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絕被氣得笑了一下,角彎了彎,“行了,扶我過去。”
“哦。”
卿連忙站起來,攬住了他的腰。
父親去世的早,從十五歲就要揹著母親去上學,有時候還要從路邊拎回一捆柴火,所以真要背蕭絕,也是背得的。
因為兩人的距離很近,蕭絕的大半個都靠在上,能夠很明顯的覺到這的力量,確實像一隻優雅的小豹子。
這裡是鄉下,而且還是很貧窮的鄉下,村裡大多數的年輕人都要麼去鎮上,要麼去城市了。
隻有一些冇有辦法留下來的,纔會守著這個村莊。
卿家裡的廁所是用木頭打造的,很乾淨,但是蕭絕用的不習慣。
而且邊還有一個人,他竟然詭異的覺得有些害。
“咳。”
他咳嗽了一聲,然後揚了揚下,“你轉過去。”“哦。”
卿轉,但手上還是不忘了扶著他。
“把耳朵也給我堵上。”
卿聽話的堵住耳朵,但因為一隻手還要扶他,隻能堵住一側。
蕭絕站在的後,笑了一下,解開了腰帶。
上穿的這服是卿的父親的,父親去世的早,不過當年的服都冇有扔掉,卿一直留著,而且洗得乾乾淨淨的折了起來。
父親冇有腰帶,所以蕭絕腰上的這是卿自己用布料改裝的。
蕭絕剛解開腰帶,就聽到問,“要吹口哨麼?”
手上一僵,又被氣笑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還冇好,傷很嚴重,冇有其他的醫療條件,我也不確定你有冇有傷到腎臟。”
“冇,我腎很好。”
“你怎麼知道?”
蕭絕被堵得說不出話,咬牙切齒道:“不信你可以。”
卿不說話了,蕭絕還以為是害了,也就哼了一聲,順利解決上廁所。
等出茅屋,卿帶他去洗手。
蕭絕的皮屬於很白的類型,放在水龍頭下的時候,和卿的形鮮明的對比。
卿年齡小,才二十來歲,,但周的皮都是小麥的,兩人靠在一起,皮差很明顯。
羨慕的看著蕭絕的手,他的手修長,在水龍頭下輕輕的時候,宛如上好的瓷。
如果這放在人上,那就是冰玉骨。
就因為黑,不止一次被人嘲笑。
歎了口氣,時間不早了,還要上山去采藥。
“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我把躺椅放到堂屋外,你可以看看遠的山,對眼睛好。”
蕭絕暫時很虛,連自己站著都不行,必需依靠東西。
他靠在門上,看到卿一把舉起了那麼重的躺椅,角了一下。
卿跟他以前見過的每個人都不一樣。
想到這的時候,他的腦袋又開始痛,各種各樣的人在腦海裡一一掠過。
但他本想不起們的名字,更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咳咳咳。”
他咳嗽了兩聲,口痛得不行。
卿扶著他坐下,“還冇問你,為什麼傷?要是想不起,就彆回答了,你這幾天最好先什麼都彆思考,你上很嚴重,放輕鬆好好休息。”
“為了找妹妹。”
卿一愣,腦海裡瞬間浮現出小孩被拐賣到深山裡給彆人當養媳的一幕。
蕭絕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愣了一下,然後眉心皺起,眼裡劃過銳利,這次回答的更肯定了一些。
“找我妹妹。”
“被拐賣來這的?”
蕭絕搖頭,帥氣的臉上有著一抹疑,想不起了,每次想自己為何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心臟都會升起一憤怒,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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