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喬謂升回來,喬玉言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原來這影衛原本是為了制衡錦衛而設立的一個衛所,人員不多,也無固定的編製,不過是當今當年的一個臨時起意。
都是些才江湖中搜羅出來的好手,所做的也都是一些不得見的營生。
因為這些人與其他衛所里親兵都不一樣,出草莽,匪氣甚重,所以不管是在朝堂,還是在外面辦案,都與其他衙門顯得格格不。
且他們當初仗著有聖上的寵信,行事也頗有些不講章法,手段暴戾,導致朝堂外怨聲載道,樹敵甚眾,後來發生了一些事,這個機構便失了聖心,漸漸沒有了什麼消息。
算起來已經是好些年以前的事了,所以喬玉言才一點兒不知道。
「那今日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有結果了?」
喬謂升搖了搖頭,「這影衛直接命與聖上,行事也無需經過任何機構的複核,所以他們究竟是在做什麼,除了他們本,也就只有聖上知曉,他們今日忽然出現,大家都鬧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見兒憂心忡忡的樣子,喬謂升笑著道:「你不用被為父的話嚇到,此事與咱們無關,影衛便是上天地無孔不,咱們這樣的人家也犯不著他們。
倒是明日便是你的生辰,及笄之後便是大人了,今年的生辰算是你最後一年過小孩子家的生日,可有什麼想法?」
喬玉言笑著道:「難道爹爹這樣說,我就真的將自己當小孩子了?若是真要您給我買糖來,您可又要笑我了。」
其實認真說起來,過生這種事兒,於而言已經十分遙遠了。
能在心底里想起的最後一次認真過生日,卻是在前世的徐家。
自那以後,似乎就沒有好好過過生日,沒有人記得,也沒有人在乎。
可是這一次,雖說一如平常,可到底還是有些不同。
先是一起床,品蘭便領著自己院子裏大大小小的丫鬟婆子來給行禮祝壽。
不得一一了,再看了賞,然後往寧和堂和徐氏、姚氏這些長輩跟前行禮。
等到了自己的院子裏,又有喬玉容帶著兩個弟弟過來笑言拜壽,要長壽麵吃。
還有底下的管事娘子們,一個個的分做幾撥過來。
一日裏忙忙的,清溪臺竟是前所未有的熱鬧。
自然生辰禮也收了不。
老太太是一對金稞子,一對早年帶過的和田碧玉的手鐲,還有一些小玩意兒。
徐氏是一套親手制的秋裝,很是花費了些功夫,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做的,倒是看得出用了十分的心,喬玉言心裏生出一難言的來。
姚氏如今這一向都神不大好,但是給喬玉言的壽禮卻也花了些心思,都是按照平日裏的喜好挑的。
喬謂升卻是人送了一套頭面過來,說是好及笄了之後帶。
喬謂鵬竟然也還記得,人送了些孩兒家的玩意兒過來,還有喬玉容姐弟倆的。
底下那些管事婆子們便不一一贅述了。
這個生辰竟然過得出乎喬玉言意料的熱鬧,等到晚間散了頭髮,腦袋還有些鬧得發昏。
都是這群小丫頭鬧的,竟然替整治了一桌席面,就在青溪臺里用,又喝了兩盅荔枝酒,所以有些上頭。
七夕便將今日收到的簪釵首飾等拿過來給過目,「這些東西姑娘瞧著可有中意的便留下來,下剩的仍舊歸到庫房裏頭去。」
喬玉言日間已經地看過一遍了,正要揮手拿下去,就看到了溫停淵給的那隻禮盒,連忙手撿了出來,「怎麼把這個也擱在一起了?」
打開盒子,手將那支和田玉簪拿出來,喬玉言看著上頭那隻不知道為何的簪頭,心裏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覺。
對著鏡子,將那簪子在頭上比劃了半天,並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只好悻悻地放下。
就在這個是時候,外頭元宵的聲音響起,「二姑娘來了。」
喬玉寧竟然直接就走了進來,見到坐在妝鏡前,抬了抬眉,「喲,是我來遲了,姐姐要就寢了吧!」
喬玉言便放下了手裏的簪子,扶著七夕的手站了起來,「二妹妹怎麼這麼晚了還過來?」
喬玉寧的視線從對面妝臺上的簪子上移到喬玉言的臉上,「今日不是姐姐生辰麼?可憐妹妹我日日早出晚歸的,竟然都沒能來得及給姐姐拜個壽。
不過姐姐可不要誤會,妹妹可沒有忘記姐姐的生辰,這不,老早就準備好了壽禮,只是沒有空拿過來而已。」
說著便從後丫鬟的手裏取過盒子,雙手捧來遞給喬玉言,「不過到底是失了禮,所以這會兒特意親自過來,還姐姐不要生氣。」
這樣的表面功夫,喬玉言雖然不耐煩,卻也不至於當場給臉,便笑著接過了,隨手就遞給了七夕,「二妹妹太張了,姐姐知道你日日都忙,怎麼可能會為了這麼點兒小事就生你的氣?」
說著便元宵進來,「外頭天已經晚了,梧桐苑過來也有一段路,你替我送送二姑娘。」
喬玉寧似乎是沒有想到竟然看都不看一眼自己送的禮,臉上有些憤憤不平。
但是很快就收斂了神,反而似笑非笑地看向喬玉言,「再有三日,秋試就結束了,姐姐心裏期待不期待呢?」
「咱們家又沒有人參加這次的秋試,我有什麼好期待的,不過若是說為著咱們大啟,我倒是期待朝廷能得幾個有才之人。」
這樣幾句話,喬玉寧臉上帶出了幾分嫌惡,「姐姐用不著這樣遮掩,不管怎麼說,溫四公子到底與姐姐也有緣分一場,我可不相信姐姐真的一點兒都不關心他科考的結果如何。」
說著臉上的笑容帶了幾分惡意,「若是溫四公子真的取得了個好名次,姐姐你心裏會不會後悔?畢竟當時他其實心裏喜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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