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里的花籃安栩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后轉塞進了無的懷里。
“送你了。”
“啊?”
無愣住,滿臉的錯愕,連忙上前說道:“我一個大男人拿著這麼多花也太……”
話還沒說完,他們已經走到了醉香樓的門前。
一群人看到又高又英俊的無手里捧著花,立刻沖上去將他團團圍住。
畢竟,花街有條不文的規矩,那就是這些花都是送給姑娘的。
見無拿了這麼多就知道他肯定很大方,只要能拿下他,今晚絕對賺大錢。
何況,這麼年輕帥氣的客人可不常見。
“哎喲兩位爺里面請。”
“二位是頭一回來吧?”
“這麼多花送給我們姑娘,可真是太大方了。”
姑娘們嘰嘰喳喳地吵的人腦袋疼,老鴇見他們進來更是眼前一亮。
“喲,看二位氣宇軒昂就知是貴客降臨,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我一定給您安排的明明白白。”
無蹙眉,渾上下寫滿了抗拒,臉更是嫌棄得很一直躲在安栩的后。
見他如此放不開,安栩反而大氣地說道:“爺有的是錢,把你們最漂亮的姑娘出來!”
老鴇一聽頓時喜笑開:“好嘞,客請上座!”
安栩和無跟著老鴇來到高級的客房。
不一會兒便有一波又一波的人進來。
安栩起走過們前卻沒有任何滿意的人選,于是搖搖頭,很不滿地問:“只有這些了嗎?爺我這麼多銀子看來得換一家消費了。”
說完掏出懷里的一疊銀票揮了揮,滿臉都是傲慢。
老鴇一看這麼多錢,立刻明白過來。
“爺,您等著,我這就去請花魁艷兒姑娘。”
“有花魁不早點來,快去!”
“是是是……”
老鴇帶著姑娘們離開,房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無生氣地問:“監軍你到底想干什麼?找了這麼多姑娘,若是被人知道了……”
“我自然有我的想法,你且看著就是。”安栩安道。
無也不再說話,只是臉格外不好。
花魁被老鴇送進來,一艷華服,打扮致優雅,讓人眼前一亮。
要說著花樓里的第一人確實有些姿。
安栩走過去在前站定上下打量了一番,終于面微笑滿意地點頭。
“這才配得上爺的眼,你可以出去了。”說著給了老鴇一錠銀子。
房門被關上,安栩走到桌前坐下,讓花魁艷兒坐在自己和無中間。
艷兒知道他們倆有錢,于是賣力伺候各種討好。
無冷著臉坐在一旁,只有安栩和艷兒勾肩搭背把酒言歡。
酒過三巡,聊的也差不多了。
安栩進正題,裝作鬼的模樣在上嗅了嗅,興地說:“小人你怎麼這麼香啊?”
艷兒地說道:“討厭,爺您真是的~”
“哈哈哈……老實說你上用的什麼香?要不爺跟你買點兒?”安栩笑著問。
艷兒的眼底閃過一抹警惕,試探道:“爺,您一個大男人干嘛要買這個?”
安栩一臉無奈地說:“你這麼香染的爺上都是味道,一回家我那母老虎還不把我撕了?”
“喲,爺這麼懼呢?”
“我一個上門婿,怎麼可能不懼?”
“上門婿?”
“怎麼,小人是嫌棄爺了?”說著安栩臉一冷。
“哪有,奴家不敢。”
“在家母老虎的氣,爺這不是出來放縱一把嗎?這些銀票都給你,只要你好好伺候爺。”
安栩把銀票塞進艷兒的懷里。
有錢能使鬼推磨,剛才還滿是警惕的艷兒頓時沒了防備。
“放心吧爺,奴家一定伺候好您,不就是香嗎,您等著,奴家剛好還剩下最后一盒,這就去拿。”
艷兒出去沒一會兒就拿著一個小盒子進來。
“爺,這盒是新的,您拿回去送給姐姐,一定能哄開心。”
安栩笑著點點頭:“還是艷兒懂事乖巧。”
手去接,卻又故意手抖,那盒脂直接掉在了地上,碎了滿地。
濃郁的香味彌漫在房,嗆得人有些咳嗽。
安栩一臉驚訝,慌張地說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艷兒,我喝多了手抖,沒拿穩,要不你再給我一盒?”
艷兒一臉可惜,搖頭說道:“爺,沒有了,這是最后一盒了。”
無見狀連忙說道:“那你告訴我們在哪買,我們去買一盒。”
聞言艷兒的臉有些不自然,蹙眉說道:“這個已經沒有賣的了。”
“真的假的?怎麼會沒人賣?”
“爺您不知道吧,這賣胭脂的人好像已經失蹤了呢。”
“哦?怎麼會失蹤呢?”安栩繼續追問。
艷兒回答:“十日前那子還在門口賣胭脂水,結果那日后再也沒來過。”
“那你可知這子失蹤前跟誰接過?”
“這個奴家不知道。”
“那你可記得那日有幾個兇神惡煞的客人嗎?”無問道。
艷兒搖頭:“忘了,我是花魁不常接客的。”
安栩見什麼都不肯說,于是變了臉:“哎呀,我可怎麼辦啊?一胭脂水的味道,明早回家了怎麼代啊?”
“是啊,夫人一定會知道您在外面鬼混,說不定要把您上的銀子都沒收呢。”無在一旁附和。
安栩一聽連忙把艷兒懷里的銀票都搶回來。
“居然沒有胭脂水,這可不能給你了。”
到手的銀票飛了,艷兒哪能甘心。
“爺您都給我了,怎麼還能拿回去呢?”
安栩也是一臉無奈:“我要麼回去銀票,要麼就得用跟你一樣的胭脂水送給我娘子,否則我非要被趕出家門不可。”
艷兒看著手里那厚厚的銀票,咽了咽口水滿眼的貪婪。
看那個厚度,大概有上千兩,一盒胭脂而已,想想辦法,也不是沒可能。
想到這里,說道:“爺您什麼時候回家?”
“明日一早。”
艷兒眼珠子轉了轉,然后說:“那您稍等,奴家這就去想辦法給您弄一盒回來。”
說完,轉往外走去。
安栩和無對視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無起,從窗口飛出去,悄然跟上了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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