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道聲音,司徒南不加快了下樓的腳步,聲音是從客房傳出來的,當司徒南以為金一鳴出了什麼事的時候,的人已經站在了客房的門口,一看,客房裡還真是熱鬧,婆婆叉著腰,和往日溫婉的形象大相徑庭,頗有一副巾幗不讓鬚眉的架勢,在看客房垂首站著的二人,不正是金有和金一鳴父子倆嗎?
房間里刺鼻的酒味似乎還沒有散盡,再看看茶幾上的狼藉,和父子二人似乎還沒從宿醉中完全清醒過來的迷離狀態,司徒南便判斷出了大致的況。
一定是父子二人昨晚因為獨守空房,同病相憐的一起借酒消愁,結果一不小心喝高了,被婆婆逮了個現行。
陸琴婉並沒有注意到司徒南的到來,而是繼續訓斥著父子二人,「你們倆是不是忘了我的話,喝酒要適量,可是你們看看你們喝了多,整整一瓶六十五度的白酒,不要命了,金有,忘記醫生的囑咐了是不是?」
金有一聽妻子提起醫生,臉一變,忙上前一步,擋在妻子和兒子中間,沖著妻子搖頭,示意不要說錯話。
陸琴婉似乎也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閉不語,只是幽怨的瞪著丈夫。
「南?」
金有無意間發現了站在門口的司徒南,不知道剛才妻子的話兒媳婦兒聽到了多。
見公公婆婆都看向自己,司徒南笑笑,道:「爸,媽早。」
金一鳴歪頭看向門口,臉上一喜,求救似的看著在家老婆,「老婆。」
深的一聲呼喚,聽得房間里的其他三人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見金一鳴不顧一切的奔向司徒南,陸琴婉一個閃,拽住了兒子的手臂,「金一鳴,你離我們南南母子三個遠點,一的酒氣,熏著們我跟你沒完。」
金一鳴俊的五擰一團,「媽,你還是不是我親媽,這就開始嫌棄我了。」
陸琴婉努力的岔開話題,為的就是讓兒子兒媳不去注意剛才自己一時說的話。
「嗯哼,所以,你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說著轉走到兒媳婦兒面前,登時對著兒子兇神惡煞的樣子急速轉變,又恢復了往日的溫婉,看著司徒南笑道:「走南南,早上想吃什麼跟媽說,媽給你做。」
司徒南看著金一鳴幽怨的樣子努力的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沖著婆婆點點頭,然後被婆婆挽著走出客房。
剛走兩步,陸琴婉突然轉,沖著客房裡的父子二人喝道:「把你們自己和房間給我收拾乾淨,否則別來吃早飯。」
最後特意給了丈夫金有一個警告的眼神,意思很明顯,等著秋後算賬。
父子二人的辦事效率還是蠻高的,正所謂父子同心,其利斷金,餐廳這邊的早餐剛端上來,金有和金一鳴就徹底恢復了往日的瀟灑俊逸,風姿卓絕的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陸琴婉無視他們二人,給大家盛飯,布菜,要說陸琴婉嫁到金家幾十年,雖然有保姆在一旁幫忙,但只要沒有特殊況都會親力親為為有家人準備。
用的話說,吃飯的時候,是一家人最好的相時。
只是,今天卻自忽略了金有父子二人,一頓飯下來,連個眼神都吝嗇給他們。
司徒南看著婆婆可的小脾氣,再看看公公一副做錯事求原諒無門的無力,再看看金一鳴時不時的想要找機會和自己說話,但每次都被還在生氣中的婆婆瞪回去的囧樣,就覺得心似乎都變好了,當然,可不是落井下石,幸災樂禍,而是覺得這樣的場景好溫馨,這就是家的覺。
而金老爺子則是看著兒子孫子吃癟的樣子,則開心的多吃了兩碗飯,而且是不是給他們倆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誰讓他們兩個喝酒也招呼他一聲,這個仇他老人家記下來,不過還好自己沒去,看看兒媳婦兒這氣生的,有那爺倆的了。
這一點金有自然也知道,妻子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自家兒媳還有孕在,他這個做公公的還拉著兒子喝的酩酊大醉,這是要有什麼急事,豈不是要被耽誤了。
金有忽然靈機一,他知道怎麼引起妻子的注意,從而讓的注意力從自己喝酒那件事上轉移。
「過完年,我打算讓一鳴進公司。」
陸琴婉給司徒南夾菜的手一頓,詫異的看著對面的父子二人,「你說真的?」
然後看向兒子,似乎是不相信丈夫的話,如果沒記錯,貌似的兒子現在的份已經是軍人了,軍人可以進公司嗎?
金一鳴自然知道老爸這個時候說這件事為的是什麼,但也是事實,他再給紀師長打電話拜年的時候,就已經和他老人家說了自己的想法,紀師長倒是沒說什麼,只說年後讓他去師部細談。
「是的,我打算進公司幫老爸,畢竟我大學主修的工商管理。」
金一鳴一副快誇我快誇我的表的看著大家。
看到他像一個在和大人討糖吃的孩子,司徒南竟然破功笑出了聲。
覺到大家的視線都聚焦在自己上,司徒南急忙收斂了笑意,訕訕的道:「咳,我支持他。」
這件事之前金一鳴就有和司徒南商量過,司徒南當然是支持的,畢竟家族企業是他的責任,無論他如何選擇,都會支持。
陸琴婉似乎還於驚訝的狀態,「你不是當兵了嗎?」
說著,又看一眼兒媳婦兒,「南南,你同意他進公司?」
兒媳婦兒對軍人的執著是見識過的,以為對兒子也是如此,不希他進公司。
「當然,是時候讓他為家裡做點事了。」
司徒南回答的很認真,陸琴婉的心終於算落地了,看向兒子,「既然如此,你要好好和你爸爸學習怎麼管理公司。」
「進公司,你打算從哪裡開始做起?」
一直沒有說話的金老爺子突然出聲說道。
其實孫子能進公司為兒子分擔,他自是喜聞樂見,但他不希他一進公司就擔任太高的職位,首先他對公司還不,雖然作為繼承人空降公司,也難免會有一些人不服,暗裡給他使絆子。
這個金一鳴倒是沒有想過,他看向父親,又看了看母親,最後看向首長司徒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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