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這段時間景燕歸一直在推進義診的事,施氏草堂這段時間的盈利,一分都沒有用過,這樣的一個人,不為利,也不為名,不需要在這種事上撒謊。
此時更是眉清目正,完全看不出半點撒謊的樣子。
所以他信!
景燕歸朝他微微一笑:「只要師兄信我就行,其他的事我來理。」
錢白沉聲說:「你千萬要小心了!這些人一看就來勢洶洶,只怕是不安好心!」
景燕歸點頭,錢白又說:「不管發生什麼事,醫館里所有的師兄弟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
景燕歸朝他微笑:「謝謝!這件事你不要驚師伯,他的還沒有大好,不需要為這些事煩心。」
錢白點頭:「我知道,師父那邊你也不用擔心。」
景燕歸深吸了一口氣,施老爺子的還沒有大好,還需要好好養著,這些事因而起,那就由來解決。
只要有在,就絕不會讓施氏草堂背負任何不好的名聲。
景燕歸和錢白到達施氏草堂的時候,那裏已經聚集了一大堆的人。
有鬧事的家屬,有看熱鬧的鄰居,還有前來診治的病人,最裏層是施氏草堂的弟子,正在跟人解釋。
還有一群圍在外面,不時的拍照。
景燕歸之前在這裏和那些中醫界的前輩論醫,當時上了電視臺和報紙,在帝都這邊的影響不算小,也算是名人了。
所以這一次有人通知過來,說景燕歸的醫是假的,在這裏治死了人,那些就覺得這是一個大的暴點,便趕趕了過來。
景燕歸過去的時候,聽見一位師兄在大聲說:「你們說這人是景館長治死的,請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就這樣紅口白牙的說,我們可不依!」
病人的家屬大聲說:「這事不是你們不依就能撇得清關係的!我們有證人,能證明我爸就是景燕歸治死的!」
接著就傳來一記人慘烈的哭聲:「老頭子,你死得好慘啊!」
這聲音景燕歸也悉,是溫老太的。
景燕歸的眉頭微微上揚,溫老太上次污衊報案,被工作人員拘留了,這是還不死心?還要來鬧!
這種人跟牛皮糖一下,實在是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講!
景燕歸所有的耐心都被溫老太給消耗了,對付這種人,或許從一開始,就得弄得他們害怕!
大步朝里走去,溫老太還在那裏鬼哭狼嚎。
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們此時都在那裏議論紛紛:「景醫生該不會真的治死人了吧?」
「肯定是治死的,否則病人怎麼可能上門來鬧?都抬過來了!」
「我真是沒有想到,平時看著也算和氣的一個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沒有行醫資格居然就敢行醫,這簡直就是在殺人!」
景燕歸對於這些議論並沒有放在心上,走到溫老太的面前說:「我們又見面了!」
溫老太被連著整了兩回,心裏對已經有些畏懼了。
溫老太此時對上那雙清澈卻著幾分嘲諷的眼睛,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只是溫老太又想起請過來的那些人給的好,就覺得這事還是能鬧一下的。
因為他們溫家現在已經大不如前,溫老頭一死,他們在帝都的地位就會一落千丈,他們手裏也沒有什麼閑錢,必須趁這個機會撈一筆。
當即便大聲說:「景燕歸,你真的是蛇蠍心腸!害死我老伴也就算了,居然還想把我抓起來坐牢,你的心怎麼這麼黑!」
這麼一說,四周的人再次議論紛紛,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畢竟此時的溫老太怎麼看都是弱勢群,的頭髮白了大半,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狼狽。
景燕歸聽到這話就覺得還是低估了溫老太不要臉的程度,這是又變著法子來賴。
且這樣的法子從本質上來講,居然還在進化。
冷聲說:「你那天報案之後發生的事,你敢全部說出來嗎?」
溫老太坐在地上大哭:「這有什麼不敢說的?別人不知道你的背景,我還能不知道嗎?」
「你是陸家的大小姐,你殺了人,陸家為了保你,所以就買通了工作人員,把我關了起來!」
「你們全家惡毒至此,這是想要把我們全家都死!你們做下這樣的事,就不怕天打雷霹嗎?」
旁邊看熱鬧的人都愣了一下,陸家?是他們想的那個陸家嗎?
他們中絕大多數都是帝都的居民,對於陸家還是知道一些的。
此時他們看著景燕歸的面都變了變,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施氏草堂的那些施老爺子的弟子們,也都很意外,他們對景燕歸的了解並不算多,因為從來不提家裏的事,他們只知道是帝都大學的學生。
而則興了起來,之前的苗若華是什麼樣的份背景他們早就知道的,苗若華做下的事除了噁心,他們想不出其他的詞來形容。
如果景燕歸和苗若華一樣是家裏有大的來頭,並且治死了人,這就是一樁大的新聞。
立即就有記者問景燕歸:「景小姐,這位大媽說的是真的嗎?」
景燕歸知道此時不需要跟他們說什麼,因為溫老太比先到這裏,溫老頭又死了,從本質上來講,這些記者都會偏向溫家。
景燕歸走到溫老太的邊問:「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糾著我不放,無中生有各種惡意中傷我。」
「但是我知道,這世上的事,做過的就是做過的,沒有做過的就是沒有做過的。」
「你惡意指責我,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我也知道我不管拿出什麼證據來,你都會說是我造出來的。」
「同時,你還會說我是陸家的兒,所以會欺負你們全家人,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讓來說話,來告訴全天下的人,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溫老太愣了一下,看向的目微微一變,溫老太每次看到景燕歸都覺得和上次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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