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辭回到華庭公館后,直接去了二樓臥室找到筆記本電腦,將u盤上的資料給謝硯銘和曾弘傳了過去。
接收到資料后,謝硯銘的電話隨之撥了過來。
“小師妹,速度這麼快?”
謝硯銘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潤含笑,帶著淡淡的寵溺。
蘇宛辭的資料還沒有傳完,由于左手手上有傷,便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并打開了通話擴音。
蘇宛辭邊將與之相關的所有資料傳送過去,邊回道:
“我這兩天沒什麼事可做,這不是怕你們著急用嗎?早些傳過去,免得耽誤了你和老師的實驗。”
謝硯銘笑道:“難怪咱那子怪癖的老師疼你呢,小師妹你都不知道,在你離開的這幾個月,那老頭兒不知道發了多次的火,底下的學妹學弟被他罵哭了一大片。”
要想學醫,不可否認的是需要很出眾的天賦。
一開始的時候,曾弘所需要的所有的實驗資料和數據,全都是蘇宛辭和謝硯銘兩個人來整理。
自從蘇宛辭離開研究所回國后,謝硯銘手頭也恰好接了一個重要的實驗研究,沒時間再去整理資料和文獻。
這些任務自然就到了底下的一眾學弟學妹的手中。
然而那些人不管天賦還是努力,都遠遠及不上蘇宛辭的十分之一。
做起事來,不僅很慢,而且錯誤百出。
嚴重影響了實驗的進度。
以至于曾弘很不習慣,脾氣也越來越不好,那些學生招惹到他之后,這怪老頭兒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訓人家一頓。
每每將人家那些學生訓走以后,曾弘還心不忿、氣不平的向謝硯銘抱怨。
說這些學生一屆比一屆差,一些蒜皮的小事都做不好。
每次聽著這些話,謝硯銘也只是笑笑,不再多說話,免得火上澆油,讓這老頭兒更生氣。
到了后來,實驗進行了將近一半之后,所有的實驗數據和資料都是由曾弘和謝硯銘兩個加班完。
因為讓那些學生幫忙,只會越幫越忙。
想著這幾個月非人的生活,謝硯銘狠狠嘆了口氣。
蘇宛辭笑著問他,“你們這實驗,都做了三個月了,還沒做完嗎?”
謝硯銘嘆道:“別提了小師妹,如果你在的話,咱們三個一塊來做,早就弄完了,哪用拖那麼久。”
本來還想著弄完這個實驗,盡快回國去看看小師妹呢,
現在倒好,被這堆實驗數據拖的走不開,哪里都去不了了。
“對了小師妹,你上次不是說,很快就會回來嗎?國的事都安排好了嗎?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蘇宛辭正要開口回答,忽而后的臥室門傳來一聲不輕不重的關門聲響。
蘇宛辭回過頭,陸嶼正慢悠悠的朝走過來。
男人掃了眼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和蘇宛辭正在通話中的手機。
他徑直走到桌子對面,雙手撐在桌面上,微彎著腰,輕勾著直直看著蘇宛辭。
“喂?小師妹?還能聽到嗎?什麼時候回來,我和老師去接你。”
蘇宛辭:“……”
被陸嶼這麼赤的盯著,蘇宛辭莫名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緩緩抬眼看了他一眼,
正好對上男人耐人尋味的目。
他下沖手機抬了抬,示意快回答。
似乎對的答案很興趣。
蘇宛辭扯了扯角。
干咳一聲,避開他的目,對手機那端的謝硯銘道:
“師兄,我這邊信號不太好,先掛了,你先去忙吧。”
電話掛斷后,陸嶼懶懶直起子,說不出其中意味的目依舊鎖著蘇宛辭。
兩秒后,他懶懶開口:
“寶寶打算去國外嗎?”
蘇宛辭:“……”
“什麼時候去?一個人去嗎?去多久?”
一連三問,蘇宛辭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合上筆記本,起就往后走,試圖將這個問題搪塞過去。
“那什麼,你先去忙吧,我先去找找團子。”
不等打開門,后男人忽然追過來,握著的腰將按在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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