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有種男人吃醋是不放在明面上的, 但你千萬別落他手里,一筆一筆全給你記著,找到機會就百倍的討要。
實數蔫壞。
江埋頭在枕頭里, 試圖堵住嗓間溢出來的陌生又人的聲音。
“啪”的一聲脆響, 后男人勾人的嗓音隨之響起:“別忍。”
江本就到極點的心尖跟著了幾, 鋪天蓋地的熱涌將淹沒, 破碎的聲音再也堵不住口而出。
細的聲線沖進男人的耳中, 像是冰水濺進了油鍋,一發不可收拾。
手臂上青的管驟然繃, 積蓄已久的力量發開來。
床頭掛著的羽裝飾晃個不停。
怕撞到頭, 男人一只手墊在小姑娘的頭頂,當作緩沖。
江已經潰不軍, 聲音都是碎的, 可他還是不滿足,啞聲命令:“我。”
“陳,陳知言……”
羽晃的幅度更大,快要飄起來。
稍稍滿足, 男人開始哄:“換一個。”
江完全沒有了抵擋的力氣:“嗚……哥哥?”
“誰是哥哥?”
“嗚嗚……你……”
“我是誰?”
“陳……嗚陳知言!”
“陳知言是誰?”
“是哥哥!”
“連起來說。”
“嗚……陳知言是哥……唔!是哥哥!”
“乖。”
被連番折騰,等結束后, 小姑娘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渾,水潤的眸子閉, 沒有一氣力。
看起來好不可憐。
而得了意的男人重回溫,細致的把在臉頰上發挽到耳后,有一下沒一下的給順著后背。
江被欺負的徹底,迷糊之際心想,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他了。
對這個男人的強勢和惡劣有了全新的認識。
就因為喊了馮霽兩聲“哥”, 他就要這麼變著法的折騰。
臺球室里他不說,還笑著問馮霽是怎麼教的。
誰能想到在這兒等著呢。
……
“先別睡,洗個澡。”
陳知言有潔癖,無法忍渾都是汗就睡覺,做完之后必然要洗澡。
可江不想,一場超乎力負荷值的運后,全乏力,一手指都抬不起來。
“不要……”抱著枕頭哼唧。
陳知言耐心的哄著:“都是汗,洗完就舒服了,我幫你洗,不用你。”
那也累。
而且讓他洗,他萬一又控制不住自己,難的不還是。
已經上過一次當了。
江閉著眼睛,態度惡劣:“你自己洗嘛,不要煩我了。”
這時的陳知言完全不在意這點小脾氣,而且,他有的是辦法。
他拍了拍側的床墊,對著耳朵呵氣:“那你也要先起來,我們得換個床單。”
江大腦昏沉,沒有細想,勉強睜開半只眼睛問:“干嘛要換床單?”
陳知言略顯輕浮的調笑聲送進耳中:“……的不能睡了。”
第一個字,他咬的不太清晰,江沒聽清。
“什麼嘛?”
這次回答的是手上的。
陳知言直接拉著的手,按到床單的某一。
涼涼的……
江用了幾秒鐘才明白過來他去的那個字是什麼,惱頓時在薄薄的臉皮上炸開,連帶著耳都紅了。
“陳、知、言!”
不知是多一些還是惱多一些,此刻只想和他同歸于盡。
陳知言接住撲過來的小軀,悶笑著進懷里。
小姑娘自投羅網,還能有什麼好下場,直接被抱進浴室,里里外外都洗洗干凈。
果然又哭了一通。
“最后一次。”男人溫保證。
許久,浴室里才安靜下來。
浴缸里放滿了熱水,陳知言抱著江一同進去,一邊泡一邊給按。
溫熱的水泡著,本就散開的孔更為舒張。
江半瞇著眼,伏在男人肩頭,不一會兒就舒服的時候發出小貓一樣的哼唧聲。
“剛才舒服嗎?”覺到松下來,陳知言低笑著問,嗓音繾綣,沙沙的撥著人的心魂。
江不想讓他太過得意,閉著,哼也不哼了。
陳知言也不勉強,只伏在耳邊,笑的輕佻:“你不說我也知道。”
你知道個屁!
江心中暗恨,下定決心不要理他了。
但還是低估了老男人的厚無恥。
“這里,要誠實的多。”
在察覺到他哪里時,江實在忍不住,抬蹬他,然后漲紅著臉罵:“老流氓!”
一連串的低笑聲在浴室里響起,沉沉沙沙的,彰顯主人的愉悅和滿足。
“寶貝兒,你真可。”
男人給出最高贊。
-
躺在干凈的床上,困勁兒過去了,江閉著眼睛躺了會兒,又不想睡了,起手機玩了起來。
“別躺著玩手機,對眼睛不好。”陳知言提醒道。
大晚上的誰還坐著玩手機嗎?
江不理他,小腳一瞪,往床里面挪了挪,繼續玩。
陳知言:“慢慢。”
江嫌他煩,又往里面挪了挪,不滿的嘀咕:“你別管我……”
陳知言很堅持,探手去拿手機:“慢慢,聽話,明天再玩。”
江“哎呀”了一聲,翻過瞪他:“你怎麼像我爸爸一樣,好煩哦!”
陳知言不生氣,把手機放在床頭,慢條斯理道:“你已經喊過了。”
似乎怕誤解,他又加了句——“在床上。”
江:“……”
一擊斃命。
小姑娘記吃不記打,咬罵著“無恥”,撲過來去錘打他。
男人長臂勾住,任由在懷里撲騰。
不疼不,全當按了。
江錘了幾下手就酸了,順勢窩進干燥溫暖的懷抱里,憤憤不平的嘀咕:“真不公平……”
陳知言閉眼,漫不經心的問:“怎麼又不公平了?”
江氣鼓鼓,每次都是被欺負的很慘,什麼人的求饒話都要被著說,事后還要被調笑。
而男人呢?舒暢又得意,什麼好都被他占了。
簡直沒天理!
嘀咕:“明明說好讓我欺負你的。”
男人眼眸一彎,膛接著震起來。
躺著都嫌累的人,想法還多。
他笑了幾聲:“剛學會走就想跑?”
江沒聽懂,拍他:“什麼意思嘛!”
陳知言了把似乎一折就斷的腰:“什麼時候不嚷這里酸了,就讓你在上面。”
江:“……”
才不是這個意思!!!
“老流氓,不要臉……”憤憤的小聲嘀咕,轉了個,把后腦勺對著某人。
這個姿勢更適合擁抱,陳知言上去:“又害?”
江紅著臉,閉口不言,決心真的不要理他了。
陳知言暗笑,起了些興致,去咬耳垂:“以前膽大包天的小慢慢哪里去了?”
江忍不住反駁:“我以前哪里膽大包天?”
陳知言挑眉,笑的不懷好意,慢悠悠的提示:“就在這里,是誰不知死活想要留下來照顧我,還說什麼都可以做,記得嗎?”
久違的記憶片段在眼前浮現。
男人醉酒后人的模樣,第一次在面前展出侵略姿態。
后來還夢到過好幾次,怎麼會忘。
江沒出息的了聲音,拒不承認:“我不記得了……”
“呵……”陳知言輕笑,熱、燙的氣息盡數噴灑在耳后,“真不記得了?”
江著脖子,忍不了他這樣、撥自己,抓起他的手指咬下去。
陳知言手指微勾:“咬出反應就再做一次。”
江立刻放開他:“……呸!”
陳知言埋在頸間悶笑不止:“紙老虎。”
江被穿本質,氣惱的推他,反擊道:“放開我,那時候你不是讓我離你遠點嗎,還把我推出去,現在又干嘛摟這麼!”
男人橫在腰間的手臂紋不。
“不把你推出去,你那天就被吃干抹凈了……沒良心。”
小姑娘立刻閉上了。
“那個時候,愿意被我吃嗎?”男人笑問。
小姑娘耳尖泛紅,不回答,只嗔:“……不要臉!你那時候就想……想這事嗎?”
陳知言輕啄薄薄的蝴蝶骨:“對。”
江驚住了。
還以為那時候他對自己沒興趣,只是逗小孩玩,還為此患得患失了很久,難了很久。
顧不上,轉過看他的眼睛:“真,真的嗎?”
陳知言點頭。
那是他第一次察覺出,他對這個小姑娘的喜歡,不是單純的對好友外甥的喜歡。
他對有了別樣的心思,對有了上的。
想要占有。
想看哭泣,,并向自己求饒。
“真的。”他沒有遮掩,“你可能不相信,那時候拒絕你,我也很難。”
江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霧蒙蒙的眼睛里浮現驚喜。
過去的酸在此刻被慢慢沖淡,甜意從心尖震散開來。
陳知言親吻清亮中帶著企盼的眼。
對,就是這雙眼睛,每次這樣著他的時候,他就會心,哪怕是拒絕也很艱難。
被俘獲的,一直是他。
“陳知言,我好喜歡你哦。”
小姑娘湊上來,的著他的說著。
男人的心被碎了又好。
幸好,幸好。
幸好你一直喜歡我。
他輕回應:“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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