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申公的力。
剛剛把那人送到他房間里的時候,我還看見里面有三個幾乎一不掛的鬼,很顯然他是辦事剛辦一半,就被外面的給打斷了。
按小嫣的說法,我剛走的第二天申公就回到了翠云樓,在這里住了好幾天,都是白天出門,晚上回房間休息。
而且他每次回房都會上三四個人一起,一嗨就是一晚上。
等第二天清早就會發現,申公還是神抖擻的離開,但那些鬼床都快下不來了,通常都是被人抬出去,修養幾天才能繼續伺候客人。
其實這都沒啥,因為我知道巫質本來就好,力也很旺盛,所以小嫣說的這些并沒有在我心里掀起多大波瀾,我甚至覺得他在占便宜,吸人家氣。
所以我也沒認真聽,隨口敷衍幾句,心里一直在擔心青青。
聽人話里的意思,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青青應該已經被抓了。
可偽裝青青的樣子來山城找我是為啥?特意奔著我來,想騙我跟走?
問題是我好像沒什麼仇人了啊,魏先生逃,卓先生重傷,我是真想不到誰有那麼大本事還能把青青抓走。
更讓我疑的是按青青的格,哪怕被抓了,也不可能把我在山城這件事待出來啊,還有前段時間發生的事,那人怎麼會了解的這麼清楚?
我想不通。
正琢磨著呢,小嫣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卻讓我整個人都傻了。
“不過他已經欠下兩千多份氣了,說是等你回來之后結賬。”
估計是看我表有點古怪,小嫣很快又加了一句:“不過沒關系,先生到時候直接走就可以,這些錢我來幫你付。”
“不是付不付錢的事,是他這個行為真的狗。”
我撇撇,問小嫣:“你說的一份氣是指什麼?”
“這是山城里的計算方式,能夠維持鬼魂生存一天的氣就是一份。”
我又問:“那我剛才送給你的太之氣是多份?”
小嫣遲疑了一陣:“幾萬份吧,也就是說先生修煉一天,就足夠普通鬼魂生存上百年了,但這僅僅是維持生存,想要修煉是遠遠不夠的。”
說完之后我掐指一算,臥槽,這翠云樓消費還高啊。
我還以為在缺口吸收的氣可以嫖小嫣上萬次呢,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也就在我倆說話的時候,隔壁申公房間開始有靜了。
他剛開始‘供’的時候,那人先是怒罵,沒罵幾句就變了驚呼,驚呼之后是求饒,求饒無果之后又變了慘。
不過慘聲沒持續多長久,我和小嫣就是趁著安靜下來的功夫才說了幾句話。
可現在呢?慘聲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忽快忽慢的氣聲,以及夾雜著人哭聲的哀鳴。
只不過這哀鳴聲怎麼聽怎麼覺不正經,聽著跟小貓爪子撓似的,讓人心里直。
老鴇子這會兒也在申公房間里,我甚至還能聽見‘咯咯咯’的小聲:“哎呦,胡先生您可真厲害…這…這都快趕上我胳膊了!”
……
我咧著問小嫣:“你們這隔音這麼差麼?”
小嫣搖頭:“其實隔音好的,門上墻壁上都有制,我懷疑是胡先生自己破開了制,故意給先生聽呢。”
我愕然:“那他這行為可真變態的。”
不過說歸說,隔壁房間傳來的靜多讓我有些心煩意,也是不自覺的盯著小嫣大看。
小嫣倒也放得開,甚至還翹起二郎,把擺往旁邊拽了拽:“先生,那個柳青青的人是你朋友麼?”
“你別喊我先生了,聽著怪別扭,我顧言就行。”
我點燃一支煙:“不算朋友,就是關系特好的那種朋友。”
小嫣輕笑:“我看著不像,那人剛進來的時候,你的狀態就像背著老婆來翠云樓找樂子,被當場捉了似的。”
我擺擺手:“你別誣陷我啊,我是來做慈善的,可沒找過樂子。”
不過被小嫣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慶幸,幸好今天來的不是真的青青,否則我做慈善這件事不就被誤會了麼?
正在這胡思想,琢磨著要不要真找點樂子的時候,申公那邊的靜忽然停了。
不久后他推開我房間門:“我猜的沒錯,柳青青果然被一群道士抓了。”
“道士?”
我有點迷糊:“我好像沒得罪過道士啊。”
“不是得罪不得罪的問題,那些道士自詡正派,見到柳青青這樣的柳仙肯定是要把抓起來的。”
申公走過來,坐到我面前:“那些道士有點能耐,用法寶查探過柳青青的近況,得知你在山城之后就派了一個弟子偽裝柳青青,想要把你一起抓回去。”
我眉頭微皺:“抓我干?我又不是柳仙。”
申公冷哼一聲:“白素貞被鎮在雷峰塔下之后,許仙不也被著遁空門了麼?”
我有點生氣:“這不是不講理麼?”
“不講理只是一方面,他們真正想要的是你這。”
申公臉上出了一笑:“據我所知,五行靈生下來的孩子,大概率也會是木靈、火靈,這種質是最適合修道的。”
“想讓我當種馬是吧?”
他說完這句話我臉瞬間冷了下來:“不行,我得回去救青青,你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麼?”
“就在泰山腳下那座城。”
申公朝南方指了指,不屑的笑了一聲:“那人還未經人事,我略施手段,趁著心神失守的時候用巫稍微那麼一勾引,就把自己有幾條衩兒、什麼都給待出來了。
你放心,柳青青現在沒有危險,那群道士還要用引出柳長生,柳長生出薩滿教的典呢。”
其實我猜到青青是在泰山腳下被抓的。
不過申公剛剛那句話也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遞過去一煙,問申公:“你們巫族還招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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