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氣溫漸漸冷了下來。
蘇溪空去了一趟三古城。
商文羽的哮病好多了,最近幾個月都沒有復發過。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蘇溪見時間不早了,和商文羽打了招呼起離開。
剛出門就接到了俞刑風的電話。
自從俞刑風假期結束回到部隊后,他總是隔三差五給蘇溪打電話訴苦。
“蘇大小姐,救命呀!你再不管管,我就快被姓楚的丫頭給折磨死了!”
這不是俞刑風第一次告狀了,他在電話里說的“姓楚的丫頭”就是楚菲菲。
蘇溪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在電話里問:“怎麼了?”
俞刑風嘆著氣說:“楚菲菲過了審核期,選擇留在部隊做醫生。部隊搞了個什麼一對一監測項目,讓我做的檢測對象,天天往我宿舍跑,測溫測也就算了,還要問一天去幾次廁所,這誰得了呀!”
蘇溪忍不住想笑,卻又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寬俞刑風說:“那你告訴不就好了。”
“是啊,我是配合工作了。可我前兩天水喝多了,多去了幾次廁所,說我腎不好,要給我治腎。天天拿著針灸袋往我宿舍跑,這不是胡鬧嗎!”
俞刑風氣得想揍人,可楚菲菲是部隊醫生,又是楚天翼長的親侄,他打也打不得,說也說不得,趕也趕不走,所以只能找蘇溪求救了。
“蘇大小姐,算我求你了,姓楚的那丫頭最聽你的話,你幫我管管行不行,被總讓往我這跑,最好把那個什麼一對一的監測項目去了,讓找別人吧!”
俞刑風想的倒是簡單,可楚菲菲既然選了他,肯定不會輕易換人。
蘇溪大致了解了怎麼回事,答應找楚菲菲聊一聊,但能不能功不敢說一定。
掛了電話后,蘇溪給楚菲菲打了一個電話。
小丫頭拿上針灸袋,正在去俞刑風宿舍的路上,見是姐姐打來的電話,高高興興的接起來,“姐姐,你好久沒給我打電話了,我好想你。”
蘇溪笑著說:“年底公司忙,聽說你過了審核期,已經留在部隊了,恭喜你。”
“呵呵~”楚菲菲靦腆一笑,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也沒想到我能留下來,我的醫不如前輩們好,還需要多多學習。”
學醫者,謙遜是好事。
蘇溪點了點頭,把話題引導俞刑風的事上說:“對了,俞刑風最近怎麼樣了?他沒出任務吧?”
楚菲菲回答道:“沒有!他留在部隊訓練呢!”
“那就好。”蘇溪點點頭,又問:“你們經常見面嗎?”
楚菲菲說:“見面呀!我們每天都見面,我現在就在去找他的路上,馬上就到了。”
蘇溪借坡問:“每天都見面?他病了嗎?”
“嗯,他最近腎不好,我去給他看看。”楚菲菲一板一眼的說著,突然反應過來有點不對勁,反倒問起蘇溪道:“姐姐,俞刑風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吧?他是不是覺得我醫不行,讓你給他治病。”
原來在楚菲菲心里,還覺得自己給俞刑風的斷癥是對的呢!
蘇溪無奈一笑,真是不了這對活寶。
相愛三年,她曾許願能同他白頭偕老,相愛一生。卻不想,到頭來都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直到後來,她重新擁有了他,卻不明白,為什麼心卻更痛了。
封願以為只要她努力,霍秦歌就會愛上她的,他們青梅竹馬,而他更也與她訂了婚,卻從不碰她!可無論她怎麼努力,就算是為了霍秦歌付出半條命,他依舊不愛她。“封願,雪兒有孕了,我們解除婚約。”兩年婚約終止的那天。她絕望的敲開了霍秦錚的門。直接被男人霸道的抵在了門板上。男人磁性的聲音裡都是誘惑:“小丫頭,霍秦歌不能給你的,我霍秦錚都能給!”
景秋嫻為了愛情,婚后的三年時間里,她低調的伺候著顧司帆,做一個任勞任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妻,卻不料他的白月光一朝回歸,讓她立即拎包走人。離婚后的景秋嫻不裝了!“這可是S市首富景家最小的千金啊!真是貌美如花!”“豈止,傳言還是全球知名設計師,天才畫家。”“兩個哥哥把她寵上天,大哥是娛樂圈的半邊天,二哥是神醫,這一家子可都是有能力的。”顧司帆聽著其他人的議論,看著景秋嫻周圍,圍繞著的各路英年才俊,顧司帆臉黑成了鍋貼,攔截住景秋嫻的去路。“我后悔了,我們復婚!”景秋嫻挑了挑眉:“先生,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