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辭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看著盤中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兔。
“我剛才見別墅后面有一大片翠竹林,這竹林中,也有這麼多野生的兔子和嗎?”
陸嶼勾道:“不是野生的。”
蘇宛辭:“嗯?”
陸嶼勾看,“是我提前讓人放養在這里的。”
不僅島上的這些小,就連這棟別墅,還有這座島嶼,都是他專門為了準備的。
早在初中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況下,陸嶼聽說喜歡看海。
從那之后,那句無心之言就被他放在了心里。
接手陸氏家業后,他便親自買下了這座島嶼,并監督人建造了這麼一座海邊別墅。
原本陸嶼以為,這一輩子,他都沒有機會將帶來這里一起看海了。
可沒想到,上天待他不薄。
他念了這麼久的小姑娘,終究是回到了他邊。
過去蘇宛辭在傅景洲旁的那八年,陸嶼不是沒有想過將強行奪過來。
但奪過來之后呢?
對傅景洲的依賴和傾慕,他看的清清楚楚。
強行將從傅景洲邊搶過來,不但得不到的心,反而還會引起的反和怨恨。
堂堂陸家的太子爺,外人都說這世間的任何人、任何事都進不去他心里。
這樣的人,看似隨和多,實際上,最是薄冷漠。
可他們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已經有那麼一個小姑娘,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時候,悄無聲息地占據了陸嶼所有的心房。
親眼看著自己的人對著另一個男人笑靨如花,陸嶼也會吃醋,也會嫉妒。
無數個午夜夢回,他也曾無數次想過,不顧一切地將從國外帶回來,囚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讓日日夜夜只能看到他一個人。
讓眼里只有他的影。
可陸嶼更清楚蘇宛辭的子,真若走到強取豪奪那一步,不僅得不到的心,反而會徹底毀了臉上所有的笑容。
比起嫉妒和吃醋,他更無法忍耐的,是他的小姑娘每天郁郁寡歡強歡笑。
他想讓快樂的活著。
開心的渡過每一天。
他的小姑娘已經經歷了太多的痛苦和磨難。
他想永遠留住臉上的那一分誠摯的笑容。
也正因此,這麼多年,哪怕心底思的發瘋發狂,他也只是默默的在無人靜靜的守著。
在蘇宛辭回國前,陸嶼從未奢過能與白頭偕老。
因為他親眼看著他的小姑娘一步步上傅景洲。
看著對傅景洲的從依賴逐步變為喜歡和。
八年前的那一次錯過,他本以為就是終生的錯過。
他后悔,他憾,他卻也無能為力。
他錯過了最佳的時機,錯過了陪在邊最重要的一段時間。
他本以為他再也得不到。
卻沒想到,傅景洲接近,竟然只是為了上一代人的仇恨。
既然上天再一次將他的小姑娘送回了他邊,那這一次,他一定會牢牢抓住。
不管找上他的目的是什麼,
他會一點一點將傅景洲從心里徹底剜出去,讓整個人、整顆心,從到外,都刻上他陸嶼的名字。
……
吃過午餐后,蘇宛辭忍不住輕輕打了個嗝。
之前從不知道,一只普普通通的烤兔子竟然這般味,遠勝過那些奢侈的山珍海味。
看著意猶未盡的小眼神,陸嶼將剩下的兔收走,說道:
“寶寶,晚上再吃,一次吃的太多,容易積食。”
蘇宛辭錯開目。
陸嶼將盤子放在一邊,牽著的手去外面沙灘上散了會步。
半個小時后,兩人再次回到大廳。
“過來寶寶,我帶你彈鋼琴。”
陸嶼率先走向落地窗前的鋼琴,對著后的蘇宛辭說道。
看著這架鋼琴,蘇宛辭不可避免地想到前段時間鋼琴上發生的那一幕。
眼神飄忽了下,耳朵尖有點發燙。
蘇宛辭覺得,最近很長一段時間,可能都沒辦法直視鋼琴這種東西了。
奧對了,還有餐桌……
看著閃爍的眼神,陸嶼哪里猜不到在想什麼。
他隨手在琴鍵上按了兩下,婉轉的琴聲頓時傾瀉而出。
回味著那天在鋼琴上的銷魂滋味,他揶揄地問蘇宛辭:
“寶寶是想彈鋼琴,還是想讓我教你彈鋼琴?”
“教”這個字,陸嶼明顯咬的重了些。
蘇宛辭哪能聽不出他在暗示什麼。
后退兩步,轉就往樓上走。
“昨晚睡得晚,我這會兒困,先去睡會,你自己彈吧。”
不管選哪一種,估計到了最后,都會變他“教”。
尤其這島上,除了和陸嶼,連個人影都沒有。
無論他想做什麼,都方便得很。
看著近乎倉皇而逃的背影,男人揚眉輕笑,并未阻止。
現在休息的充足一些也好。
養蓄銳,方便晚上夫妻流。
蘇宛辭原本只是為了躲避陸嶼的鋼琴play,可在床上躺著躺著,還真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時,外面天已經黑。
過窗戶,能看到外面天空中異常明亮的星辰。
簡單解決完晚飯后,陸嶼拿著一條加厚的毯子,帶著蘇宛辭一塊來到了上午的沙灘上。
寬大的墊子上,兩人半躺著,仰頭欣賞著頭頂璀璨的星子。
今晚的夜很是皎潔,朦朦朧朧的月無聲傾灑在地上,打下一片曖昧的影。
陸嶼將蘇宛辭摟在懷里,目看似在看星星,實際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懷里的小姑娘上。
“寶貝兒,你還記得上次我對你說的那句話嗎?”
蘇宛辭沒回頭,清凌的眸看著天空中遙遠的星辰,隨口問了句:“什麼話?”
陸嶼摟著的腰,將整個人圈在懷里。
低低沉沉的嗓音,迎合著潺潺的海水聲,在蘇宛辭耳邊緩緩響起。
“世間極樂之事——天為被,地為床,握雨攜云。”
一聽他這話,蘇宛辭下意識繃了。
回頭瞪他:“陸嶼,你腦子里除了這檔子事,還有別的嗎?!”
“有啊。”男人疏懶開口,轉過的頭,吻上的。
含著的瓣細細碾磨,漆黑的眸無聲對上的眼眸,男人眼底深似乎帶著火,勾纏著沉淪。
“我滿心滿眼想著的,除了這種事,就是我的寶寶。”
說罷,他忽然掐著的腰,將換了個姿勢。
蘇宛辭雙分開,坐在了他的上。
陸嶼按著的后頸,再次深深吻下去。
“寶寶是對我施了蠱嗎?怎麼不管怎麼睡都睡不夠呢?”
蘇宛辭嗚咽出聲。
但接著,所有的聲音都被陸嶼吞進了腹中。
他蠻橫地侵占著的一切,貪婪地掠奪,無聲無息地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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