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價三五百,吳琪琪連談的意思都沒有。
說明這距離的預期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攥著手表的位置,臉沉得幾乎滴水,倒賣電子表的確掙了一點。
可那一塊手表就花了一千,剩下各種服,還有生活開支都不小。
最近這幾天,想理和李二狗那邊剩下的事兒,也花了不錢。
就算錢是大風刮過來的,也不剩下什麼了。
而且,從上次出狀況之后,蘇昕悅就連這個電子表的事兒都不敢做了。
暫時連進賬都沒了,吳琪琪那邊,到時候直接給一千,恐怕都不會滿足……
攥了拳頭,吳琪琪絕對最狠,心思最縝,也是最聰明的那一個。
如果愿意幫忙算計蘇嬈。
功的概率絕對會是最大的。
就算是吳琪琪的行為失敗,蘇昕悅自己依舊可以像上次一樣,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垂下眼簾,還在心里盤算,就聽到了腳步聲,回頭就看到母親走出來,“媽。”
白曉茹臉也是沉沉的,“我聽到了。”
蘇昕悅握了雙手,“吳琪琪心眼太多,雖然好用,可也得防止反咬我們一口。”
“而且吳琪琪說不定是下一個李二狗,喂不飽的白眼狼。”
白曉茹臉沉地滴水,“有人實名舉報,懷疑我收賄賂,利用職務之便,賺取不該賺的利益,直接列舉了你和星海的開銷。”
“也虧得蘇嬈眼皮子淺,手表被要走了。不然就只這一只手表,估計都得說不清。”
蘇昕悅臉也是一變,“是蘇嬈!”
“上次就是故意點出我那塊手表的價格!故意引人舉報咱們家。”
白曉茹冷笑了一聲,“還真是會咬人的狗不。”
“我還真的是小看了。”
而最讓白曉茹恐懼的是。
曾經用了一種不該用的手段,以打蘇嬈,竊取蘇嬈氣運到他們家……
也不知道這方法是不是有效果,可這十幾年,他們家是真走得順風順水……
而蘇嬈和蘇昕悅換回來,并且翻之后,們這邊做什麼都開始不順……
不管因為什麼,這蘇嬈都不能再留了。
“先給一半定金。到時候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吳琪琪該怎麼做,心里也應該清楚了。”
蘇昕悅神一,“萬一翻臉……”
“昕悅,錢而已。”白曉茹拍拍蘇昕悅的肩,“只要有手段,有方式,錢就不是問題。”
“你不要把錢看得那麼重,有足夠地位,手里有足夠權利之后,你就會發現,要多錢,就有多錢。”
白曉茹的眼神隨即閃過一抹狠厲,“如果任由蘇嬈發展,麻煩就大了。”
“那……”蘇昕悅看向白曉茹。
白曉茹回到臥室,好一會兒才走出來,拿出了兩只香。
蘇昕悅眼神一閃,“這是……”
“這只短的,只要聞到,就會昏迷。起效非常快。”
“這只紅的,效果……”
白曉茹角翹起了一點弧度,蘇昕悅頓時就懂了。
也忍不住心中一,“媽,這種香的制作……”
白曉茹拿著線香的手微微一頓,“白家那個老東西,藏了不好東西。我當初讓你去找……可惜了。”
白老頭自小就不是很喜歡蘇昕悅。
最可惜的是,蘇昕悅真就在醫上沒有任何天分,跟著白濟民學了一段時間,不管白曉茹這邊怎麼哄,都不肯再學。
后來,查抄白濟民宅子的時候,的確翻出了一些醫書,可本沒有想要的東西。
蘇昕悅一下子又想到了那個祠堂,忍不住問,“那個祠堂呢?白家所有宅子都被查抄了。那個祠堂卻是他們早早就捐贈出去,有沒有什麼問題?”
白曉茹看了蘇昕悅一眼,道,“地板掀了,地下翻了接近三尺,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隔層也拆了,什麼都沒有。”
“至于室,沒有。”
“那祠堂沒有多余的空間來當室。”
蘇昕悅一愣,沒想到白曉茹竟然已經將那祠堂拆了一遍。
白曉茹淡淡道,“我關注了二十年,怎麼可能不懷疑那地方?”
蘇昕悅臉一瞬間頹然了下去。
上次明明嗅到了一點藥香,劉曉琴們也都聞到了味,如果不是有室,難道真就那麼巧,當時都被蘇嬈吃了?
有點不甘心。
“那白家曾經的方子呢?我不相信真就被他帶到土里去了。”
白曉茹搖頭,“不知道,他在被查之前,故意燒了家里好些東西。我們再去找,也本不確定還剩下多。”
“而且白濟民救過太多人,很多人買他的賬。真趁著什麼機會藏哪兒了也有可能。”
蘇昕悅看著那兩只線香,想到效果,心里真是的。
“蘇嬈肯定知道。”
把這話說完,自己也突然反應了過來。
對,蘇嬈肯定知道,即便現在不知道,未來也一定是知道的。
蘇嬈未來開了那樣一家藥廠公司。
而且,眼神又是一閃,還有蘇嬈的那枚墜子,肯定有什麼奇特之!
或許那些方子,白老頭留下的好東西都在那枚傳說可以“逆天改命”的東西上!
一千就一千,真能把蘇嬈徹底下去,花多錢都是值得的。
“我去找吳琪琪!”
蘇嬈倒不知道蘇昕悅他們這麼張和著急,這一天的確不敢出門。
畢竟屋里藏著個大男人。
萬一被人白天撞進來,全吊起來也不太可能啊。
而且,蘇嬈已經測試,季珩的質特殊,或者和契合度高,挨著季珩修煉,靈氣吸收速度都能更高一點!
季珩恢復的速度也能更快兩分。
哪怕依舊是速,蘇嬈也覺得是賺大發了。
都決定了,要讓季珩都留幾天,多養幾天。
所以兩針扎下去,本來覺得稍微恢復了一點氣力的季珩又只能躺下了。
蘇嬈專心致志地給他上藥,不經意間了季珩的和腹,又假裝繼續認真上藥。
季珩上被蘇嬈指尖若有若無地過,腳尖都繃了。
他深吸一口氣,側過臉,不敢去看蘇嬈。
只能努力制著深呼吸,不讓自己胡思想。
蘇嬈真的只是給他上藥,也只是將他當一個普通病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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