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照片之后,丁勵豪徹底肯定,這居然真的就是同一個人。
不過,他看著照片里的蘇嬈,倒是覺得有些木訥,沒有他曾經的那“驚鴻一瞥”。
一個月之前,在白曉茹手上,蘇嬈還沒有展現出任何特殊的地方。如今去了東河村的知青點,立馬變了神醫。
看著面前這張照片,再想到那張活生香,讓人無法挪開目的眸子,丁勵豪瞇了瞇眼,蘇嬈上的,恐怕還真的不小。
角翹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那他可得好好去見一見這位蘇嬈。
丁勵豪問,“所以,他們找我是什麼事兒?”
“蘇嬈控制了李二狗,讓李二狗舉報白曉茹母的收有異常,省城來了調查組調查白曉茹他們。”回話的人道,“白曉恒的意思是,如果真的讓蘇嬈這麼被嚴傳良賞識,我們再想對手,或者再想從上得到什麼,恐怕就難了。”
“他覺得,只怕不能順利蘇嬈去公社醫院上班。”
丁勵豪神一沉,語氣也冷了下來,“我不需要你來教導我做事兒。”
“是,是……”
丁勵豪敲著面前的資料,一頁頁翻過,看著和蘇嬈有關的種種,眸子一。
在人無路可走的時候,他再出面幫忙,以一種特殊的姿態走到對方邊,或許有不一樣的機會?
只是不知道季珩是不是還會繼續摻和。
他立馬安排了下去,遠遠盯著,“季珩既然是救的,說不定會關注。”
“不要讓季珩發現我們。”
“但是,省城那邊的調查組,你找另外的方向代一下。幫白曉茹一把。”
“記住,不要讓白曉茹聯系到我們這邊,直接掐斷在那個誰上,白曉恒?”
底下的人頓時點頭。“好。”
丁勵豪道,“你去搜尋一下,蘇嬈的所有的信息,方方面面都不能錯過。”
白家的醫能在華夏有首屈一指的地位,那就不是浪得虛名的。
他也想到的卻蘇嬈這幾次展現的手段。
似乎竟是比白濟民那個老不死的,還要厲害一些。
再想到嚴傳良拿到帝都的那些藥,丁勵豪瞇了瞇眼,真的能拿到這些,也不虧他在這個鄉下小地方呆這麼長時間。
嚴傳良那邊雖然沒有任何收獲,可是白家的事兒到底還是讓他蹲到了結果。
說不定,這個結果,比他想得還要驚喜。
……
蘇嬈醒來的時候,季珩居然已經沒了蹤跡。
眉頭皺起,蘇嬈開始反省,也沒注意到季珩留下的字條,只覺得自己對季珩似乎太不設防。
竟然在他邊已經毫無防備,人醒來,從這牛棚里離開,竟然也一點都不知道。
昨天一整晚時間,知青院里就沒有消停。
一晚上時間,不斷有人進蘇嬈那院子,用手電筒在每一尋找,似乎都想著自己會不會有什麼特殊奇遇。
能不能找到什麼異常線索,從某個磚里找到一塊兩塊小黃魚,然后就這麼一夜暴富。
然而,很顯然,一個都沒有。
也有人假裝路過蘇嬈這里,想找蘇嬈套話。
蘇嬈心不在焉地喂著小白鼠,聽著這些人的討論,突然聽到了某種鳥兒。
神一頓,打發了上來打聽消息的人,掉頭往村頭的方向去。
昨天白曉茹在明知道蘇昕悅丟了人心的況下,肯定會一一收買這東河村的人。
另外,還有蘇嬈最關心的一點。
白曉茹會不會聯系背后的人。
蘇嬈覺得應該是有可能聯系的,畢竟,這次白曉茹應該是沒有完全把握的。
真調查小組下來,一個不小心,說不定連現在的位置都得擼了。
這次鬧這些,沒有拿出那麼多證據,直接把白曉茹按死,為的自然也就是這個了。
早早就讓李二狗請人盯著白曉茹,如今李二狗過來,看來白曉茹昨天當真是去找背后的人了。
李二狗出現的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到,藏在了樹干后面。
蘇嬈看了他一眼,“白曉茹昨天找了誰?”
“白曉恒。”李二狗趕道,“就是縣城的一個主任,都說他幾年前就準備要到省城去的,誰知道遲遲沒有消息。”
姓白。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而且,白曉恒這個名字,蘇嬈總覺得似乎有些耳。
李二狗倒是機靈得很,立馬道,“白曉恒曾經在白濟民……老爺子手下學過一段時間。”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被趕出師門,最后聽說去帝都上大學,回來就到咱們這邊當了主任……”
蘇嬈半天沒想起這是誰。
可即便只是這人的履歷,都覺得十分蹊蹺。
“白曉茹的一個堂哥?”
李二狗趕點頭,“是的。”
“隨后白曉恒就去打電話了,不過,我這邊能力有限,查不到白曉恒聯系了誰。”
他說得小心翼翼,生怕被蘇嬈嫌棄。
蘇嬈只知道,這是白家的一支,曾經按例送到白老爺子那邊學習,據說是心不正,陷害師兄弟,又盜什麼,最后被白老爺子趕了出去。
這位從帝都回來,在縣城當了主任后去見過白老爺子,而蘇嬈的印象就是這。
白老爺子是將人直接打出去了的。
只是蘇嬈沒有想到,白家的禍患竟然來自他這里。
蘇嬈很清楚,以白曉恒和白曉茹兩人想要算計白老爺子,應該也不會用這種手段,再在抄家的時候,想辦法奪東西。
當年有蘇家的維護下,他們也沒有這個實力。
應該是他將白家有寶的事兒,告訴了覬覦這東西的人,引狼室……
蘇嬈有那麼一瞬想要弄死這種叛徒,這種背信棄義的玩意兒。
以的手段,將人抓起來弄死,或是從他口中得到想要的消息,卻不人知道的方法有一萬種。
可蘇嬈知道,外公想要的,肯定不會是這樣的結局和方法。
看了一眼李二狗,“洗好的照片呢?”
聽到蘇嬈說話,李二狗終于松了一口氣,差點直接跪下。
剛剛,他是真的到蘇嬈上那種“殺氣”,那種人骨悚然,渾汗倒豎的覺。
他生怕蘇嬈將這火氣甩到他上,在這里弄死了他。
聽到蘇嬈說話,頓時松了一口氣,趕將手頭上的信封送了上去。
這一刻,對蘇嬈的恐懼,越發到了極致。
“那,那,我們要現在做什麼嗎?只以這照,白曉茹破鞋的事兒就能讓徹底毀了。”
蘇嬈接過了信封,一張張的看過,有點辣眼睛,嘖,這種東西,當然要留在最后。如今蘇有為還沒有摻和進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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