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威脅對于墨廷淵而言本沒什麼用。
他依舊囂張地撒:“你怎麼一點也不心疼自己的啊?人家都這麼難了,你溫一點會死嗎?”
安栩扶額,真的是想一把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奈何這貨躲在的里。
深吸一口氣,暗自告訴自己要冷靜,然后一把抓住了額前的頭發。
“你要是再用這麼做作的口氣跟我講話,我就把劉海兒剪齊的。”
“什麼?”墨廷淵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
安栩繼續指著頭發說道:“不僅如此,我還要把這玩意兒全都染綠的!”
“你敢!”墨廷淵果然急了。
他不怕奔,因為他知道兒不敢,只是嚇唬他而已。
但是剪頭發染綠絕對干的出來。
這下可真是抓住了他的弱點,安栩逆襲開始得瑟起來。
“怎麼樣,你有本事繼續矯造作,你看我敢不敢?”得意地扯著頭發比劃了一個剪刀的作。
“……”
墨廷淵沉默著吞咽了一下口水,強忍著心底的不服。
“你有種說話呀。”繼續挑釁。
他悶悶不得地撇撇,語氣恢復正常:“不說就不說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了!”
“這還差不多!”安栩冷笑一下,將手里的碗塞給他,兇地說,“先喝藥,快點喝!”
“哦……”
他不敢再頂叛逆,只能乖乖坐起捧著碗喝藥。
見他這麼乖,安栩后悔的想為什麼沒有早點用這招,白白被他拿了這麼多天。
喝完藥以后墨廷淵的力終于恢復了一些,安栩提議去樓下吃點東西。
這里是西楚,不會有人認出他們來,陸景琛的人也絕對不會想到他們會繞路先到這里。
安栩干脆也把面摘了,出墨廷淵本的模樣,兩人往樓下一走,便是俊男,格外出挑。
是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里吃東西就足以引起周圍人的關注。
這里是西楚的港口濱海城,商貨流通十分繁榮,但相對而言也更加魚龍混雜。
飯菜上齊。
兩人一邊吃一邊聽到旁邊有人議論。
“聽說了嗎?今天是西楚一年一度的金水節。”
“是啊,金水節凡是被水潑的人都會財源滾滾、日進斗金。”
“今天也是年們互相潑水定的節日,每年這個時候,都能就不好姻緣。”
……
安栩聞言不由升起些好奇:“金水節,看來我們趕上熱鬧了。”
“你想去?”
“來都來了,去玩玩嘛。”
好久都沒有輕松自在地逛街瀟灑了,這次終于到了一個沒有煩惱沒有仇人的地方,當然要先驗一把自由的樂趣。
“好,那我就勉強陪陪你吧。”墨廷淵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其實心底非常想陪去。
似乎看了他,安栩故意說道:“你要是覺得勉強就算了,我可不想強人所難。”
“沒關系,我可以為了你犧牲一下小我。”
“用不著謝謝。”
“用得著!”墨廷淵有些嚴肅,心想這丫頭還真是不知好歹!
安栩忍不住笑起來,原本深邃的桃花眼刺客閃爍著潤的澤揚起角問:“其實你也很想去吧?”
“才、才不是……”墨廷淵臉一紅,口是心非地避開了視線。
“渾上下就剩。”不屑地吐槽。
“這話沒錯,我如今的,還真是哪哪都。”他毫不客氣地手了脯。
“你再我就剪頭發!”安栩氣呼呼地瞪著他。
“切。”墨廷淵撇撇,一臉叛逆。
兩人正斗,突然察覺到有一視線在直勾勾地盯著他們。
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去,只見一個跟桌子差不多高的小男孩兒正眼地著他們桌上的飯菜,不停地咽著口水。
安栩蹙眉,見這孩子渾臟兮兮的瘦的不樣子,于是問道:“你想吃嗎?”
小男孩兒點點頭,然后又弱地搖頭,往后退了兩步,滿眼畏懼地看著。
墨廷淵冷冷地打量了一下,語氣沉帶著命令:“問你話立刻回答!”
“呃……”
小男孩兒顯然沒料到這個長相艷的子會這麼兇,反倒是旁邊材偉岸面容冷俊的男子更溫些。
于是怯怯地說道:“我……我……我妹妹也。”
話音剛落,店里的小二就發現了他,立刻甩著手里的抹布跑了過來。
“你們兩個小東西怎麼又溜進來了?快滾!”
說著就兇地往外攆那孩子。
安栩這才注意到,不遠的門邊還站著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孩兒,同樣也是又臟又臭,著腳丫。
兩個孩子被小二連罵帶推地轟出客棧,小孩兒因為太沒站穩摔倒下了路邊,小手撐在地面的時候被尖銳的石頭子硌到,瞬間涌出來。
“丫丫別怕,沒事兒的,哥哥幫你吹吹。”男孩兒張地把丫丫的手捧在手心輕輕的吹著,滿眼心疼。
丫丫也沒有哭,乖巧地搖搖頭,用一口齒不清的小音說:“丫丫不怕,哥哥放心。”
看到這里,安栩有些于心不忍,把桌上的菜全部倒進兩碗米飯里,端著走了出去。
“你們兩個吃吧。”
蹲下把兩只盛滿飯菜的碗遞過去,墨廷淵也跟著出來,把勺子放了進去。
兩個孩子愣了一下,幾乎是激地快要哭出來,也顧不得謝,接過碗狼吞虎咽吃起來。
小二見狀,一臉為難地言又止:“客,你們可別管這倆孩子了,他們倆啊……唉。”
安栩蹙眉,站起來問道:“只是兩個孩子,又吃不了多東西,你不管還不許我管嗎?”
“不是,真不是我鐵石心腸,只是這倆孩子可不是普通人啊,你們管了他們,會惹禍上的。”小二張兮兮地說道。
墨廷淵凝眉,疑地問:“什麼意思?”
“我……我也不方便說,唉,你們好自為之吧。”
說完,小二甩著抹布轉走了,好像是怕說的太多就有什麼麻煩似的。
安栩看著兩個孩子吃飯的模樣,像是了最起碼有四五天了。
一個看起來三歲大,一個看起來六七歲而已,如何就能帶來什麼大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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