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伯見虞尚云當真了氣了,也認了,朝虞尚云道:“國主要死奴才奴才別無他話。奴才只是希國主能夠從先前的那些事里走出來,如今長公主已經覓得良緣,老奴也希國主如同長公主一般,能夠過上安穩幸福的日子啊。”
悠悠在殿里見虞尚云將孫伯喚走了,有些不安,方才那個太監在義父的耳旁嘀嘀咕咕的,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知道了小魚已經跑了的事。
徐若瑾見這孩子出神,不由笑道:“悠悠發什麼呆呢”
悠悠回過神來,朝徐若瑾道:“娘親,我想找義父玩兒。”
“你義父如今日理萬機的忙的很,你就不要給他添子了,在這兒好好陪一陪明霜姨母。”
徐若瑾守在蔣明霜的旁,與蔣明霜說笑著,如今久久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能夠放下了,人心好了,氣也就跟著好了起來。
悠悠晃著徐若瑾的手撒:“娘親,你讓我去嘛,一小會就好了。娘親最好了,娘親”
徐若瑾被悠悠給折騰得沒法子,只得同意了:“他在理事的時候你可不能去添。”
悠悠當即站得筆直,朝徐若瑾保證道:“悠悠不添,悠悠去去就回來。”
嚴昕向悠悠,有些不安,方才的事,他也看在眼里的,只是如今他要照顧著他娘,有些事他不想讓他娘一醒過來就心。
可悠悠又過去了,嚴昕又有些不放心,想跟著一塊兒過去一下。
嚴昕的話還沒說出口呢,蔣明霜拉著嚴昕嘆不已:“如今可算是平平安安的過來了,否則這可讓我如何向公主駙馬待啊,昕兒,這些日子可有聽郡主的話”
徐若瑾笑道:“昕兒最是乖巧懂事,我瞧了也甚是喜歡,再說了,有他在一旁替我看著些悠悠,我也是放心的。”
嚴昕聽著這話心里有些愧疚,向已經出了殿的悠悠,琢磨著一會兒也尋個由頭出去瞧瞧,可別讓悠悠在那虞尚云面前惹了事才好。
這悠悠出了殿就去了偏殿,偏殿里虞尚云正在斥責孫伯:“如今你竟敢將他放了你這一把老骨頭都經不起孤拆”
孫伯在一旁低著頭,由著虞尚云斥責。
悠悠站在門口眨了眨眼,孫伯朝悠悠比了個手勢,讓先離開,誰料悠悠跟沒看懂似的,呆在門口沒走。
虞尚云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把人給我追回來馬上追看守的那些人辦事不利,如今竟然讓人逃了,論罪”
悠悠聽著這論罪兩個字就知道沒好事,當即跑了過去,一把抱著虞尚云,那小嗓門糯糯的喚道:“義父,你突然好兇啊,悠悠害怕。”
虞尚云低頭瞧著悠悠,深吸了一口氣不想將這種負面的東西傳達給。
孫伯詫異道:“悠悠小姐,您怎麼過來了。”
悠悠朝虞尚云出手,嘟著道:“義父,抱抱。”
虞尚云見
這可的小模樣心都要化了,當即彎腰將悠悠抱了起來哄道:“好好好,義父抱抱。”
悠悠摟著虞尚云的時候虞尚云忽的注意到了悠悠脖子上掛著的長命鎖,那長命鎖他原是見過的,當即溫聲問道:“這鎖真是漂亮,打哪得來的”
孫伯瞧著那鎖心口猛的一跳,慌道:“國主,這這鎖”
虞尚云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多。”
“是奴才多了,國主恕罪。”
孫伯退了兩步站在一旁,心里松了一口氣,只是也替這悠悠擔心。畢竟這是虞瀾之的東西,如今到了悠悠的手里,就足以說明悠悠與那虞瀾之的關系了。
悠悠將長命鎖藏了起來,朝虞尚云裂一笑:“這個這個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
虞尚云將這些事串起來就知道。
或許虞瀾之的事與悠悠也有著莫大的關聯,他抱著悠悠問道:“在這宮里,你可還見過什麼人”
悠悠點了點頭,干脆就老實待了:“義父,悠悠還見過一個很奇怪的小孩子,就是那個小孩子把長命鎖送給悠悠的。義父,你是不是生氣了悠悠做錯事了嗎你要是生氣了,你打悠悠,你罵悠悠,可千萬不要自己憋著,娘親說了,憋著容易生病的。”
悠悠捧著虞尚云的臉,一雙撲閃撲閃的眼睛上襯著纖長的睫,糯糯的小圓臉笑盈盈的,讓人瞧著這心都要化了。
虞尚云瞧著悠悠時是滿眼的溫,若是說以前是因為徐若瑾的緣故而烏及屋,那麼如今他對悠悠那便是真心的喜歡,掏心掏肺的喜歡了
連這樣大的事,他知道了也沒有細問悠悠,更沒有向發脾氣,孫伯有些意外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沒有當過爹的人,如今當起義父來竟是這樣的寵溺一個孩子
也難怪悠悠如今在這宮里頭是翻了天的折騰了,到底悠悠是有后臺的,所以才會這樣有恃無恐。
哪怕虞尚云要殺人了,或許他也會溫的將悠悠安好,然后將人提到悠悠看不見的地方去殺。
悠悠摟著虞尚云的脖子,吧唧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笑盈盈道:“悠悠最喜歡義父了,悠悠要永遠陪著義父,義父,你什麼時候給我找一個義母呀悠悠想要一個像娘親一個漂亮又能干的義母。”
虞尚云笑著將悠悠抱了出去,朝打趣道:“要不然你替我勸一勸你娘親,讓改嫁給我得了,這樣我也不用替你去找義母了。”
悠悠有模有樣的側頭想了想,朝虞尚云笑道:“不好不好,娘親說過,兔子不吃窩邊草,再說了,娘親有爹爹了,要是娘親跟義父在一起了,爹爹會難過的。”
“那你喜歡義父多一些,還是喜歡梁霄多一些”虞尚云抬步進了殿,瞧著悠悠笑意盈盈的,滿眼都是寵溺。
但其實虞尚云的心里在嘆著氣,如今這悠悠與虞瀾之之間,說不準也是一段孽緣吶,這樣的孽緣在他們這一輩兒里,指不定又得折騰什麼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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