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到北家別墅自己的房間里了?昨天晚上不是和狼五他們在KTV里唱歌嗎?
“難道我現在在做夢?”
就在姜虞準備擰自己一把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姜虞朝著亮屏的手機看去,來電顯示是狼五。
這要是夢,那這夢境也太真實了吧?
所以這肯定不是夢。
“喂?”
“老大,你覺怎麼樣了?好些了嗎?”黎騫染關心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還好,就是喝多了,頭還有些疼。對了,我問你,我怎麼……怎麼在北家?昨天晚上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嗎?”
黎騫染一聽,立刻就明白了。
“老大,你這是又喝斷片了啊!你這酒量大不如從前啊!”說到這里的時候,黎騫染才進正題,“的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況,你說你要去洗手間,然后半天了你也不回來,安硯就打電話給你。
“然后呢?”姜虞疑接下來發生什麼事了?
“然后就聽到是北家那位接的電話。他說——”
“嗯?”姜虞挑了下眉梢,“他說什麼人了?”
“他說你睡著了,我們不要打擾他老婆睡覺。然后,安硯就把自己給灌醉了。”
姜虞“……”
姜虞著太,順著黎騫染的話,努力的回憶著。
慢慢的,開始有些印象了。
昨天晚上可能因為心不好的緣故,幾杯酒下肚后,就忍不住的頭暈眼花起來,然后就借口去衛生間沖把臉醒醒神。
結果后來——
褚愷!
姜虞腦海中蹦出褚愷那種讓嫌惡的臉。
“我想起來了!”
沖完臉后,回去的時候,去錯包間了,好巧不巧的就闖了褚愷所在的包間。接著他們發生了一些矛盾,好像還忍無可忍的揍了褚愷一頓。
再然后記憶就開始模糊了,但也不是半點印象也沒有。
約記得,北景驍出現了,然后……
再繼續往下想,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姜虞目在房間里環視一周,不出意外,后來應該是北景驍把帶回來了。
雖然不知道北景驍是怎麼把帶回來的,但既然已經把帶回來了,那先前的矛盾應該也算過去了吧?
就在姜虞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時候,黎騫染擔心的聲音忽然從電話里傳來。
“老大,昨天晚上你沒有被北家的那位占便宜吧?”
“北景驍不是那種人。”姜虞語氣篤定的說道。
因為以前中藥的時候,北景驍都沒有對做什麼,現在更不可能乘人之危。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那種人,但老大你喝醉服的病……”黎騫染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下來,后面的話用不著繼續說了。
姜虞張了張,聽到黎騫染這麼提醒,這才后知后覺想起這醉酒的壞病。
姜虞忙掀開被子,朝著自己的上看去,服還穿得好好的。
就知道北景驍不是乘人之危那種人。
“昨天沒什麼事,你們不用擔心。”
“那就好,我現在告訴安硯,省的他又胡思想。”
掛斷電話后,姜虞把手機放到一邊,從床上下來。
“嘶——”
奇怪?的腰怎麼這麼酸啊?
姜虞扶著腰,一邊走著一邊奇怪著。
不僅腰酸吧,還麻,而且腹部一路向下都覺不太對勁。
這種覺讓覺得似曾相識的很。
手將門拉開,腳剛踏出一步,姜虞陡然停下,與此同時,瞳孔放大。
這種覺難怪悉,前段時間和男人雨夜之后,就是這樣腰酸背痛而且腹部還不舒服。
難道昨天晚上北景驍真的乘人之危做出那種事了?
不等姜虞回想起來,就聽見那低醇好聽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你醒了?我讓廚房給你燉的燕窩,你現在要喝嗎?我去端上來。”
聽到這話,姜虞先是一怔,愣了兩秒后,第一時間轉頭朝著男人看去。
男人穿著深藍寬松家居服,穿著同一系的拖鞋,整個人的穿著再普通不過,然而越是這樣,越考驗一個人的值。
不得不承認,北景驍是真的帥,那種秒天秒地秒日月的帥。
屬于一回頭,在看到男人后,覺世界一下子就亮起來的神仙值。
說起來也就是一天一夜沒有看到男人的這張臉了,竟然給好像很是久違的錯覺。
更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北景驍見姜虞不說話,攏眉上前,“不舒服?”
低磁的低炮音這麼近距離的在耳邊響起,聽得直人耳朵能懷孕。
姜虞微微了,“沒有。”
雖然得到了姜虞的回答,但北景驍還是有些不放心,手到姜虞額頭上了,在知溫正常后,才放下手。
姜虞的目一直追隨著男人的作,心里暖的讓有些不了,甚至眼睛都有些莫名酸起來。
“了吧?洗漱過來了嗎?先吃點燕窩魚子醬墊墊肚子,我這就讓張姨做飯。”
男人的聲音很輕很,給姜虞的覺,仿佛自己就是個易碎的娃娃,得好好呵護著,稍微磕到到,就會把男人給心疼死。
“那個,昨天晚上……”
姜虞這話一出,北景驍條件反的神繃起來。
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昨天晚上他怕孩事后醒來反應太過明顯,所以只兩個小時便結束了,難道還是懷疑他昨天晚上對做了那種事?
北景驍心里忐忑,面上卻是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昨天晚上你喝的太多了,跟上次一樣,一醉酒就服,好在我及時發現你了,要不然你就被褚愷帶走了。”
聽著北景驍的話,姜虞眨了眨眼,就這樣?沒別的了?
姜虞扶了扶自己的后腰,是真的酸。
“你怎麼了?腰不舒服?”北景驍明知故問的看著姜虞的腰問了句。
姜虞張了張,這要怎麼問呢?
直接問他,有沒有對做那種事?
這麼問的話,是不是在懷疑他正人君子的人格?
“呃,對,是有點不舒服,也算,腹——咳咳,肚子也有點不舒服。”
姜虞拐彎抹角委婉的問了出來。
問出來后,姜虞兩眼直直的盯著北景驍看,試圖從北景驍的臉上看出一一毫的端倪來。
然而,卻失敗了,男人冷峻的一張臉上淡漠如平常,并沒有半點的破綻。
難道真是想多了?
可是這腰酸也麻的況怎麼解釋?
“怪我。”北景驍自責說了句。
“啊?”姜虞愣怔了下,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這是承認了?
“昨天晚上你果然對我——”
“嗯。”北景驍打斷了姜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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