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來樓梯間扔垃圾。
推開門,竟然看到魏雪坐在樓梯上。
腮幫子還鼓著。
魏雪一愣,連忙將餅干藏到后。
表有些尷尬。
沈知意淡淡看一眼,語氣波瀾不驚:“魏小姐不是不嗎?”
“我是不啊。”
“那你里的是什麼?”
“……”
魏雪眼皮子一跳,趕把里的東西咽下去。
臉更難看了。
的低糖很嚴重,不吃飯本不行,于是拿了兩包餅干來樓梯間墊墊肚子。
沒想到剛吃幾口,沈知意就進來了。
還嘲諷!
魏雪越想越窩火,趁沈知意忙著倒垃圾,冷不丁問:“沈小姐應該沒上過大學吧?”
沈知意一頓。
隨后合上垃圾桶的蓋子,轉看向魏雪:“魏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見沈知意沒有否認,魏雪便知道傳聞大概屬實,忍不住揶揄:“沈小姐雖然貴為晏總的太太,但有時間也要提升自己,不然站在晏總邊,人家還以為你是的助理呢。”
這個人,最瞧不上依附男人的人。
而沈知意,明顯就是那種只知道跟老公手要錢的廢。
除了有點姿,其他地方一無是。
聽到魏雪這麼說,沈知意也不生氣。
淡笑:“魏小姐是名校畢業的高材生,學歷這方面我確實比不過,但我看你這個不會審時度勢的商,倒是連我家三歲小孩兒都不如呢。”
魏雪沒想到沈知意說話這麼難聽,咬了咬牙,道:“我只是就事論事,你的份說好聽了是豪門太太,說難聽了,跟保姆也沒什麼區別。”
“是麼?可是保姆需要收拾屋子,洗做飯。但這些事都是家里的傭人在做,不用我手呢。”
看著沈知意皮笑不笑的表,魏雪差點兒被給氣死。
哪有人當米蟲還當的這麼理直氣壯的?
也不嫌丟人!
“那又怎麼樣,你在家什麼都不用做很榮嗎?”魏雪收拳頭,掌心里的餅干都碎了渣渣,“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人也可以有所作為,像你這種離開男人就活不了的菟花,更適合找個土大款去吸,而不是晏總這種有理想,有抱負的男人,他需要的,是一個能和他攜手共進的人。”
“攜手共進的人,誰啊?”沈知意眨眨眼,“你嗎?”
起初,還以為魏雪只是單純的脾氣不好。
現在算明白了。
這個人分明是對晏沉風有意思,心里不爽,所以把火撒在上呢。
不過商應該不怎麼高,連和晏沉風的關系都沒看懂,就冒然上來挑釁,也不怕丟了飯碗。
“我可沒說是我,但肯定不是你。”魏雪。
“好吧,隨你怎麼想。”沈知意笑了笑,“沉風還在等我呢,我得趕回去陪他,這家伙真是一刻都離不開我,別提多黏人了。”
沈知意說完,便瀟灑地轉離開。
徒留魏雪在暗中咬牙切齒。
忽然,空氣中飄來一臭味。
魏雪皺了皺眉。
猛然想起沈知意剛才扔進垃圾桶里的,好像是螺螄的湯!
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螺螄!
魏雪一陣干嘔,逃命似的離開電梯間。
……
傍晚,水下探索還在繼續。
沈知意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和暖暖打起視頻電話。
“媽咪,你今天怎麼又出去了呀?”暖暖的臉懟在屏幕前面,約能看到旁邊還有一個小腦袋。
“媽咪來找爹地了。”沈知意將鏡頭轉向晏沉風,“你們要不要和爹地說幾句?”
“要。”
“不要!”
兩個小團子一口不同聲。
暖暖還在生晏沉風的氣,看到他就直接跑了。
一直在鏡頭外面的總算了進來。
纖長濃的睫,小巧拔的鼻梁,簡直就是小版的晏沉風。
“沉風,來跟你兒子說兩句。”
正低頭翻閱文件的晏沉風抬起頭,起走過來,坐到沈知意旁邊。
看著屏幕里乎乎的小團子,角微揚。
“,想爹地沒有?”
抿了抿,沒有回答晏沉風的問題,而是問:“爹地,你手好一點了嗎,還痛嗎?”
晏沉風微微挑眉,“好多了。”
“噢。”點點頭,“那你工作上的事呢,也理完了嗎?”
沈知意聞言,“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晏沉風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一個三歲小孩詢問工作上的事,好奇地問:“你知道爹地是做什麼的嗎?”
想了想,回答:“是公司的老板。”
“再一點呢?”
機智地從鏡頭里看到墻上“濟生藥業”的logo,認真道:“是藥品公司的老板。”
“算你回答對了一半吧。”晏沉風笑了笑,“晏氏集團除了醫藥之外還涉獵了很多其他領域,要是興趣,可以提前學習一下。”
“你瘋啦!”沈知意掐了下晏沉風的大,“才三歲,你讓他學那些做什麼。”
面對沈知意的質疑,晏沉風非但不覺得有問題,還理直氣壯:“我三歲的時候就在看財經頻道了。”
沈知意:“……”
你不是人,你有理。
就在沈知意準備把手機搶過來的時候。
“爹地,我想學,你可以教我嗎?”一本正經地問。
“當然可以。”
“那我等你回來教我噢。”說完,又靦腆地補充一句,“爹地注意休息,別累壞了。”
“也要多吃飯,看你瘦的,你妹妹都比你胖一圈兒了。”
看著父子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樣子,沈知意頓時覺得是多慮了。
晏傳了晏沉風的基因。
早一點……也很正常。
不過還好,家里還有一個可以陪一起懶的暖暖!
扯平了!
思忖間,金南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走進來。
“晏總,太太,打撈作業的人剛才打電話過來,說沒發現河道里有道。”
沒有道?
怎麼可能?
沈知意眉心微蹙,第一次對自己的記憶產生懷疑。
記得很清楚,前世京市警方就是在清水河里發現一條道。
難不重生之后,道因為蝴蝶效應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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