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冰玥跟別人走,陶梅茹自然不放心,但是跟秦薇走,可是一百個開心。
祁冰玥到了地方,施瑤瑤拉著:「太好了,以後你就跟我們一起玩,我們以前是四人組,現在加你一個,是五人組,五朵姐妹花。」
祁冰玥以前也不是沒有朋友,不過那些朋友都是有目的的跟結,這子又冷淡,最後就跟他們一個個也都分散了。
不過秦薇的這些朋友,是知道的,大家的關係很單純,就是真的姐妹,能加進來自然是好的。
大家一起去了酒吧。
一點兒都不誇張,祁冰玥以前都沒來過這種地方,只是聽人說,也很嚮往,但是始終不敢一個人過來,不過有他們在,自然是好的吧。
「來這裡就要喝酒,不過冰玥你第一次來,不能喝就喝點兒,到時候負責把我們送回去就行。」
祁冰玥笑著,自然他們都敢來這種地方,證明一個個酒量也是很不錯的。
不遠還在想辦法的曹茜茜,看到了悉的影,角揚起來,真是想誰誰送上門來啊。
曹茜茜去找彪哥了。
「彪哥,彪哥,你猜誰來了?」
彪哥看了一眼:「行了,你就不要忽悠我了,上一次我的臉面還不夠讓你丟的嗎?」
曹茜茜著急著:「是秦薇,難道你不想報仇嗎?」
秦薇?
那個邪乎的娘們?
彪哥本能的搖了搖頭。
「你看你慫的,一個人你就害怕了?上一次是在的地盤上,這一次可是在你的地盤上,難道等看到了你,逢人就跟他們說,你是的手下敗將?彪哥,你這臉面以後還能往哪放?」
這倒是真的!
可是彪哥研究了一下,他到底還是打不過。
「大不了我不出去了。」
曹茜茜沒想到彪哥也有這樣的一天,可是如果他不去的話,的計劃怎麼能功?
「彪哥,今天可是個好機會,你要是不要沒關係,下一次秦薇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這家酒吧了,我看你怎麼找報仇。」
轉,曹茜茜就走了。
就在賭,看看彪哥有沒有,實在不行就去找別人,反正陪他們多睡幾覺唄,這口氣說什麼都要出了。
可是還沒走幾步,彪哥就把人給住了:「去找浪哥過來。」
浪哥?
曹茜茜喜極而泣,浪哥可不是一般的人,只要他出面,今天秦薇是妥妥的完蛋了。
彪哥來到前面,找到秦薇的位置,端著酒走了過去。
「喲,這不是秦大小姐嗎?」
彪哥的出現,讓施瑤瑤幾個人才想起來,對啊,這裡不是彪哥的地盤嗎?不過彪哥這是什麼意思,想要找場子回來嗎?
祁莫寒也是這時踏進酒吧的,他原本不想來,可是客戶非把他給拉來,一進來,他就看到了他老婆,還有他妹妹,那邊還坐了一個男人,長得膀大腰圓,看著就不招人喜歡的那種。
旁邊幾個人著他,帶他去包廂里,祁莫寒卻說道:「就坐那邊吧。」
大家都看得不解,但是祁莫寒都坐過去了,他們也都跟了上來。
或許是這邊人的注意力都在彪哥的上,誰也沒注意到祁莫寒過來。
秦薇笑著:「好巧啊,彪哥,還能在這裡看到你。」
「來都來了,作為老相識,我得請你喝點兒不是?希秦大小姐笑納。」說著,彪哥就要給打開。
秦薇的手卻放在了瓶蓋上:「彪哥,咱們有話就直說吧,我不喜歡這樣彎彎繞繞,沒意思。」
彪哥笑著:「你看你,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就不能跟秦大小姐為朋友嗎?還是說,秦大小姐覺得我掉價,不屑於跟我做朋友?」
秦薇笑著:「你到底想不想跟我朋友,你心裡清楚,說吧,今天找誰來鎮場子?」
彪哥震住,這人還是人嗎?他連什麼都沒有說,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表現的就這麼明顯嗎?
他剛想說什麼,那邊浪哥就帶著人過來了。
「老彪,什麼況?聽說你讓人幹了!」
一上來,就是極其不中聽的話。
不過彪哥的確是有求於浪哥,自然不好說什麼,只是賠著笑:「浪哥,不好意思,讓你出來了。」
「沒事,我就是好奇,誰能把我彪哥給幹了,說出來我聽聽,讓我好好會會這個人。」
彪哥還沒有說話,浪哥就看到了這邊的四個人。
「喲,不錯啊,這貨都是大學生吧。」
酒吧里的聲音雖然吵鬧,可是祁莫寒卻看得懂他們的型,他握著的杯子用力起來。
跟著他一起來的客戶也都察覺到了,下意識往那般看過去,倒是看到幾個人被浪哥和彪哥調戲。
不過那幾個人好像氣場很猛,氣勢與男人們勢均力敵。
不知道誰問了一句:「祁爺,那裡有你認識的姑娘?」
祁莫寒沒回答,他總是讓人這麼捉不。
秦薇掏了掏耳朵,看向施瑤瑤幾個人:「我怎麼聽到有蒼蠅在我耳邊嗡嗡嗡的。」
浪哥被形容蒼蠅?秦薇還是第一個。
浪哥雖然生氣,可是更多的還是有興趣:「我說,這位小姐,你到底是跟我以往見到的人不同啊,不怕我?」
彪哥頭疼,這浪哥是怎麼回事,他既然都讓他出馬了,就證明這人不是一般人,難道就因為是人,浪哥便沒當回事?
秦薇也不跟他廢話那麼多,站起,抓起浪哥的后脖領子,把人直接按在了桌子上。
「說誰是貨呢?說誰是小姐呢?」
跟著浪哥過來幾個人都怔住了,這,這,這特麼是什麼況?
那邊跟著祁莫寒一起看的人,都怔住了,沒見過這麼牛叉的人。
浪哥掙扎幾下,卻發現他整個人的被得死死的,本就彈不了。
「死娘們,放開我!」
浪哥恨得牙直,他縱橫了大半輩子,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
秦薇拿起酒瓶子,在他臉上澆著:「我看你是真的不會說話,我給你那麼多機會,你都不知道如何開口,不給你點兒教訓,你就不知道姑我是誰了!」
那酒澆的,浪哥難極了:「你們都站在那幹什麼,倒是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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