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妻管嚴,我看你是老年癡呆。”
阮舒把手里的筆筒放下,冷冷地開口:“陸總,容我再提醒你一句,我們已經離婚了。”
如果換以前,阮舒這麼說,陸景盛心里肯定會覺得憋屈,堵得慌。
但陸景盛不知道怎麼突然想通了,看向阮舒,說:“離婚不是還可以再結嗎?復合的夫妻也不是沒有。”
阮舒翻了個白眼:“不可能!”
“話不要說得那麼絕對。”陸景盛說,“就像我昨天還以為,你一輩子都可能不想再見到我,結果你今天自己就找上門來了。”
阮舒被陸景盛說得臉紅,狠狠地瞪他:“我找你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自己!”
“哦?”
“我早就說過,我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既然答應要照顧你兩天,那就一定得是兩天!我只是為了履行我的承諾罷了。”
陸景盛眉頭微挑,卻是低低笑了起來。
阮舒一臉不適,皺眉詢問:“你又在笑什麼?”
“一諾千金嗎?真是個好習慣,不然的話,我可就沒有機會了。”
阮舒不會知道,在自己公司看到阮舒的那一刻,他心里到底有多驚喜。
就像是,已經被宣布藥石無醫的晚期患者,突然獲得了新生,這簡直就像是個奇跡,讓陸景盛整個人都重新活了過來。
也是在那一刻,陸景盛突然有了新的悟。
面子算什麼,只要能讓阮舒回到自己邊,哪怕讓他放棄一些東西,也未嘗不可以。
阮舒皺眉,不懂陸景盛在說些什麼。
正要問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書端了兩杯白開水回來。
“陸總,這是您要的水。兩位,請慢用。”
書把水杯放到阮舒面前,目還在仔細打量阮舒的表。
阮舒微微皺眉,陸景盛也冷冷掃了對方一眼:“出去吧,沒有我你,就不要進來。”
書頭皮一,立刻回答:“是!”
也不敢再看,低著頭就出去了。
從剛才陸總的語氣中,書分明到了被警告的意味,如果他再敢看,自己說不定就會被陸總直接開除。
書離開的時候,順帶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了,留給兩人安靜的獨空間。
陸景盛非常滿意,看向阮舒,非常認真地道歉:“對不起,昨天是我太沖了。”
阮舒有點沒回過神,看了陸景盛一眼,“啊?”
“昨天我說錯了話,惹你不高興了,我跟你說對不起。”
阮舒回過神,臉不太好看:“哦,那個,我已經習慣了。”
反正陸景盛也沒真正正式過,也從沒有把當平等的人在看待,早就已經習慣了。
這話卻讓陸景盛的心口一痛。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習慣的。”
阮舒無所謂地擺擺手:“沒關系,反正我們倆在今天之后不會再有集,你自己隨意吧。”
陸景盛的心跳加快,一把握住了阮舒的手。
“不,我的傷還沒好,你必須留下來照顧我,不許跟我沒集!”
阮舒:“??”
這是陸景盛?該不會被人奪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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