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太監的意思。”
“我當時還以為是玩笑話呢,就去百度百科搜索了下,結果竟然是真的誒。”
傅聞深凝眸看了半晌,見還有些歡喜的模樣,目漸漸變得有些危險,“是嗎?”
聽到他略低的嗓音,姜予漾立馬有些心虛,連忙補充道,“我沒有那個意思的,老公就是老公,老公不是太監。”
傅聞深大掌圈著纖細的小腰,有一下沒一下在的腰間輕點著,散發著似有若無的危險。
沉默最為折磨。
如今的沉默就好像是在凌遲一樣。
姜予漾寧愿他罵自己一頓,或者兇一兇自己,但就是不要這樣不說話。
姜予漾仰著頭,就這麼眼的著傅聞深,小幅度的扯了扯他的襯,“你生氣了嘛?我不是說老公是太監的意思,老公不是。”
“都怪那段歷史,記點什麼不好,干嘛要記錄這個呢。”
“明明那麼甜的稱呼,結果之前竟然是太監的意思。”
傅聞深到底是被懷里的這個小姑娘給氣笑了,直接使了些力道箍著的腰間,讓更靠近自己一些。
把人困在懷里后,傅聞深沉著嗓音說,“不許再提那兩個字,除非漾漾腰不想要了,知道麼?”
他是不是太監,不明白麼?
如今還一口一個太監,好似說上癮了一樣。
姜予漾一時沒反應過來,沒明白是哪兩個字,張了張想問,但是話到邊又閉上了。
言多必失,說多錯多,這次選擇沉默。
“明早爸媽要回f國了,我想去送一下他們,爸媽說不用起得太——”
話音戛然而止,最后那個早字也被姜予漾給咽了下去。
完了,現在已經無法說出‘太’字了,差點沒轉過彎來,把太早說太監……
姜予漾抿了抿,就這麼眨著眼睛看他,想把這件事給搪塞過去。
傅聞深顯然已經看了的小心思,本沒想對做些什麼的,但如今……倘若不證明一下,是不會記憶深刻的。
傅聞深微微抬起手臂,虎口鉗制住了的下頜,低頭在角輕咬了下,有些不悅的說道,“回臥室吧。”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姜予漾好像聽到了腦海中有個小人兒不停的在重復‘你完蛋了你完蛋了你腰沒了你腰沒了’
姜予漾直接不管不顧的抱住了他的脖頸,整個人都在了他的膛,著急的澄清說,“是太早太早太早,不是那兩個字,是我說話卡殼了。”
“爺爺和爸爸媽媽哥哥還有陸阿姨都還沒走呢,你不許欺負我,不然我就去告狀。”
連威脅都是綿綿的,本沒有什麼太強的迫,反而更像是在撒。
傅聞深就這麼將姜予漾抱了起來,直接離開了書房,往臥室那邊走,一邊走一邊低笑著說,“需要我幫漾漾寫一份告狀信嗎?”
姜予漾:“……”
傅聞深:“一定會將事的來龍去脈前因后果,都清清楚楚的寫上去,給幫漾漾撐腰的那些長輩。”
姜予漾:“……”
傅聞深看著一言不發的小姑娘,聲音低了些:“順便讓幾位長輩評判一下,前一秒還在甜喊著老公,下一秒就說老公是太監這件事,是對是錯。”
姜予漾:“……”
姜予漾就像是啄木鳥對待心的樹木一樣,兩只手捧著他的臉頰,不停的啾啾啾親著,然后放了語氣道歉,“我錯了……我不告狀了……”
眼見著已經到臥室了,想必是躲不過去了。
所以姜予漾只能后退了一大步,小聲念著,“明早還要去機場送爸媽……我們可以談一下下今晚的合理的時間安排嘛……??”
傅聞深走進臥室后,直接把人抱高了些,而他就這麼仰視著這個藏了許多小心思的寶貝。
傅聞深輕挑了下眉,嗓音略地,“怎樣的時間是合理的?”
姜予漾停頓片刻,低頭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個數字,小聲補充,“是百度百科說的,比較合理。”
太監也是百度百科說的。
合理的時間也是百度百科說的。
傅聞深聽完之后還怔了下,而后還平復了下自己的呼吸,低了嗓音,逐字逐句說著,“漾漾是在……”
“看、不、起、誰?”
姜予漾今天一直在危險邊緣到蹦跶,不停的在老虎的上拔。
剛剛試探的出了自己的小jojo,下一秒就被現實給教訓了。
姜予漾面對現實,乖乖承認,“是看不起我自己……”
傅聞深到底是被氣笑了,“漾漾倒是有自知之明。”
姜予漾點了點頭,“嗯啊,所以看在我有自知之明的份上,能不能談一談這件事呀?”
傅聞深直接拒絕說道,“沒有任何可以談的余地。”
說完這句話,傅聞深沒有給姜予漾任何開口的機會,直接含住了的,力道并不算輕的親著。
姜予漾雖然是居高臨下被他抱著,但所有事的掌控權還是在傅聞深的手心,包括,也是被他牢牢的拿在手心。
不知親了多久,姜予漾有些沒了力氣,直接把額頭在他的肩窩,短促的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傅聞深微微偏頭,語調著些笑意,“親一會兒,這就累了嗎?”
姜予漾臉埋在他的肩窩,所以語氣顯得有些悶,“為什麼仰頭親會累,低頭親還會累,你每次還都可以親那麼久?”
高差的弊端大概就在于此吧。
每一次的接吻,基本上都是傅聞深低頭親他的寶貝。
傅聞深抱走向了臥室的床邊,偏過頭在臉頰上輕啄了下,蠱一般低著嗓音,“沒覺得累,倒是很甜。”
姜予漾連眼角都泛著紅,察覺到他講話時吐出的溫熱熱氣,也不由得心了下。
姜予漾的雙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樣亮,主湊上去親了親他的下頜,似乎還說了句什麼。
但因為聲音有些小,所以聽起來不太清楚,傅聞深就耐心問了句,“什麼很甜?”
姜予漾彎了彎眸,語調很,“傅寶貝呀。”
“傅寶貝也很甜~”
“所以傅寶貝等下會溫一點點嗎?”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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