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傳來的議論聲,讓陸母的臉異常難看。
滿心憤,臉漲紅,只覺得自己的臉徹底丟盡了。
偏偏黃太太跟一直不對付,還故意笑呵呵地損:“陸夫人,您家里也不是沒錢,又何必穿假貨來賺面子呢?這樣讓小陸先生多難堪啊是不是。”
來參加這場婚宴的都非富即貴,眷們也都慣會見風使舵的,不敢嘲笑陸景盛,但是趁機看個熱鬧也沒什麼。
陸景盛難道還能找們所有人算賬不?明明就是他老媽自己蠢,怪不得別人!
“就是,陸夫人,您何必呢?”
“就沒見過這麼會給自己兒子扯后的。”
“聽說以前還看不上兒媳婦,現在知道人家是有名的設計師,又跑回去討好,結果人家本不給面子。”
“笑死。”
一句句嘲諷傳耳中,陸母終于承不住,再也丟不起這個人,紅著臉開人群,轉就跑了。
當然,跑之前還不忘狠狠剜了阮舒一眼。
阮舒卻一臉無所謂,臉上還持續帶著淡淡的笑容。
知道陸母現在肯定恨死自己了,但那又如何?
這世上討厭嫉妒的人多了,要是都計較,自己就得先累死了。
“你一定要這樣做嗎?”
陸景盛一開始并沒有說話,他終于知道陸母的禮服為什麼眼了,他有點懊惱自己沒能第一時間認出這禮服來,不然他一定會第一時間阻止。
畢竟想也知道,阮舒絕對不可能把禮服賣給陸母,因為是如此討厭陸家人。
可盡管如此,他還是覺得心里有點不太舒服。
那畢竟是自己的母親,阮舒對毫不留面,非但沒幫忙掩飾過去,反而還犀利地拆穿,讓別人跟著一起嘲笑陸母……
阮舒已經恢復了面無表,冷笑一聲開口:“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做?”
“……”
“我和已經沒有任何關系,還需要給留什麼面子嗎?而且我的禮服才剛剛上新多久,就公然穿著高仿出來招搖過市,有把我放在眼里嗎?”
阮舒嗤笑:“既如此,我何必要管別人死活?沒給發律師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說完,阮舒轉過,看都不陸景盛一眼,對著范影后說:“范姨,我陪您去其他地方待會兒吧?”
范影后看看阮舒,又看看陸景盛,在心里嘆了口氣,當即點了點頭。
阮舒帶著人離開,剩下的人見沒好戲看,也意猶未盡地離開,但是話里話外都在討論剛才的事。
于是,這場婚禮還沒結束,陸母穿高仿來充門面的事就在整個會場傳遍了,不人都朝陸母投去鄙夷的目,連帶著陸景盛的口碑也跟著下了好多。
陸母氣得幾乎心梗,撐著一口氣和一同去參加婚宴的好友們合了影,陸景盛就帶離開了婚宴。
陸景盛是明白今天不可能再找阮舒談判,也就沒必要繼續浪費時間,反倒是陸母憤憤不平。
一回到車上,就把自己的包給摔到了一邊。
“氣死我了,一群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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