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也覺得像,不過看到他們的反應,就更有把握了。
“你沒事扮歐慧做……”南宮廉話說到一半,忽的一愣,一臉古怪地看看地上的黑布袋。
該不會……這位大小姐是想嚇死李鈺,給師姐報仇吧?
這倒真是個好死法,夠有創意的!
“我說,他不會悶死吧?”秦綰走上前,踢了踢地上的布袋。
“死不了,留氣孔了。”南宮廉漫不經心道。
“行了,把人放進去。”秦綰瞪了他一眼。
“哦。”南宮廉慢吞吞地解開袋子,把這般折騰都沒醒的李鈺拖出來,拎進室,放在床上,還很心地將順手帶出來的服鞋子都放在拿來的位置。
“就是這樣?”秦綰跟了進來,荊藍張地替重新戴好面,并在邊緣做了修飾。
南宮廉左右看看,來到桌子旁邊,翻開一只茶杯,倒了半杯茶,才道:“差不多了。”
“有個八九分像就行。”秦綰點頭。
要是太子府的人看見這房間,一定會很震驚的,因為這里和李鈺的房間布置得幾乎一模一樣。
之所以說是“幾乎”,而不是“完全”,只是因為太子府里不東西都是古董或是賜之,僅此一件,急切間也無法模仿得一模一樣,還有些是太珍貴,比如那張紫檀木的小幾,秦綰可沒興趣花大價錢買個一次用品回來,差不多就行了。反正是夜里,不細看的話,一時也看不出太大的差別。
何況,一會兒李鈺也未必有閑逸致去看房間里的布置。
“行了,你們出去準備吧。”秦綰揮揮手。
“是。”荊藍等人立即退了出去。
“我也不能走?”南宮廉指指自己。
“南宮大俠來都來了,幫人幫到底吧,誰你武功好。”秦綰道。
南宮廉沉默了一下,雖然不想多參合家的事,不過看著眼前的這張臉,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以前不知道歐慧是師祖的另一個徒弟,竟讓死在京城,讓師祖這個年紀白發人送黑發人,他也是不孝了。若是……能在為報仇這件事上多盡一點力,或許……心里也能好些吧。
秦綰看著他乖乖地跟出去,不有些莫名其妙。
本來還以為要多費些口舌呢……雖然不是沒有南宮廉就不行,但多個人多份力量嘛,南宮廉武功高,做起來更方便。
然后麼,秦綰關上房門,看看床上還睡死的李鈺,微微一笑。
不信鬼神?過了今晚,有本事你再說不信鬼神。李鈺是被凍醒過來的。
雖說九月天里,晝夜溫差比較大,可也不能冷這樣,簡直像是躺在冰塊上似的!
慢慢地睜開眼睛,他喊了一聲侍的名字,卻發現嚨有些沙啞。
該不會是著涼了?
李鈺抬起沉重的胳膊了還在發昏的腦袋,慢慢地坐起來。
窗外黑沉沉的,顯然還是半夜,屋只有外間的一盞燈亮著,隔著紗簾,發出微微的明。
“春蘭!”李鈺又了一聲,語氣中已經帶了一薄怒。
這些日子白蓮有孕,江漣漪……反正李鈺是不可能再了,所以他都是自己一個人睡的,就算之前招幸了丫頭侍寢,完事后也會被送走,不可能留在床上。而半夜里若有什麼需要,端茶倒水的,基本都是兩個伺候的侍照顧的。
容渢是容侯府繼室所出的四姑娘一生不求富貴榮華但願平淡是福,可誰知事與願違,丈夫是個中山狼,娶她名聲敗落的她是為借侯府勢力;雙生妹妹是世上最美綠茶婊,柔柔弱弱得親人喜愛,但卻是個貍貓換太子後的假貨;親娘覺得她是奪福之人,害得自己不能在孃家立足……重活一世,容渢發現自己生活在陰謀的怪圈之中,努力晉升成打怪能手,凡事害過她的人必然百倍還之。不過,為什麼這一輩子她唯獨對一個太監多了一份喜歡,真太監她也不怕,假太監那當然是最好。這是一個重生繼室女的宅鬥打怪日常。
元執第一次遇見宋積雲的時候,宋積雲在和她的乳兄謀奪家業; 元執第二次遇見宋積雲的時候,宋積雲在和她的乳兄栽贓陷害別人; 元執第三次遇見宋積雲的時候,宋積雲那個乳兄終於不在她身邊了,可她卻在朝他的好兄弟拋媚眼…… 士可忍,他不能忍。元執決定……以身飼虎,收了宋積雲這妖女!
前世,她太過懦弱、太過信任他人,被心上人和至親連手推入最難堪的境地,卻原來,所有的脈脈柔情和溫暖關懷,都不過是爲了她不菲的財産和那個不欲人知的秘密。 狠毒的舅母,將她生生毒死。 自黑暗之中醒來,她竟重生到了四年前, 那時,父母剛剛雙亡,她剛剛踏入伯爵府, 再一次,她站在了命運的轉折點前。 帶著濃濃恨意重生的她,化身爲一半佳人一半魔鬼的罌粟花,誓要向那些恣意踐踏她尊嚴的人,索回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