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的前友,心裏莫名的就不舒服了。
「不聊了,我要睡了,你也要注意,儘早回來。」
「好。」
林芊瑤先掛掉了電話,因為發現每次他都是等無掛電話,好像也養了先掛電話的習慣。
其實白傑寒對的寵溺是覺得到的,雖然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反正是他的人了,他對好就行,嗯,就這樣也不錯。
林芊瑤躺下床,夢裏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就像真實的一樣,和白傑寒這一通電話讓的心定了不,躺在床上很快便又睡著了。
…………
冷之夜帶葉琳琳去吃了大餐,葉琳琳也沒客氣,想吃的都嘗了個遍。
自從從葉家出來,一個人生活,已經很久沒有去這麼高檔的餐廳吃這麼多好吃的了。
「吃這麼多還這麼瘦。」他開著車看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一晚是葉琳琳和冷之夜相以來最輕鬆的一晚,自然話也就多了起來。
「沒辦法,工作辛苦嘛。」
冷之夜蹙了下眉頭:「你做的飯菜很合我胃口,辭掉工作負責我的三餐,待遇隨你開。」
住的地方狹窄得要命,上穿的服又是地攤貨,看著寒磣死了,到底是多缺錢?
葉琳琳驚訝地向他,男人的表淡淡的,就像剛剛的話並不是出自他的似的。
「不了,我很喜歡也很現在的工作。」可不會蠢到搬到他家天天看著他和別的人在一起找。
冷之夜知道會拒絕,畢竟現在的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只會整天纏著他的孩了,但心裏還是很不爽,面對他就這麼不樂意?
「隨便。」丟了一句話,兩人又不說話了。
葉琳琳瞄了他兩眼,然後開口。
「現在是回我住的地方?」
男人從鼻子哼了一下算是回答。
其實很不想回到再和他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但沒敢說,現在他看起來好像很不開心,說了也白說。
回到住的地方,進了大廳后冷之夜便把葉琳琳在了沙發上,力掙紮好不容易站起來。
「這一汗的,我先洗澡。」紅著臉逃似的往浴室走去。
冷之夜角揚起抹佞魅的笑,反正逃不掉,也不急。
葉琳琳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最後認命穿好睡走了出去。
冷之夜人並沒有在大廳,朝自己臥室走去。
男人正臉狠地坐在床尾,往上瞥向的那一眼太過冷冽,讓心驚膽不已。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能覺到他生氣了。
「怎……怎麼了?」知道他生氣,連話都說得結。
冷之夜魯的將一個相冊丟在床上,瞇著鷙的眼問:「照片里的男人是誰?」
此時的冷之夜與往日是不同的。
平日裏的他淡定斂深厚,角噙著的一抹笑輕浮魅而高貴優雅。
可此時的他已接近暴怒的邊緣,俊逸的臉被一冰冷的戾氣籠罩著,雙眼灰暗似乎正醞釀著巨大的風暴,冰冷得讓人心的眸子瑣在葉琳琳上。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怒氣,葉琳琳不明所然,走過去拿起他丟在床上的相冊,裏面是和許藝的合照,正確來說是婚紗照。
許藝是工作狂,全年365天無休,對於破案執著到沉迷的程度,反正就是忙得沒朋友,他的家庭背景並不清楚,只知道他有個,他非常孝順。
唯一的願就是能看到他結婚娶妻,當時已經病重時日無多,於就他就和演了一齣戲,讓扮演他的朋友然後假結婚,婚是假的,但結婚證和過場卻都是真的,這就是當時照的婚紗照。
當時和冷之夜結婚的時候什麼過場都沒走,就只是領了結婚證而已,這是第一次穿婚紗照,算是留個紀念所以就沒扔。
「啞了嗎?我問你照片上的男人是誰?」他近似失控的咆哮著。
這種事葉琳琳並不想多做解釋,他之所以靠近不就是為了折磨嗎,仗著對他的功地一次次傷的心。
「如你所見。」
男人自床上站起,一步步走到的面前,矗立在面前,擋住室燈俊臉在影中看不清表。
「你結婚了?」
葉琳琳眉頭皺了一下,結婚確實是真的,到現在和許藝也還沒有辦離婚。
前離世后,許藝雖然表面上沒什麼,但心裏的傷痛是知道的,那一陣子沒提離婚的事,後面提的時候,許藝在外地出差了好久,回來后又是忙著連環白案的事,本沒時間去離婚。
心裏一直裝著冷之夜,本無法容得下其它男人,真正和別的男人談結婚無法做到,這次也只是單純的幫冷之夜而已,但就算是幫,和他結了婚卻也是事實。
「嗯。」
寂靜狹小的空間里,男人握著拳頭,骨骼咯咯作響。
葉琳琳看不清冷之夜的表,只覺得前的男人就像巨大的泰山立在眼前,阻斷了空氣,有些不過氣來。
「啊……」下一刻還不及看清人就被他丟在了床上,他傾了上去。
他一米八幾的人,長得高大結實,在上就跟的石頭快將碾碎。
兩人的臉近在咫尺,男人眼裏的洶湧溢出的怒火快要把燒灰。
「你這個婊.子,沒有男人就活不了是嗎,不是說我一輩子都不會變嗎,你的到底是有多廉價?毀了我的幸福后憑什麼你能過得這麼好。」
冷之夜失控地咆哮著撕碎著的服,恨不得將拆骨腹。
除了姐姐死的時候,葉琳琳這是第二次見冷之夜失控的樣子,恐懼鋪天蓋地而來,但是就像當年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抗。
他說得對,毀了姐姐和他的幸福,這種人本該就是連活著的資格都沒有的。
葉琳琳慢慢閉上雙眼,淚水隨之落,任由他傷害著自己。
白傑寒和冷之夜都是屬於泰山崩於面前都巋然不的人,但如果面對自己最在乎的人再強的人都會有失控的瞬間。
現在,冷之夜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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