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過去,就被褚愷拉住。
“媽,冷靜點。”
“冷靜點!你讓我怎麼冷靜?一個億啊!因為姜虞,我們整整虧了一個億啊!”文蘭心疼的不行,就跟自己上的,被姜虞給生生的給割了似的。
夏迎影也上前過來勸說:“媽,你完了,他們家有保鏢。你要是就這麼沖的過去,估計又得像上次那樣被丟出來。”
聽到這話,文蘭想到了自己接連兩次被扔出去的丟人畫面,后槽牙頓時磨得咯吱直響,齜牙咧的對上8號別墅。
“可惡的臭丫頭啊!我上輩子是挖了你的墳嗎?你要這樣對我?我——”文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清麗的聲打斷。
“可能真的是,上輩子你就是個盜墓賊,缺德冒煙的,把我墳給掘了。你要這麼想,可能心里會平衡一下。”
這聲音——文蘭是刻到骨子里的恨,一聽就知道是誰。
“姜虞!”這兩個字幾乎全都是從文蘭的牙齒里蹦出來的。
褚愷在看到姜虞后,眉頭頓時擰疙瘩。
以前他聽姜虞說自己和那個男人結婚了,以為是故意那麼說激怒他,讓他在意。
直到那天晚上,在KTV里,北景驍把結婚證展示給他看。
那個結婚證他之前也看過,但他并沒有想那麼多,因為在他心中,那個結婚證本就是假的。
而那天在KTV里,他第一次注意到了結婚證上的登記日期,就是他和姜虞結婚并一拍兩散的那天。
再結合北景驍說的話,他們二人各自被耍,所以臨時湊了一對。
現在的姜虞,是真的嫁人了!
想到這里,看著孩明艷絕的容,褚愷的心里說不上的堵和郁悶。
面對要吃人的文蘭,姜虞不溫不熱的淺勾著角,“我在這里呢,你喊那麼大聲干什麼?怎麼的,剛上五十歲的人,耳朵不好使?非要喊那麼大聲?”
文蘭本來就氣的不輕,現在在姜虞言語的刺激下,兩眼紅的充,猛地沖出,朝著姜虞撲去。
姜虞站在原地,就那麼笑瞇瞇的看著文蘭。
笑!讓你再笑!今天看不把你的撕爛!
文蘭惡毒的撲向姜虞,眼看著出的手就要撕到姜虞的時,姜虞靈活的像旁邊出一步,速度快到讓本反應不過來,最后文蘭在呆愣意外中以狗吃屎的姿勢趴在了地上。
重重的摔在鵝卵石鋪的小路上。
“啊啊啊——”文蘭痛的嗷嗷大出聲。
夏迎影和褚愷反應過來后,趕忙上前,一左一右的將文蘭從地上扶了起來。
看著文蘭臉上被鵝卵石磕出的印子,姜虞忍不住,也沒忍,就這麼捧腹哈哈大笑出來。
“你好丑啊!太好笑了!哈哈哈——”
文蘭臉上磕出了拔火罐的效果,所以不是姜虞笑點低,而是這張臉誰看了誰都覺得好笑。
此刻文蘭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你媽——”
文蘭的話剛出口,一顆大門牙就這麼掉了下來。
靜——
安靜到針落可聞。
“噗——”姜虞笑噴出聲。
文蘭這樣子更好笑了。
文蘭憋的一張臉通紅發紫,看著姜虞的目吃人的心都有了。
夏迎影低垂眼眸,沉默兩秒后,站了出來。
“姜虞,你真的太過分了,把媽害了這樣。這也就算了,你還笑得出來?當真一點同心都沒有媽媽?”
姜虞輕挑了下娥眉,眼底眉梢滿是桀驁。
“真是好笑,你這話是怪我了?我好端端的站在這里,是沒有素質上前手打我,我也沒還手,只是別人來打我,我躲一下,也了我的不對?這是什麼道理?你們褚家的道理?天王老子的道理?你們要打別人,別人就得像個木樁子一樣站著不,讓你們打?”
姜虞早就見識褚家人和夏迎影的不要臉,別以為看不出來,夏迎影之所以這個時候站出來,完全是為了博得文蘭更多的好。
而,不過就是一塊踏腳石而已。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不應該笑。”夏迎影表現出自己面對姜虞很弱勢的樣子,故意表現這樣,就是為了營造出被姜虞欺負了一頭的樣子。
姜虞將夏迎影的小心思全部看在眼里,懶得揭穿,主要是揭穿了也沒用,褚愷和他媽都是瞎眼。
一直都相信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終有一天,紙包不住火。等著看文蘭知道真相的那一天,自己拼命維護的未來兒媳婦,到底有多麼狠毒,狠毒到為了留在褚愷邊,不惜的命,將推下水。
“呵——”姜虞輕嗤一聲,看向文蘭的臉,“這張臉確實很好笑,我偏要笑,你們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管我?你要是不服氣,你大可以替你的好婆婆過來教訓我啊?我保證會讓你的下場跟一樣。”
姜虞的態度囂張到了極致,看得文蘭和夏迎影咬牙切齒的不行。
文蘭抓上褚愷的手,“阿愷,別對客氣,手教訓!幫我把的臉打爛!”
褚愷眉頭皺起,站在原地不。
褚愷這個樣子,文蘭急了。
“我讓你去打,你聽不到嗎?這個死丫頭,這麼對我,對我這麼不尊敬,你不該替我好好教訓嗎?”
褚愷張了張,看了看神淡定的姜虞后,緩了兩秒,看向文蘭,“媽,我沒有資格打。”
“你說什麼?你怎麼會沒有資格?你頂撞我,我是——”
“你現在不是婆婆了。”褚愷說。
文蘭眼睛忽然睜大,也跟著張大了起來。
直到現在,文蘭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以前可以對姜虞又打又罵,毫不留,但現在姜虞跟他家半錢關系都沒有了,要是再打,似乎就是在打別人家的兒了。
道理是這麼說,可心里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姜虞!”文蘭猛地朝著姜虞看去,“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現在跪下來給我道歉,要不然你以后別想再見到我兒子!”
文蘭這麼說,目的是想讓姜虞害怕,誰知褚愷忽然在耳邊說了句。
“已經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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