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幾個年輕人聊得正歡。
風掣點了酒,沈知意也喝了幾杯,臉頰染上淡淡的酡紅,又可。
就在沈知意準備再倒一杯時,周景淮按住的手,“不能再喝了。”
風掣翹著二郎,表玩味地打量周景淮,怪氣道:“周爺平時是不是不怎麼看新聞?”
周景淮微怔,“何出此言?”
風掣嗤笑,“知意的老公可不是一般人,隨隨便便就能把邊的鶯鶯燕燕死,周爺最好還是收斂一點,免得引火自焚。”
聽到風掣這麼說,周景淮也不惱。
“你誤會了,知意上有舊傷,正好我是學醫的,提醒一下而已。”
“是麼?”風掣挑了挑眉,一臉“都是男人,裝什麼大尾狼”的表。
“好了好了,都是朋友,說這些干什麼?”沈知意拿起酒瓶,“我不喝,你們喝行了吧?”
說著,就去給兩人倒酒。
安娜已經有點兒喝高了,搖搖晃晃地撲過來:“我……我也要!”
沈知意被安娜撲得手一晃,酒不小心灑到周景淮的服上。
男人的襯衫瞬間了一大片。
“對不起對不起。”沈知意皺眉,趕了張紙巾去。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
看到沈知意伏在周景淮上的場景,眼角狠狠一。
抑在心頭的怒火“蹭”的一下,如星火燎原般燒了起來。
“晏總,你來啦?”安娜沒有意識到空氣中的火藥味,傻笑著朝晏沉風招招手,“過來一起喝酒呀!”
晏沉風:“……”
金南:“…………”
沈知意只一眼就知道男人誤會了,連忙解釋,“我不小心把酒倒在周爺服上了,幫他一。”
然而,這個解釋對晏沉風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想起半年前的那場飯局上,蔣宏達的姘頭徐琳也是用這種方式勾引他的。
小人難道是想故技重施?
思及此,晏沉風臉更難看了,大步走到空著的位置上坐下。
下頜微揚,命令沈知意:“給我也倒一杯。”
沈知意:“……”
風掣一臉八卦的吃瓜看戲。
他早就聽說了。
晏沉風這個人占有極強,人送外號行走的醋壇子。
周景淮就等著被弄死吧!
沈知意拿著酒杯走到晏沉風旁邊,邊倒酒邊問:“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晏沉風起眼尾。
看到沈知意脖子上系著的巾,眸一沉,左手勾著人的纖腰,右手著巾輕輕一扯。
“干嘛?”沈知意手去擋,卻已經來不及了。
巾落地,出鎖骨上引人遐想的痕跡。
沈知意的臉瞬間燒得滾燙。
晏沉風不以為意,松了松領口,讓自己脖子上的草莓也得更明顯。
這下傻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臥槽,好猛啊!”安娜了眼睛,一臉羨慕,“知意,真羨慕你有個大活好的老……唔!”
話沒說完,安娜就被金南眼疾手快地捂住。
“抱歉,晏總,我妹妹喝多了。”
晏沉風并不在意。
他的心思還在沈知意約兩個男人吃飯上。
“周爺回國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晏沉風晃著杯子里的酒,圈著沈知意的手往里收了收,讓人靠自己更近。
“我發朋友圈了。”周景淮笑了笑,“可能是晏總日理萬機,沒有看到吧。”
晏沉風微微挑眉,目又落在風掣上:“這位是?”
“我朋友,封澈。”
現實中,風掣一直用的是他的本名。
“你朋友還多。”晏沉風的手指不輕不重掐著沈知意腰間的,“長得也都不錯。”
周景淮和風掣,一個溫潤一個氣。
放在人群中,都是不折不扣的帥哥。
也難怪沈知意對兩人這麼熱。
“晏總,我先澄清一下,我跟你老婆就是單純的朋友關系,今天來參加飯局是為了安娜。”到男人眼底的凜冽,風掣果斷和沈知意劃清界限。
周景淮想作死,他攔不住。
別捎上他就行。
“唔……”安娜打了個酒嗝,搖了搖頭,“什麼單純的朋友關系,你們明明,明明就……”
金南眉頭一皺,直覺不妙。
剛要捂安娜的,就被晏沉風住。
“讓說。”
金南的手懸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
安娜喝得暈暈乎乎,腦子已經完全不屬于自己。
指著風澈,“你……嗝,你明明就是知意的小人!”
話落,空氣陷一片死寂。
沈知意能明顯覺到,扶在腰間的大手在緩緩發力。
險些將碎。
“解釋一下,怎麼回事?”男人的聲音如惡魔低語,燙得沈知意渾一抖。
沈知意了。
正開口,風掣便拍案而起。
“金安娜,你要是討厭我就直說,沒必要給我安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安娜被風掣兇得酒醒三分,委屈道:“你要不是的人,為什麼住在的公寓里?而且你不也確實……嗝,確實是在鴨店上班的麼?”
風掣聞言臉都黑了,“誰說我在鴨店上班了?”
“你自己說的,工作時間不固定,大多是在晚上,有過很多金主,最重要的是,來錢很快……”
安娜掰著手指頭數風掣過給的信息。
風掣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只言片語竟然被安娜曲解了另一種意思。
而他之所以這麼迂回,只是怕安娜覺得狙擊手的工作太危險,接不了。
沒想到反而把自己坑了。
“首先,我不是鴨子。”風掣深呼吸,“其次,我和知意也不是那種關系。”
“我住的公寓,是因為前段時間房子到期,暫時借住了幾天,現在早就搬出來了。你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去看。”
“最后,你應該吃飽了吧?”
安娜茫然地點點頭,不明白風掣要干什麼。
下一秒,便被男人抱在懷里。
“我現在就帶去公寓,你們慢慢吃。”
風掣說完,大步流星地離開包廂。
金南:“???”
不是……
妹妹就這麼被野男人抱走了?!
包廂里了兩個人,瞬間冷清不。
沈知意看看晏沉風,又看看周景淮,表一言難盡。
“周爺吃飽了嗎?”晏沉風問。
“飽了。”
“那我就帶家妻先走了。”
晏沉風微微一笑,將高腳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拉著沈知意的手離開包廂。
一路上,晏沉風都沒說話。
沈知意心里七上八下,明明沒出軌,卻有種被抓包的既視。
上了車,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男人推倒在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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