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棟早就派人運了一批震天雷進京,蘇氏一派只等著蘇棟那邊起事,南越國的震天雷出現,就手將皇上和龍天翊都滅了。
但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龍天翊離開京城去南部邊關督戰。就想著干脆將計就計,將他殺死在邊關,還將邊關失守的責任都推給他。誰知,他次次化險為夷,還扭轉了戰局。
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一向以仁孝示天下的皇上竟然在皇太后出殯時‘病了’,不能出宮送殯。
兩個主要目標都沒有網,他們這次行的效果會大打折扣,但事已至此,他們不甘心收手,反正有南越國背鍋,不如將參加葬禮的皇子、皇孫都干掉,只留下蘇皇后的脈。
皇后坐在攆上,看著前方移的棺槨,目愧疚之:母后,姑姑,您的死能換來蘇家長久的榮華富貴,您死得其所,一定很欣的吧?
季郡王看了看前面,走到皇后攆旁,稟道:“母后,前面就進山了。”
皇后神一震,對龐公公道:“去將伯王來,就說本宮突然暈厥。”
“是!”龐公公答應了一聲,小跑著去前面。
送殯的隊伍很長,走在最前面的是伯王帶領的六十四位引幡人,高舉引靈幡;接著是約一千多人的儀仗隊,舉著各種幡旗和紙扎祭品。后面是棺槨,抬杠的杠夫三班流抬送,每班就有一百二十八人。
在棺淳后面是全副武裝的兵勇,背弓箭,腰懸大刀,手舉長槍、長矛在下閃著寒。然后是穿孝的皇親國戚、文武百的隊伍。再往后,是命婦的隊伍。最后,是斷后護送的兵勇。
每個主子又帶著數名仆從伺候,人馬、車轎連綿數十里,浩浩,莊嚴肅穆,十分壯觀。
這種況,想要準鎖定目標不容易,那只能炸一大片。
龐公公用了兩刻鐘,才跑到隊伍前面,跟伯王說:“伯王殿下,皇后暈厥,請您速去看看!”
伯王眸微沉,來禮部員,“前面山路險要,讓杠夫提前換班。”
一百二十八名杠夫換班,還得保證棺槨不落地、不傾斜,可不是一下子能完的,隊伍至得停個一刻鐘左右。
命令從隊伍前面往后傳,隊伍緩緩停下。
皇后蹙眉道:“隊伍怎麼停了?”
蘇倩云喝靈泉水喝的五很靈敏,豎起耳朵聽了聽,道:“要換杠夫。”
皇后臉一沉,“這個伯王!真是個蠢的!”
這麼一耽誤,他來了看過自己,再回隊伍前面,還是躲不過伏擊!
不行,得想法子將伯王留在邊!
季郡王眸中出喜:太好了,這是伯王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旁人!為了顯示他仁孝良善,‘帶病’堅持來送葬,最終了陪葬,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轟!轟!轟……”山坡和山頂上突然傳來陣陣轟隆巨響,地山搖,砂石橫飛。
有人大喝一聲:“有刺客,都趴下!”
隊伍一陣驚慌,皇太后的棺槨“轟隆”落地。
皇后也顧不得裝暈厥了,猛地掀開攆的簾子往外看,“怎麼回事?”
隊伍還沒進埋伏圈兒呢,怎麼提前手了?
這不是白忙活嗎?
廢!廢啊!
伯王顧不得皇后了,高聲下令:“保護大人們!保護皇后娘娘和家眷!”
眾將士兵勇齊刷刷地將宗室高、皇后命婦包圍起來,手里舉著盾牌,抵擋碎石。
眾大臣趴在地上,心生,伯王宅心仁厚!伯王看重他們!竟然將他們放在最前面,都不顧皇太后的靈柩!
再看看其他王爺、皇子,都嚇得瑟瑟發抖,藏在自己侍衛的后面。
而伯王,大病初愈,被侍衛們扶著,站在隊伍最前面,指揮若定。
本來支持伯王的大臣此時更加堅定了信心,支持其他王爺皇子的,心里懷疑自己的選擇,那些墻頭草心中的天平則悄悄往伯王這邊傾斜了不。
季郡王趴在地上,眸如刀,他的親大哥啊,真會不著痕跡地拉攏人心!
問題出在哪兒?本來勝券在握,怎麼在關鍵時刻功虧一簣?!
蘇倩云眼力好,提醒道:“山上有穿咱們兵服的人。”
皇后和季郡王都是臉一白,往山上看過去,果然看到有人在廝殺,其中一方穿著東萊國的軍服。
這是被人反算計了!
‘轟隆隆’的炸聲不斷響起,驚天地、硝煙滾滾、戰火漫山。
大家都是心有余悸,若是他們走到那山路上,這些震天雷用在他們上,都得尸骨無存!
一個時辰后,有將士從山上下來。
為首的人材魁梧,盔甲在,威風凜凜,英姿颯爽。
他走到伯王面前,單膝跪地抱拳行禮:“末將司鴻飛參見伯王殿下,甲胄在不能全禮,請伯王殿下恕罪!”
伯王抬手虛扶了一把,道:“司副將快免禮!”
司鴻飛直起,道:“末將幸不辱命,清除了埋伏,活捉歹人二十余人!”
伯王沉聲道:“辛苦了!回京后,本王會奏請父皇嘉獎各位將士。還請司副將護送皇太后靈柩去皇陵安葬,保證員皇族以及家眷們的安全。”
司鴻飛抱拳道:“末將領命!”
說完,一揮手,手下將士們立刻訓練有素地行起來。
一隊押送俘虜回京,一隊在前面開路,一隊在后面斷后,全程行迅速,干凈利落。
伯王讓人抬著他去問候皇后,“母后,您沒事吧?”
皇后氣的渾哆嗦,連簾子也沒,著憤怒,盡量保持平靜,沉聲問道:“你早就知道這里有埋伏?”
伯王恭敬地回答道:“兒臣并不知此地有埋伏,但出了城以后,父皇派人告知兒臣,路上有司副將暗中保護,遇到急況令隨行的兵勇以大家的命為先。”
這麼說來,皇上很信任伯王!
皇后冷聲道:“你為何不及時告訴本宮?”
季郡王不滿地道:“就是,你看母后驚了吧!若是提早知道,就嚇不到了!你對我們還藏著心眼兒呢?”
皇后譴責道:“本宮看,你是沒把本宮當親生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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