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後忽然傳來人聲叱吒。
「他們追來了!」齊顥然大驚失,一把拉起姜清焰手腕撒就跑。
姜清焰驀地瞪大了眼睛,來不及停,兩人已經一腳踩空,掉進了陷阱。
萬幸陷阱沒有竹籤、木刺。
兩人摔在一起,齊顥然墊在下面,姜清焰摔得不算重。
追趕的人往另一個方向去了,聲音越來越遠,一會兒便完全聽不見。
齊顥然咬牙忍著疼,站起來撣了撣上泥土,仰陷阱口:「咱們得趕爬上去,等下他們找不到我們,一定會折回來的。」
姜清焰抱膝而坐,仰頭看了眼。心說,盡說廢話,這麼高如何上去?
陷阱有一丈來高,土壁,無法攀爬。
齊顥然轉了幾圈,又坐回姜清焰邊。
「可想到出去的辦法了?」姜清焰著怒氣,冷冷問道。
齊顥然抬手指著陷阱口:「這陷阱約莫丈來高,近井口土石糙,可以借力。」
他轉頭看著姜清焰:「郡主踩在我肩上,應當夠得到井口。」
姜清焰問道:「我上去了,齊公子怎麼辦?」
齊顥然道:「掉下來之前,我見附近林中有許多大石。郡主上去之後,揀能推的扔下來。我疊幾塊石頭,郡主在上面拉我一下,應該能夠出去。」
姜清焰盯著他,幽深瞳近乎妖異的亮,緩緩頷首:「好!」
齊顥然被看得很不自在,心底莫名的不安。
他趕忙揮去這種奇怪的覺,只當自己是擔心過度生了錯覺。
說干就干。
齊顥然蹲下,讓姜清焰踩上去,然後兩手撐牆,艱難地站起來。
這樣做很困難,以他養尊優的是做不到的,但臨危之時,他咬牙關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
姜清焰攀住陷阱口爬了上去。
齊顥然鬆了口氣,全力,撐著坑壁才沒有坐下:「郡主,看到周圍的石頭了嗎?」
姜清焰沒有回應。
他正疑,一抬頭,見姜清焰將頭探了出來。
趴在地上,只出一張臉,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烏金落山,天灰濛濛的。
姜清焰的臉在灰白天空下,眼角帶著一若有似無的笑意,像一張勾畫緻的面,森滲人。
四目相對,齊顥然渾僵,心停跳一拍。
還沒等他反應,陷阱口那張臉一瞬間消失了。
足足過了半盞茶的工夫,齊顥然才從恐懼中回過神來,壯著膽子喊了一聲:「郡主?」
無人回應。
夜幕降落,山林里響起野狼長嚎。
姜清焰只後悔上沒有殺人無形的毒藥,今日參加喜宴,便沒有帶在上,才會如此麻煩地折騰了這一場。
齊顥然被扔在陷阱里,自己無論如何也上不來。
這山裏必定有猛,但願夜裏發現他,跳進坑中將他撕咬碎。
姜清焰冷笑一下,加快腳步往外走。
忽然,不遠有火閃,人影重重。
一下子閃躲到樹后,似乎來了許多人,仔細聽了聽發現是來找和齊顥然的人。
可憐的李大小姐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做錯了什麼,這輩子才會遇到這麼多衰事。好在美人總是有英雄相救,她還遇到了一個面如冠玉的男子相救,這麼看來也不是衰到了極點哦? 不過偽善繼母是什麼情況?白蓮花一樣處心積慮想害死她的妹妹又是什麼情況?想害她?李大小姐露出一絲人獸無害的笑容,誰害誰還不一定呢!
一朝穿越,成了攝政王的替嫁王妃。 爹不疼,還有渣妹來欺負。 哼,當她吃素的?她醫毒雙絕,治你們隨隨便便。 奈何她只想虐渣虐白蓮,卻被他牽絆住了。 若不是他能聽到她的心聲,他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戲精王妃,前一秒,還在:能嫁給王爺,是妾身三生修來的福氣。 下一秒她冷笑:休了我,不要阻止我虐渣渣。 敢情她花癡成性是裝的,喜歡他也是裝的,被算計的攝政王恨得牙癢癢:想被休,不可能! 可憐她還不知自己已暴露,日日作天作地。
西涼戰敗,施霓成了西涼王精心挑選要獻給大梁皇族的美人貢禮。 她美得絕色,至極妖媚,初來上京便引得衆皇子的爭相競逐,偏偏,皇帝把她賞給了遠在北防邊境,戍守疆域的鎮國大將軍,霍厭。 衆人皆知霍厭嗜武成癡,不近美色,一時間,人們紛紛唏噓哀嘆美人時運不濟,竟被送給了那不解風情的粗人。 一開始,霍厭確是對她視而不見。 他在書房練字,施霓殷勤伺候在旁,他睨了眼她身上透豔的異服,語氣沉冷,“穿好衣服,露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施霓滿目委屈,那就是她尋常的衣飾。 後來,同樣是那間書房,霍厭不再練字改爲作畫,他將施霓放躺到檀木面案,於冰肌雪膚之上,點硯落墨。 原來,他要她以身作他的畫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