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寵孩子這方面,安迪還從沒輸過誰。
阮舒才跟說過不要舉牌,安迪就把牌子給舉上去了。
還輕飄飄地價:“兩百萬。”
阮舒:“??起拍價才一百萬!”
有這樣價的嗎?
安迪眼底都是笑意:“你不懂。”
一次把價格上去,其他人看這麼喜歡,都不會輕易跟搶。
安迪在業好歹是有點名氣的,見喜歡的東西,大部分人都會給一個面子。
阮舒怎麼可能不懂,安迪這是在跟大家討人,還是為了的事在討人。
老實說,阮舒心里其實很暖,但還是覺得安迪的行為沒有必要。
主持人一聽有人價,笑得眉眼彎彎,當即喊道:“這位朋友價兩百萬,還有沒有更高的,兩百萬一次……”
果然,很多人都把視線投向安迪,不人認出是,都愿意給這個面子,悄悄把號碼牌給放了下來。
但也有不認識安迪的,舉著牌子喊:“兩百一十萬。”
每次價最要加十萬,這是規矩。
顯然,這個出價的,也沒打算一次價太多。
安迪眼底閃過戾氣,又舉著牌子喊:“三百萬!”
阮舒瞳孔:“那對耳環本不值這個價!”
兩百五十萬頂天了,真的沒必要。
安迪依然笑呵呵地:“沒事沒事,小錢。”
在阮舒面前說是小錢,阮舒簡直無語。
為了不讓安迪破費,只好自己出價:“三百一十萬!”
舉完牌子,回頭嚴厲地看向安迪:“你不許跟我搶!”
安迪:“?”
還有這種作?
看阮舒好像是真的生氣了,當即了脖子。
這下是真的不敢再舉牌了。
很多人見安迪放棄競拍,還回頭來看,顯然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拍。
但這個價格超出他們的預期太多,有喜歡這對耳環的,也沒有再往上價的,竟真讓阮舒以這個價格到了手。
主持人一錘子敲下去:“!”
阮舒松了口氣,好歹沒讓安迪花錢。
這個價格出來,真正高興的除了主辦方,另外就是陸雪容和裴湘菱。
“這個阮舒是真的打算自己出錢把這些嫁妝都買回去嗎?哪來那麼多錢?”
裴湘菱聽到陸雪容的話,眼底閃過一恨意。
“肯定是我哥給了錢,你也知道,我哥對朋友一向大方。”
陸雪容也覺得是這樣,阮舒自己可賺不來這些錢。
裴湘菱不忘給陸雪容上眼藥:“今天穿的那套服,好像是予舍大師出的最新款高定禮服!估價大概在一千萬左右,價格還在其次,尋常人本買不到。”
“予舍大師的作品?”陸雪容顯然很吃驚。
裴湘菱這段時間為了給陸母弄來高定,去了解過很多。
一想到為了區區五百萬愁破頭的時候,阮舒已經能把予舍的作品穿在上,心里就恨得不行!
阮舒憑什麼能比過得還好?
那樣的人,活該就被自己一輩子踩在腳下!
陸雪容見裴湘菱點頭,心里怒火熊熊燃燒。
“不行,一定要把你哥的錢都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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