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生靈塗炭

柳晴驚著衝進來，狠狠推開軒轅令，把柳徹抱在懷裡。

孩子已經昏了過去，柳晴無助的捧著孩子的子，「徹兒，你別嚇娘，你醒醒，你醒醒啊！」

心口像是被什麼撕裂了，恍然間彷彿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只是腦中閃過的那個畫面中，懷抱著的，是個凍僵了的嬰孩。

無心去思考那麼多，的徹兒都要沒命了，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其他！

「長安，長安！你快來，徹兒不行了，你救救他！」

柳晴哭著喊匆匆跑過來的薛長安。

「先別他，把他平放在地上。」薛長安一眼看見柳徹脖子上的淤痕，狠狠一痛。

連忙行針給柳徹通了氣脈，孩子張紅的小臉漸漸恢復如常，片刻，咳嗽兩聲，醒了過來。

「徹兒！」柳晴一把將柳晴抱在懷裡：「你嚇死娘了！」

「娘，徹兒好難……」

柳晴小心翼翼抱著柳晴，轉眼看向軒轅令，那種冰冷，是軒轅令從未見過的。

即便在戰場上，看待敵人，也沒有這麼恨，這麼凜冽。

軒轅令看著自己的手，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大錯特錯的事。

柳晴把柳徹遞到薛長安懷裡，「你先出去，我跟他，有話要說。」

「柳兒……」

「出去。」

是弱的，但也是剛強的，認定的事，誰都無法改變，想做的事，誰都無法阻止。

薛長安擔憂的看了一眼，又冷冷瞥過軒轅令，抱著孩子起離去。

待殿門關上，整個大殿，只剩下柳晴和軒轅令。

匕首從袖袋出來，握著刀柄，刀刃泛著寒。

「軒轅令，徹兒是我的底線，你要殺他，我就殺你。」

軒轅令站起，定定看著，他知道，此刻再怎麼解釋都來不及了，有意無意，錯都已經釀，這幾個月好不容易讓柳晴對他產生的那一點點同，也消失殆盡。

此刻的，只想殺了他。

柳晴握著匕首，朝軒轅令刺下來，軒轅令閉上眼，他其實想賭一把，賭柳晴即便失憶了，也不會真的殺了他，了他那麼多年，的，是記得他的，他賭，會留他一命。

匕首彷彿帶著風，朝他心口猛地紮下去。

軒轅令的呼吸格外平靜，卻猛然聽見錚然一聲，迅速睜開眼，只見暗衛站在他面前，匕首被暗打落在地，而的手，被暗震出一道深深的傷痕。

毫無預兆從掌心流出來，柳晴毫不在乎的笑了：「看來此生我都沒什麼機會殺你了，實不相瞞，這幾個月，我真的夠了你，軒轅令，你可真讓人噁心。」

柳晴轉就走，軒轅令屏退暗衛，拉住的手：「你得馬上止。」

「滾！」

柳晴突然怒吼，狠狠扇了他一掌：「軒轅令，我不想再看見你！」

赤紅著眼，怒視了一瞬，繼而離去。

軒轅令怔怔站在原地，臉上留下的印，彷彿一道烙印，一瞬間把他的心烙得一片生靈塗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