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覺,似曾相識。
阮舒想起來,每次被老哥盯著的時候,偶爾也會有這種覺。
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該說安迪姐和他哥確實很配嗎?兩個人都這麼類似。
“要不喝咖啡?”
安迪看著阮舒的眼神格外意味深長,但也沒反對,和一起去了一家咖啡廳,兩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點完單,安迪才問起別的:“你剛才和陸景盛,都聊了什麼?”
“也沒什麼,他問我是不是予舍。”
安迪驚訝,再回想起祁桓套自己話時的場景,眸不由一厲。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我說陸景盛怎麼突然這麼主。”
以前陸景盛可從來不會給閑雜人等眼神,這時候又來找阮舒,原來是為了公事。
“你也覺得陸景盛是為了公司才拉下臉來和我見面的,對吧?”
“你別誤會,我沒覺得你不好,但陸景盛他是個有眼無珠的,現在回過頭來找你,說不定就是沖那點利益。”
安迪連忙解釋,阮舒剛才那話有點卑微,好像比陸景盛要差很多的樣子,實際上安迪反而覺得是陸景盛配不上阮舒。
阮舒笑了,可沒誤會,是安迪姐太在意了。
“我也覺得我比他更好,所以我否認了自己是予舍。”
安迪訝異地看向阮舒:“你真的沒承認?”
阮舒點頭:“這還有假?我現在是真的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所以不管于公于私,都不想和他產生集。”
對于這個想法,安迪表示萬分理解,點點頭說:“你做得好。”
阮舒微微一笑,能夠被邊人理解,也覺得很開心。
“那你跟陸景盛說清楚了沒?”
“我覺得說得夠清楚了,但不知道他清楚了沒。”
陸景盛向來是個不肯放棄的人,和予舍的合作關系重大,哪怕有最后一點可能,他也要努力嘗試,這次是把人糊弄住了,下次說不定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阮舒把自己的擔憂告訴給安迪,安迪聽完后陷沉思。
“這可就麻煩了。”想了想,建議道:“那要不我替你散播一些消息,就說予舍出國了?”
這樣的話,陸景盛就不會繼續糾纏了吧?
阮舒搖頭:“你忘了,我已經打算把工作室開起來,國外的事業都轉移到國,用不了多久,大家都會知道予舍在國,撒這種謊沒有意義。”
“對哦,我都傻了。”
“別擔心了,大不了以后我低調點,別再讓陸景盛堵了,等他們那個新品發布會結束,估計就沒什麼事了。”
安迪點頭,“那你這段時間出門記得帶保鏢。”
兩人就這個話題聊了幾分鐘,安迪突然問:“你和裴欒……”
阮舒笑著搖頭,安迪就懂了的意思。
“既然你們沒在一起,你為什麼要在外人面前跟他表現得這麼親,讓人一直誤會你,真的好嗎?”
阮舒臉上的笑容變淡:“沒什麼不好的,反正我最近不想談,有裴欒幫我擋著,也省的讓一些不長眼的人撞上來。”
正聊著,不長眼的人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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