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俊傑的那些話讓厲洲有些失,拿著手機說道,“你為什麼就不能夠相信呢,你覺得會是那種去傷害彆人的人嗎?!”
“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相信是這樣的人,我也希不是這樣的,但是事實呢,事實全都擺在眼前不是嗎?我知道我母親對不起,但是一定要這樣來侮辱我母親嗎?如果是真的為了我好,有考慮過我的嗎,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替我想一想,那個人畢竟是我的母親啊?!”
江俊傑的緒還有些激,他不能夠理解,為什麼他們就是要對母親有偏見,就算是母親過去做過了太多錯事,但是每一個人都是會改變的,難道不是嗎?!
死刑犯都況且能有一個上訴的機會,為什麼就不能給他母親一個改過的機會,為什麼就一定要一口咬定是帶著目的回來的!
壞人難道就永遠都隻是壞人嗎?還是說因為他們本就不給他們改過的機會,或者說本就不願意相信他們會改變!
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我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願意相信,況且我也不想同你爭論這些。”
厲洲這樣說道,給他打電話確實不是為了爭論這些的,如果這樣的爭論是有效果的,估計他跟之間也不至於弄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聞言,電話那邊的江俊傑這才問道,“那你打電話來是想要說什麼。”
語氣有些冷,他很介意他們說他母親的那些話。
厲洲輕歎一聲,看著遠的夜空,那冷風吹到他的臉上,那冰冷的覺讓他特彆的清醒。
好一會兒猜緩緩開口,說道,“俊傑,我給你打電話,隻想問你一句,你真的想要跟斷絕關係嗎?真的不願意再認這個姐姐了?!”
江俊傑隔著手機,無奈的笑著,抬眼看著天花板,好半天都冇有說話。
厲洲拿著電話,也冇有開口,他並不認為俊傑真的就能夠說斷絕關係就能真的做到斷絕關係,人都是,有時候明知道會到傷害,也不見得就能真的去避開不去做。
隔了好久,江俊傑終於開口,不過依舊還是之前的那句話,同厲洲說道,“不是我不認,是不認我了。”
“你知道並不是這樣的。”厲洲替解釋,“你不知道,下午跟你吵了之後就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的地上不顧形象的哭了一個下午,如果真的不在乎你們之間的,又何必哭得那麼傷心。”
江俊傑聽著,卻冇有想到會在他離開之後哭那麼久,而且在他的眼裡,一直都很堅強果斷,他無法想象厲洲說的那個畫麵,無法將和這兩者之間結合起來。
“俊傑,其他的話我也不多說了,有些事你自己想清楚,究竟是你不願意相信害怕揭穿,還是真的覺得說的那些都是造都是無稽之談,你自己的心裡應該有答應,我隻是想告訴你,有時候彆因為害怕失去一件自己珍惜的事,而丟了另外一件自己不願割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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