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曉曉哭了許久,紅腫的眼睛里閃過一抹狠厲的芒,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要讓沈博付出代價!」
這些還不夠,不夠定下沈博的罪責。
要讓沈博萬劫不復,再也翻不了。
第二天,紀老太太的況有所好轉,出了重癥監護室后人也醒了過來。
眾人守在老太太病床前,藍曉曉握著老太太的手。
「外婆,您還疼不疼?」
紀老太太虛弱的搖頭,聲音沙啞。
「不疼,曉曉別哭。」
藍曉曉還是沒能忍住,眼淚掉下來。
曲佩茹把手放在的肩膀上。
「你外婆看你哭又要心疼了,快別哭了。」
藍曉曉掉眼淚。
「外婆,您沒事就好。」
傅老太太也已經聽說了這件事,帶著三個小家伙過來探。
三個小家伙排一排趴在病床邊,心疼的看著紀老太太。
「太外婆,你要快點好起來。」悅寶糯糯的說道。
紀老太太笑著,手挨個了三個小家伙的頭。
「放心吧,太外婆會好起來的。」
過了兩天,紀老太太的病在好轉,警方傳來消息,藍氏謀殺案開始已經在走程序重新審理偵查。
紀老太太也已經知道了沈詩音真正的死因。
紀家所有人對沈家恨之骨。
紀川也從國外趕回來,沈博這件事,他親自四奔走,用人脈,聯合傅時鈞一起,很快便將當年與沈博合謀的那位供應商從國外抓了回來。
同時,藍曉曉再次來到子監獄。
這次什麼也沒說,直接給了文慧麗看了一些照片和視頻。
視頻里沈博毆打沈銀玉,里罵罵咧咧責怪沈銀玉不給他錢,沈銀玉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除此之外,還有債主上門債,沈銀玉差點被抓走。
而那些照片,則是沈銀玉走投無路,投了一個老男人的懷抱。
文慧麗流著眼淚。
沈銀玉是養大的兒,自己都舍不得罵一句,沈博竟然要命的打,還有……堂堂沈家大小姐,怎麼能去陪一個老男人!
文慧麗心痛得無法呼吸。
捂著口,眼淚鼻涕流下來,滴落在地上。
「沈博現在已經被抓了起來,我是可以讓他一段時間牢獄之災,但是如果他刑滿釋放,你覺得,他會不去找沈銀玉嗎?」
「到那個時候,勞改犯的父親會給你兒帶來怎樣的災難就很難說了。」
「文士,你要想清楚,你是要加重沈博的罪行,讓他把牢底坐穿,以后永遠不再打擾你兒,還是要他幾年后再次拖累沈銀玉。」
「只要你主坦白,你就可以得到從寬理。」
藍曉曉地盯著文慧麗。
父母的死,整個沈家都是幫兇,所以,一個都不會放過。
現在,就要他們沈家人自己狗咬狗。
「你過幾年也就出去了,到時候你可以跟沈銀玉好好過自己的日子,而沈博要是出去,那你們的日子只會更加水深火熱。」
「未來是好是壞,僅在你一念之間。」
文慧麗死死地咬著,有腥味在口中蔓延,也好似沒有發覺。
過了許久,就在藍曉曉起準備走的時候,文慧麗住了。
「等等。」
藍曉曉重新坐下,靜靜地等著說話。
文慧麗握著拳頭,眼睛盯著那些照片。
「我有個條件。」說。
「什麼條件?」
「給銀玉一筆錢,送銀玉出國。」
「好。」藍曉曉想也不想的答應。
文慧麗中的一口悶氣吐出來,閉了下眼睛。
「我有沈博殺害王熊的直接證據。」
藍曉曉激的抓著桌子邊沿,指甲都差點摳斷。
「證據在哪里?」
「沈家別墅院子里有一棵樹,下面埋著一個盒子,里面裝了那天沈博穿過的服,服上有王熊的跡。」
那天沈博回到家,看到沈博服上的跡嚇壞了,最后是沈博將一切都告訴,沒有辦法,如果不幫沈博瞞,那他們沈家就徹底完了,做不豪門貴婦,的兒也要為落魄千金。
原本是要幫沈博把服燒掉的,但最后鬼使神差的,把服藏了起來。
也許那一刻就在防著萬一哪天沈博六親不認,手里也好有把柄可以拿沈博。
藍曉曉從監獄出來就立刻往沈家別墅去。
中途,打電話給舅舅。
紀川得知后也立即趕往沈家。
正好傅時鈞跟他在一起,兩人便一起過來。
沈家別墅著封條,門也被一把大鎖鎖著。
傅時鈞中途去找人拿了鑰匙。
藍曉曉穿著單薄的站在外面,面有幾分蒼白和憔悴,傅時鈞心里疼了一下,快速跑過去。
「鑰匙拿了嗎?」藍曉曉問。
「拿了。」
「快開門。」
打開門,藍曉曉直奔那棵樹下,左右沒看到工,急得直接上手刨土。
紀川把他給攔住,傅時鈞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木,然后繞著這棵樹轉了一圈,找到一個地方開始刨。
很快,刨開了一層土后,就見到了一個箱子的形狀。
二十多分鐘后箱子取出來,正如文慧麗所言,里面是一件灰襯,上面有斑駁的黑印記,想來就是王熊的濺在上面的。
只要拿去查驗DNA,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沈博再也沒法逃法律的制裁。
……
孟柏文回國,得知了楊詩詩差點被混混們凌辱的事。
「那些人抓到沒有?」孟柏文皺眉問道。
宋秋嵐氣憤的說道:「抓倒是抓到了兩個,但因為是未遂,只能拘留一段時間。」
孟柏文點了點頭,他滿臉疲憊的坐在沙發上,腦海中總會跳出那個老師說的話。
「也許燒灰燼了。」
宋秋嵐看他對這件事的緒淡淡的,也不提一句關心兒的話,頓時便有些不滿。
「詩詩了這麼大的委屈,你這個做父親的連一句問都沒有嗎?」
孟柏文睜開眼睛。
「在哪?」
「在房間里休息,最近的緒不是很好。」
「你多安安吧。」孟柏文拿出一張卡:「帶出去逛街吃東西,慢慢的就會忘記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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