方弦之的分析是有道理的,但是的直覺卻告訴,這件事就是沖著來的。
事實證明,的直覺是對的,第二天一早,這件事又上報了。
這一次的標題不像上次的那麼直接,卻更加狠辣:「無證醫生,為掩證據連殺兩人」。
景燕歸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十分淡定地把這篇報導看完,看完之後,冷笑了一聲。
這篇報導從本質上來講,並不複雜,說的就是溫老太去施氏草堂找的事。
只是整個事件作者掐頭去尾,只說了無證行醫害死了溫老頭,然後溫老太找理論卻被無拒絕,還說手打了溫老太,說施氏草堂事霸道,直接將死者家屬暴力趕走。
在文章的最末,還涵了溫老太的死跟有關,只差沒明著說是殺了溫老太。
景燕歸覺得這個寫故事的人,編故事的能力以及截取故事的能力還是相當厲害的。
且用詞還極為煽,不知的人看到這樣的文章怕是會憤怒不已。
如果不是當事人的話,只怕都要相信這上面編的鬼話。
景燕歸看了一下報紙上作者的署名,也沒有做太過複雜的事,只是將這事報了案。
因為和溫家老兩口的事最近鬧得比較厲害,去相關部門也來來回回的去了好幾次。
工作人員已經完全弄明白事的始末,所有的事都證明和溫家老兩口死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一次一報案,那位工作人員就認出了,笑著說:「景小姐,你最近是不是被什麼人盯上了?」
景燕歸嘆氣:「可能吧!」
工作人員問:「你有懷疑的對象嗎?」
景燕歸如實回答:「我雖然有懷疑的對象,但是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所以我也不能說出他們的名字。」
工作人員點了一下頭,把這些事全捋了一遍,最後決定:「你現在有沒有空?如果有空的話跟我們一起去見見這位作者。」
景燕歸也想知道那位作者是誰,幕後又是誰在指使他,所以點頭同意,和工作人員一起去見了報社。
他們到達的時候,直接亮出了證件,報社的主編便讓人將報紙的編輯了過來,再讓他們去找作者。
負責這個版面的編輯看了景燕歸一眼說:「施氏草堂發生的事我是知道的,當時我看到一半因為肚子痛就走了。」
「就我那天看到的況而言,景小姐,你的確是有嫌疑的,你們施氏草堂也的確有威脅病人之嫌,所以我當時收到這篇文章的時候就直接登上去了。」
景燕歸見那個編輯的態度極為傲慢,眼角眉梢里似乎對很是不滿。
不知道這個編輯是不是也被人收買了,但是對於他這種做事的態度,覺得不需要姑息。
看著那個編輯說:「你也說了,你只看到一半你就離開了,所以並沒有看到整件事的後續況。」
「就你這樣的做事方式,只怕所有的報導都會失實。」
那位編輯冷笑一聲:「你是不是想說施氏草堂所有的人都能為你做證,證明你是清白的?」
景燕歸冷聲說:「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做證,我都是清白的,你這樣問我,估計是想說施氏草堂外都是我的人,所以他們肯定會維護我,而我就是真正的兇手。」
那位編輯的眼裏滿是怒意:「你本來就是兇手,就該繩之於法!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膽子,還敢報案,帶著工作人員來我們報社!」
「難道真的是因為你的家裏頗有背景,所以想要隻手遮天?我告訴你,這個世界是公平公正的,就算你家裏的權勢再大,也不可能掩蓋所有的真相!」
景燕歸輕輕嘆了一口氣:「就你這樣的人,居然還能為責任編輯,真的是太可笑了!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是不是還以為自己站在正義的那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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