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湛手抱住的腰,一句話也不說,原本亮明的眼睛變得灰蒙蒙的一片。
他在面前,從來不會刻意藏緒。
他的歡樂,他的憂傷,都為藏開,讓看得明明白白。
夏橙到了蘇湛低落的緒,歪起腦袋看向他,他將臉撇到一邊不讓看。
剛才說的話,有哪里不對嗎?
“生氣了?”
抱的力氣太了點,隨后是他悶悶的聲音響起:“真想突然長幾歲。”
這孩子氣的話讓夏橙輕笑了起來:“你這是在跟自己生氣?”
蘇湛哼了聲,又悶悶不樂地說:“如果我和你一樣大,向你說結婚的事,你就不會認為我是要急著向你證明什麼,也會認真考慮了吧?”
“不會。”夏橙認真地回答。
蘇湛一愣,抬起頭來看向:“你不是想結婚的麼?”
“你又知道了。”夏橙剜了他一眼:“想結婚,不是說馬上要結婚,我們才正式往幾天啊,我相信你是真的喜歡我,我也是真的喜歡你,但是結婚,那是一輩子的事,我不會憑著一時沖就結的,那是對我的不負責任,也是對你的不負責任。”
“一時沖……”蘇湛低喃,而后突然眼睛里一亮,站起來,低頭看著的眼睛,鄭重說道:“那就讓時間來檢驗,等到水到渠的那天。”
這麼快想通了?
夏橙贊賞地豎起了大拇指。
蘇湛展開雙臂:“抱抱。”
夏橙笑著撲進了他懷里:“你該去弄吃的了。”
“吃的不著急,你明天,和白文建有約?”
夏橙挑了挑眉:“吃醋?”
蘇湛干咳了聲,視線飄向別:“哪有,他是你老板,也是你朋友,你們有約不管是同事間的來往,還是聯絡友,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這麼懂事?”
“那必須的,我是的男人,怎麼可能做那稚的事。”
“是嗎?”夏橙抿笑。
蘇湛退后步子,一邊煞有其事地說:“當然,不用懷疑,我去做飯了,給你準備點水果沙拉,要不要?”
“要。”夏橙笑回。
折騰了一晚上,有些了。
翌日
夏橙起了個大早,洗漱完換了服就收拾包包。
蘇湛今天居然沒去晨跑,也沒起來做早餐,就躺在床上看著忙進忙出。
夏橙從帽間里拿了運服套裝出來,放在床上,蘇湛便手去拿起來,上上下下打量。
“干嘛?”夏橙挑眉。
蘇湛比劃著短的長度,一臉嫌棄:“這子真難看,你應該有更好看的吧?”
呵,難看,明明是想說太短了。
夏橙笑著瞥了他一眼,轉進帽間里,拿了另外一套出來:“子難看,那我穿短的吧,我覺得這套不錯。”
說著準備放進包包里。
服還沒放進去,蘇湛飛撲過來一把搶了過去。
開什麼玩笑,這短嗎?比那短還要短,簡直只到大,穿這,那又長又筆直還白的幾乎整個都要在外面了!
“這也不好看?”夏橙微瞇眼睛,威脅地看著他。
難看二字憋回了蘇湛里,他緩緩將第一套子拖了出來,塞進包里:“還是穿這個吧。”
“不是說這個難看麼?”
“不,不難看,是我沒見過你穿運套,想不起你穿上它的樣子,所以覺得難看,剛才這一想吧,你這材這麼好,穿什麼都好看的,怎麼可能難看。”
改得還快。
夏橙笑著放了條巾進包里,拉上拉鏈,說道:“我們是去打羽球,不是我和他單獨去,還有他一些朋友在的。”
在向他解釋。
在乎他。
蘇湛笑得出八顆潔白的牙齒,點頭:“好,一會兒我也和朋友去玩了。”
“好,拜拜。”
夏橙心非常好,笑著出了門。
收到白文建發來的地址,導航過去。
遠遠的,看到和白文建站在一起的人有幾分眼,走近了才敢確定,原來真是劉子雯。
“這就是你說的朋友啊?”夏橙笑道。
劉子雯挑眉:“怎麼,我不可以是白總的朋友麼?”
“我可沒這麼說啊,就是沒想到你們是經常一起打球的人,那我們去換服吧。”夏橙挽住劉子雯的手。
劉子雯對白文建擺擺手:“一會兒直接五號球場見了。”
夏橙換了那套白運,出來被劉子雯拉著一頓打量,口里嘖嘖有聲:“橙子你這腰怎麼這麼細的,我的天,我這兩手都快要不夠握了都,這麼瘦,怎麼和屁屁這麼有料?你這不會假的吧?”
夏橙見劉子雯的狼爪了過來,立馬避開了,笑罵:“你才假的呢。”
“我媽媽從小就注重我的發育,定形以后,我連晚餐都吃得,你以為好材天生的呀。”
話雖這麼說,可誰都知道,這是有底子在的。
劉子雯簡直是羨慕死了,低頭看了看自己,嘆了一聲:“這世界的參差。”
“走吧。”夏橙將服放進儲柜,邊往外走外將頭發扎了高馬尾。
劉子雯看著在抬臂而出的一節雪白纖細的腰肢,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一尚且難以移開眼睛,難以想象,男人的眼睛,大概是要粘上了。
真是個妖啊。
夏橙出現在球場的時候,球場里安靜了幾秒。
白文建注意到了球場的變化,心里生起了自豪,直接上前宣布他的所有權。
這種時候,只要他上前然后一起走,就表示這是他帶來的伴了。
白文建在一眾羨慕的眼下,將兩個紅和綠的球拍遞到夏橙面前:“你用哪個球拍?”
“我隨便都可以的。”夏橙看了眼球拍,而后看向走在后面的劉子雯:“要不,你們先打吧?”
“沒事,那邊有陪練,你倆打先。”劉子雯說著往另一邊走,還不忘給白文建使了個眼神。
白文建在夏橙不注意的況下,做了手勢表示謝謝,而后走在夏橙旁邊,將紅的拍子遞向:“你用紅吧發,男人一般都當綠葉,襯托人的。”
不就一個球拍而已。
夏橙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我突然覺得綠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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