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這樣,余青青越是肯定蘇嬈是跟男人上山了。
而且,肯定是上山弄去了。
剛才似乎還在蘇嬈那框子里可看到了點兔子皮的影。
說不定就是吃兔子去了!
想到這兩天兔子的膘,余青青也饞得差點流口水。
看到栓子媽還在旁邊罵罵咧咧,拽了一下。
到底沒敢在蘇嬈院子門口罵什麼。
可兩人剛走了兩步,就看到平宇從山上下來。
尤其是平宇手里似乎還抓著只兔子。
那兔子的樣子,跟蘇嬈框子里的兔子皮有點像……
而且,就這麼前后腳。
余青青臉一變。
蘇昕悅和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余青青暗罵,“不要臉的小賤人。”
忍不住心里嘀咕,不可能是平宇吧?
昨天他看到那個男人影子的時候,平宇都還沒回來。
可平宇從邊走過去的時候,余青青又聞到了蘇嬈上的那烤香味。
忍不住臉變了變。
兩人上都有一樣的烤的味道,如果真沒什麼事兒,那才算怪了。
余青青一咬牙,跟栓子媽嘀咕了兩句。
栓子媽聽得眼睛就是一亮,掉頭就跑到紡織廠家屬院那邊,找蘇昕悅說這事兒了。
余青青看著蘇嬈所在的地方,冷笑了一聲。
不自己手,讓栓子媽去,蘇嬈能把這邊本地人咋?
栓子媽急吼吼地就去找蘇昕悅,先把昨天晚上看到那個男人的事兒說了。
蘇昕悅也是眼神一閃,“你看清是誰在之后去拿了東西嗎?”
蘇嬈在這邊應該沒有什麼特殊悉的人。
說不定就是那人對付了李二狗,還迫李二狗來針對。
栓子媽訕訕笑了笑,“這天也太黑了,本看不清……”
這事兒本不是看到的……
連忙道,“不過,這種事兒,絕對不可能就這麼一次。只要我盯得,就不會錯過。”
“不過,昕悅,你也知道,你嬸一天到晚忙活家里幾口的飯都忙不過來……”
蘇昕悅直接塞了十塊錢過去,“那這以后就得麻煩栓子嬸了……”
“我也不是為了別的。蘇嬈單純,我也是怕蘇嬈會被人騙了。”
“還得麻煩栓子嬸您幫我多看顧著點。”
栓子嬸著錢,臉上頓時就出了笑容。
袁建軍也讓盯著。
說只要盯得好,年底給分口糧就能多分一點。
明年的活兒都能給安排個輕省的。
這邊再跟蘇昕悅要一遍錢!
這活兒也太劃算了一點。
栓子嬸立馬低頭小聲道,“我懷疑跟平宇他們在后山見過。”
“我可親眼看到他們前后腳的上山,又前后腳地下山,上是一模一樣的烤兔子味。”
指著自己的鼻子,“就我這一雙招子,絕對不可能看錯。”
“我就看到平宇下山之后,總往隔壁瞅。”
“我知道昕悅你喜歡平宇,你可得把平宇盯一點。”
“就蘇嬈那張狐子臉,再這麼下去,早晚要把平宇勾搭走。”
蘇昕悅幾乎蹭得一下地站了起來,也想到了今天平宇看到蘇嬈的瞬間變化。
看向了栓子媽,臉上也出了一點笑,“栓子嬸,我知道您心善。”
又塞了一把票。
栓子嬸笑瞇瞇地回了村,還專門把余青青喊了出去,跟余青青嘀嘀咕咕了半天。
蘇嬈傍晚趁著沒人,又上了一次山,只是這一次,沒有再遇到那只大野豬。
只抓了一只野。
晚上拿著一個小瓦罐,用了自己剛剛摘到的一些藥材,順便住了的一晚養生粥。
再好的醫,都不如平日里的養。
……
接下來兩天時間,余青青和栓子媽都跟防賊一樣地盯著隔壁。
除了偶爾聞到某種藥味之外,就是總能嗅到濃濃的香。
尤其是在吃飯的時候,都能聞到隔壁的味。
偏偏他們又找不到對面到底在哪兒吃的。
秋糧剛剛下來,每家每戶其實都分到了不的糧食。
只是為了明年的是考慮,幾乎家家都得細糧摻雜著細糧吃。
可,蘇嬈這屋里都是大米的香味,的香味。
讓栓子嬸的口水差點掉地上,好幾次都差點撞門進去。
知青院里也被隔壁的香味饞得本吃不下飯。
隔壁濃濃的香味,他們這邊野菜混著玉米面,最多家倆地瓜,能一樣嗎?
“隔壁肯定是藏著什麼吃。”余青青冷冷道。
劉曉琴嗤笑了一聲,“你管人家吃還是吃糠咽菜?”
“那都是人家的本事。”
“放屁。”余青青冷笑,“哪里來的?”
“打量著我們都不知道的底細嗎?家里人可都在那啥里面。有啥地方能得這些?”
平宇抬眼看了一眼隔壁,他跟李子豪分開查看之前套索的時候,發現了個火堆,以及埋了的各種兔子臟,骨頭。
就連空氣之中都還彌散著濃濃的香。
當時那人是蘇嬈?
劉曉琴這樣一說,余青青頓時就炸了,“吃?他憑什吃?”
“哪里來的錢?那都是集利益!那是吃國家財產!”
蹭蹭地起,就要沖到隔壁去。
劉曉琴直接諷刺道,“你有病吧?人家吃什麼,跟你有什麼關系?”
“劉曉琴,你有病吧?蘇嬈害你去挑糞了。如今吃飯的時候一臭味,我飯都吃不下去了,你居然還在這里維護蘇嬈?”
“你想人家,也得人家愿意給你吧?”
旁邊的吳琪琪臉也頓時變了。
尤其是在看到對面的平宇皺眉之后,滿臉惱怒。
劉曉琴的臉一下子就變了,“你放屁!”
蘇昕悅就在這時候走了進來,咱在門口故意遲疑了一回,“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又一次大包小包的拿著,余青青頓時喊道,“蘇昕悅,你來說,蘇嬈是從哪兒弄來了那麼多的?”
“憑啥頓頓吃,吃細糧?”
蘇昕悅詫異道,“什麼和細糧?”
“蘇嬈都沒有口糧,我專門來給送東西呢。”
“你們也知道我大哥二哥的況……”
余青青立馬拽著蘇昕悅要出去,“走,那我們去問問。蘇嬈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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