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琪琪已經覺得相當不妙了,捂著腦袋就要往出沖。
可早有準備的白程程與三妮媽怎麼可能就這麼讓跑出去?
兩人腳下一晃,直接就堵在了門口。
手中子門頭就打了下來。
而且,他們越是打,聲音還越是打,“來人啊,抓賊了,抓賊了,抓賊了。”
隔壁知青院的眾人是率先反應過來的,他們直接就沖了過來。
附近住著的其他人也都反應了過來。
套著個外套,一個個拿著掃把,扁擔就沖了出來。
在這種農村小地方,大家都是相當團結的。
遇到抓賊的事兒,絕對沒有人會袖手旁觀。
吳琪琪也已經變了臉,覺可能真的被蘇嬈套路了。
院子里設這樣的陷阱,真就是故意的。
不顧一切地想沖出去,生怕被人抓住。
捂著腦袋,任由各種子打在腦袋上,就要沖出去。
然而,三妮媽這種干慣了苦力的,能是比的?
直接一把將人慣在地上,“抓賊了!”
“不要臉的賊,還想跑呢!”
手中子真是不要錢的往下悶。
“不是,不是。”吳琪琪終于變了臉,“誤會。”
知青院的幾個人率先跑過來,一個個舉著手電筒就看了過來。
可結果幾個手電筒這麼一照。
幾個人都傻眼了,“吳琪琪?”
再一看院子里居然還有一個被吊了起來。不是劉曉琴又是誰。
雖然兩人被打得鼻青臉腫,一狼狽。
可都沒有一個人認錯。
這會兒三隊的村民們也都抄著東西趕了過來。
看到這個吃場面,一下子都熱鬧了起來。
各種討論聲不斷。
“劉曉琴和吳琪琪跑人家屋里干啥?”
“你們沒聽說?倆下午就去人家屋里翻了一遍,可能沒有找到想要的,晚上見人家蘇嬈回來,就又去翻了一遍。”
“真的假的?手腳這麼不干凈?”
更有男人們,人們把眼神放在了倒吊著地劉曉琴上耳。
“哈,沒想到,這知青里面的衩也是花的?”
“這麼大冷的天穿子,哈哈哈,活該。”
“這是到人家蘇嬈家里什麼東西?”
“屁還大的,哈哈哈哈哈。”
旁邊眾人忍不住竊竊私語地笑出了聲來。
劉曉琴被拴住了一條倒吊著,恨得眼睛都紅了。
已經很努力想要用子包著,可沒用。
劉曉琴只覺得每一個人都在嘲諷自己,討論得都是自己最糗的那一面。
說的都是最難聽的話。
直接氣得哭了出來,“蘇嬈,你出來!”
“賤人,蘇嬈故意想害我。”
“早就知道我要來找,故意在這里整我。”
幾個知青也都面面相覷。
看著吳琪琪和幾個男知青,忍不住喊道,“你們放我下來啊!還愣著干什麼!什麼繩子能解不開?”
幾個人也迅速作了起來,“你們誰把繩子割斷啊,這始終把人掛著總不是那麼回事兒吧。”
“剪不斷。”
“那解開啊。”
“解不開啊。”
“蘇嬈呢?蘇嬈咋在這院子里掛這麼個繩子。趕把蘇嬈喊回來,讓把人放下來。”
“屋里沒人啊。”
知青院的眾人也有些無語。
他們都找了菜刀過來,可綁在棗樹上的繩子就是打不開啊。
劉曉琴恨死。
劉曉琴還在罵,“蘇嬈你個缺德鬼,你放我下來。”
“王八蛋。蘇嬈你故意想害我。”
“賤人,賤人……”
白程程已經趕到,剛沒憋住笑,還想回頭去拽住蘇嬈,讓晚點過來。
誰知道就聽到劉曉琴的謾罵,直接叉腰怒道,“你大晚上的溜門撬鎖,還敢在這里罵人!”
劉曉琴也看到了白程程,剛被吊起來的時候,劉曉琴是心虛的。
可是被吊了這麼久,疼痛,怨恨,惱怒都沖上頭,哪還有半點心虛,破口大罵,“放屁,誰說我溜門撬鎖了。我走錯了不行嗎?”
“你可要點臉吧。這樣的門,你能走錯?大晚上跑到別人家里東西,沒打斷你的手就算了,吊你一會兒怎麼了?”
“好啊。是你我就是你們白家幫忙下的套是不是?放我下來。”白家早些年就專門靠山吃飯,打獵,找些稀罕藥材之類的。
這些年,不能上山了。可那門手藝沒丟。
附近好些人都知道。
白家是最不缺吃的。
可,白家本來就是西河村大隊的大隊長,白家兒子多,為人強勢,幾個兒子還都很出息。
又沒抓住把柄,大家平時也不說破。
白程程頓時就惱了,“你放屁!”
“你大晚上溜門撬鎖,跑蘇嬈家里東西,你還有道理了!我去我大哥抓了你。”
一拍腦門,還真覺得自己忘了,頓時瞅著,一眼就看到大妮了,直接塞了五分錢過去,“大妮,你去,去把我大哥和大嫂來,知道地方不?”
大妮拿了錢,就看到親媽給使眼。
也知道蘇嬈救過自家弟弟和三妮,揣著錢就跑。
眼看著白程程的作,劉曉琴也慌了,怒罵道,“放你娘的p。我,我就只是過來看看,不行嗎?”
“看看,誰家大晚上趁著沒人在家到人家家里看的?我也去你包里。米缸里看看!”白程程直接懟了回去。
“真要只是看看,你心虛個屁。藏著掖著干什麼?咋不敢喊人幫忙?”
農村,白天相互串門子,那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
但天黑下來,沒有啥事都不會去別人家。
更何況明知道屋里沒人,默默闖進去的?
再說,劉曉琴和吳琪琪的解繩子,不敢人知道,不是心虛是什麼?
旁邊有男知青看到好多人這麼看笑話。
尤其是劉曉琴被這麼倒掛著,啥都出來了。
確實是有點太難看了。
“要不,還是把人先放下來,這也太難看了。”
三妮媽卻是直接罵道,“都來東西了,還要什麼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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