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擔心你父王,但是現在我也不知道國師他在哪里,因為我師父與他是好友,把他救出來之后,他便消失了。”說起來這件事姜翎也是十分的無奈,“興許是因為他被關了這麼多年,突然之間恢復了自由,想要去好好的看看這世間繁華吧。”
一聽到如此,葉藍瞬間泄了氣,“我知道了,躲不過,我還要繼續在這里待上一段日子,如此,那我就在這里等一等吧。”
兩個人正說著,房門突然間被人敲響。
姜翎緩緩起走了過去,打開房門就看到秦子墨站在門外。
“怎麼了?”姜翎問。
“白龍醒了,剛才派人過來傳話,說想要見你一面,興許是有事要與你說。”
“終于醒了!”姜翎十分的激,“我這就過去看看。”
屋子里,葉藍聞言也跟了上去,“我跟你一起去看看白龍哥哥吧。”
“好。”姜翎看了一眼,牽著的手急忙走了過去。
走進屋子里,白龍坐在床上,面比先前紅潤了許多,氣神看著也好了很多。
姜翎連忙上前,笑著問,“劫后余生的覺怎麼樣?”
“多虧了小姐救我一命,這覺雖然很好,但我不想再驗第二次了。”白龍含笑道。
“藍知道你傷,也趕過來看看你。”姜翎把葉藍拉了出來。
“多謝葉公主。”白龍扯了扯角。
“謝什麼謝,咱們好歹也相識一場,本公主過來看你還用得著你來謝我?”葉藍臉微揚著,又恢復了往日囂張跋扈的模樣。
姜翎像是看著孩子一樣看著,“行了,咱們還有正事要做。”
聽到這里,葉藍立刻正了正神,一本正經的看著白龍。
姜翎開口詢問,“這里也沒有外人,有什麼話直接告訴我吧。”
“好。”白龍點了點頭,“小姐,那一日你讓我去跟蹤茯苓,我們的確是帶著人一路追蹤到了他們的落腳,不過我們才剛到那里就被人襲擊了,當時所有人都陷了陣法之中,我看到了一個悉的人。”
“悉的人?”姜翎約間察覺到的事有些不太對勁,連忙問,“是誰?”
“是神醫谷的二長老。”白龍說完,又咳嗽了幾聲。
姜翎連忙起給他倒了一杯茶,他接過茶,喝了一口,順了一口氣,才開口說道,“當時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后來我與他過手,確認他就是神醫國的二長老,所以我們才選擇盡快撤退回來將這個消息告訴你,結果就在回來的路上被茯苓等人伏擊,那茯苓就好像是一個怪一樣,我們幾個人聯手都不是的對手。”
“修煉了邪,與我屬于同宗,只不過,我暫時還不確定修習的到底是什麼,至于二長老,如果他當真是投奔了茯苓的話,那神醫谷豈不是?”
一想到這里,姜翎的心突然之間了一下。
“你先別著急,如果神醫谷出事的話,你在這里應當是能收到消息的,現在竟然還沒有消息傳過來,應當就是相安無事。”葉藍拍了拍姜翎,聲的安著。
“我知道。”姜翎努力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心,看向白龍,“你大病初愈才剛從鬼門關里面走了一遭,這段日子什麼都別管了,躺在這兒好好休息。至于茯苓的事,我自有安排。”
如今既然知道二長老也已經去投靠茯苓,那接下來他們要防備的人就更多了。
姜翎一刻也等不及,急忙走了出去,結果剛出去迎面就到了著們,走過來的秦子墨。
看到秦子墨的剎那之間,姜翎的心跳似乎是了一拍,又看到他手里拿著的一封信,雙一險些栽倒在地上。
“小心!”秦子墨三步,并作兩步,一把扶住了。
“你手里拿的是從哪里寄過來的信?”姜翎緩了緩心神,急忙問。
“神醫谷。”
秦子墨的神有些晦暗,他猶豫了一下,把信拿了出來,“先前你派人去神醫谷里尋求你師父的幫忙,今日他們送信過來,說二長老帶著人將神醫谷洗劫一空,三長老因為出去尋藥,所以并未在谷中。”
“那我大師父呢?”姜翎連忙問。
“谷主先前一直在閉關,谷中出現了以后,強行打開了陣法傷及心脈,不過還是護住了神醫谷的弟子們。”秦子墨的聲音之中著一抹沉痛,“月朗前輩已經趕回去了,我也已經命人去尋找三長老,此刻白玄等人應當也收到消息了。”
盡管如此,姜翎的心里面還是十分的擔憂。
傷及心脈是何等的嚴重,谷主幾十年的修為,若是強行沖破陣法,必然會遭到反噬。
至于那個二長老,初次見面的時候,便覺得此人不是良善之輩,盡管學的是行醫救人,但是渾上下卻充滿了戾氣,現在看來狐貍果真是藏不住尾了。
“我不放心大師父,這里的事要盡快解決了。”
對付鎮南王,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抓不住此次機會的話,日后想要再對付他,恐怕就沒那麼容易。
“是時候收網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之間互通了心意。
瑤城一連幾日的霾在這一天突然散去,驕炙烤著大地,一切都好像是在慢慢的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而此時此刻,一個蔽的宅院里,屋中傳出了一道清亮的聲音,“姜翎,今日只要你開口,我南疆的兵全部供你驅使。”
“你以為,此事有你說的那般容易?”葉藍話音才剛剛落下,夜天瀾就反駁道,“南疆如今連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如果在摻合進大廚的事,到時候大廚的皇帝就可以借機拿這件事來要挾你們,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你要做?”
葉藍瞬間啞口無言,一時間只能干著急。
“對付鎮南王,用的不是兵,是心。”姜翎看向秦子墨,“他擅長利用人心,既如此,那我就用同樣的辦法對付他,他最害怕什麼,我便讓他遇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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