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沈沐瑤滿臉的不屑，秦曼也只是笑了笑，不過話卻帶著諷刺：

「雖然你是厲太太，但比起在厲薄言心中，我說話的分量應該比你更讓他信吧！」

「那又怎麼樣，我可以明目張膽明正大地站在厲薄言邊，我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存在，可是你呢。

我可以明正大的說我喜歡厲薄言，你可以嗎？一個連喜歡都不敢說出口的人，只能的躲在暗，你有什麼可值得炫耀的，還有臉在我面前發號施令！」

沈沐瑤的話，讓秦曼控制不住的怒了：

「那我也比你強，最起碼我天天可以陪在厲薄言邊，而你作為厲太太，厲薄言連看你一眼都不願看。你就是個可憐者，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可憐者！」

「如果我是可憐，那你就是可悲，最起碼我是個明正大的存在，而你什麼都不是，所以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對厲薄言早就已經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只可惜，除了工作上你可以靠近他，其餘的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沈沐瑤犀利的反懟。

雖然很傻，但是在面前，一樣看的很清楚，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忌憚秦曼。

秦曼再聽到這些話之後，罕見的陷了沉默。

沒錯，們一個明正大，一個卻只能藏在黑暗裡，就算沈沐瑤是一個失敗者，那最起碼在這段當中是真實的存在過。

沈沐瑤的喜歡可以明正大的告訴所有人，也可以讓厲薄言知道，我就是喜歡你，所以要和你在一起。

可自己呢，說都不敢說，就只能在背後默默籌劃著一切，就只為有一天可以明正大的站在厲薄言面前告訴他，我也喜歡你。

可厲薄言也不一定會喜歡，甚至很有可能連看都不願看。

想著，秦曼突然覺得自己確實悲哀的。

但堵的起，就算到頭來，還是得不到厲薄言的，那還可以回歸自己的家。自己的秦氏。

可沈沐瑤什麼都沒有，若這一切被厲薄言知道了，那麼一輩子，很有可能就毀了。

想著，秦曼再次同的眼神看了一眼沈沐瑤。

對與秦曼對自己投向同的目，沈沐瑤心裡的怒火再也制不住。

明明是比自己還要可憐的人，又有什麼資格過來同。

「你那什麼眼神？同麼？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同我，你還是多同同你自己吧。」

這次秦曼沒有懟回去，只說：「我們還是說點有用的吧，說實在的，如果沒有厲薄言，我也會很討厭蘇凝。」

聞言，沈沐瑤卻諷刺的笑了聲：「算了吧，你之所以那麼討厭蘇凝，就是因為得到了厲薄言的。而你想盡設法的想得到厲薄言，可偏偏他只喜歡只要蘇凝一個！

而你，也包括我，厲薄言從來都沒有正式看過我們一眼！現在我們能結盟，無非是因為我們都有共同想要的。

至於你找我結盟，是因為你很清楚，你本鬥不過蘇凝，因為厲薄言的是。」

說出了秦曼最心底的。

就算再不想承認，這也是事實。

到沒想到沈沐瑤看的徹。

自認為自己很聰明，漂亮，又擁有權力，實力，擁有絕大部分人沒有的，但是卻擁有不了厲薄言的。

就算蘇凝一無所有，可擁有了他的，那麼就擁有了全世界。

一個人如果遇不到自己心的男人，是一件很可悲的事。

如果遇到了自己心的男人，卻得不到那個人的，那麼是最可憐的。

是蘇凝讓秦曼和沈沐瑤都為了最可憐最可悲的人。

「你的消息我已經知道了，我會讓王艷麗在厲氏莊園那留意況，我也會和你及時聯繫。你在公司裡面是最可以接近他的人，那麼公司就靠你盯著了。」

沈沐瑤發泄完之後，把心中想的都坦白在了明面上，因為和秦曼之間最缺的便是真誠。

「嗯，希我們合作愉快。」

這是秦曼第一次真心說出這句話，不帶任何目的，只為了們有共同的敵人。

沈沐瑤點點頭，之後拿起包，轉離開了。

而秦曼看著沈沐瑤離開的背影，卻緩緩的笑了。

這個人不是蠢也不是傻，只不過有些事並不想這麼通，也許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壞，更或者說是自己比壞的多。

世界上最難得的就是糊塗的人，也最難得的是糊塗中懂得清醒的人。

——

昨天晚上，蘇凝一個人回到酒店之後，並沒有告訴王雪，而是一個人回到了房間。

今天一大早醒過來，就想到自己還要去醫院，雖然很頭疼，吹了大半夜的涼風，有一點冒了。

但是醫院那邊，必須要去，如果這次的手非常功，那麼將會江市站穩腳跟，復仇就再也不用擔心任何問題。

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也可能會葬送在江市的醫學資源和發展的前景里，那的仇恨，就真真正正無法實現了。

正好洗刷好，劉打來電話：

「小師妹，你來一下醫院吧，師傅這邊有了一個新的方案，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好的，師姐，我馬上就到。」

話落掛斷電話，蘇凝拿起包包離開了房間。

然而剛走到客廳，後突然一道聲音住了：

「蘇教授，要我和你一起去嗎？」

在這裡，直呼的姓氏。

因為知道，蘇凝喜歡別人真正的名諱。

王雪冷不丁的突然出現在蘇凝的後，嚇一跳。

拍了拍口：「小雪，你能不能別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我的後，嚇我一大跳。」

王雪一本正經的說：「我走出來是有聲音的。」

「……」

「哦，我去醫院，你今天就不用……」

「不行啊，蘇教授，我聽從先生的命令來保護你的，所以無論如何都要保護您的安全。」

「……」

蘇凝有一些疑：「你以前不這樣啊？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