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丫鬟見袁安沒有說話,在心裏暗暗尋思,們可是在穀裏服侍了穀主許多年的人,就算那蘇染生的,想必穀主也還是會站在們這一邊的。
便窮盡所能,顛倒黑白,將事說是蘇染恃強淩弱,們是妥妥的無辜的害者。
等到丫鬟們說的差不多了,袁安才不辯喜怒的問道。
“你們說完了嗎?”
那幾個丫鬟一愣,意識到可能是們的話太多了,讓穀主不樂意了,便點忙止住話頭,對袁安說道。
“說完了,還請穀主替我們做主。”
於是袁安便帶著這群人到了蘇染的院落中,蘇染看見們一點都不意外。
的視線從書本上抬起來淡淡看了那些丫鬟一眼,便將視線收了回來。
不說話,袁安帶來的丫鬟中有人仗著袁安在,便指著蘇染大聲道。
“蘇染,你太過分了,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將我們害這樣?”
的話還沒說完,蘇染指間銀閃,一銀針刺那丫鬟的食指,將丫鬟食指寸寸震碎。
站在最前麵的袁安本來可以阻止的,他卻沒有這樣做,看一眼倒地哀嚎的丫鬟,袁安吩咐道。
“給三十兩銀針療傷,將人送出百花穀。”
後的護衛聞聲而,將倒地不起的丫鬟抬了出去。
其餘丫鬟見狀,麵白了幾分,心中頓時惴惴不安,們開始懷疑穀主會為們做主隻是們的一廂願了。
沉靜的目在眾人上掃過,最後停留在袁安上,蘇染語氣平靜。
“你們太吵了,我要看書。”
袁安溫聲道。
“蘇姑娘,穀中丫鬟說你無緣無故打了們,可有這回事?”
那些丫鬟被蘇染的視線一掃,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說話了,蘇染輕耳鬢碎發,對袁安說道。
“我確實打了們,卻不是無緣無故,們欺負我的丫鬟在先,言語侮辱我在後,我為何不能出手教訓們?”
聽了蘇染的話,袁安麵上多了幾分笑意,溫聲道。
“蘇姑娘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明磊落,倒是本穀主打擾了。”
說罷,便帶著丫鬟們要離開蘇染院落,還沒走出大門,卻聽到蘇染說道。
“等一下。”
聽了蘇染的話,袁安果然停下腳步,轉過來看蘇染。
“蘇姑娘,還有什麽事嗎?”
蘇染指了指方才丫鬟們站著的地麵,冷聲道。
“將們站過的地方清洗一遍吧。”
那幾個丫鬟立時變了臉,卻也是大氣不敢出。
這個要求雖然無力,袁安卻並未生氣,而是溫聲道。
“好,便依蘇姑娘所言。”
那些丫鬟自知理虧,不敢再多說什麽,如今們模樣奇醜無比,不適合守護水井了,袁安便將們打發到後山,照顧藥材。
當袁安離開後不久,果然有幾個丫鬟提了水來替蘇染清理庭院。
不一會兒,院中便煥然一新,翠柳低聲道。
“姑娘,你方才可真威武。”
蘇染輕笑。
“你呀,就是膽子太小了,我方才將武功心法給你了,你照著這本書練,能學到這本書中記載的功夫的一半,也算是不錯了。”
聽了蘇染的話,翠柳眼中過一喜悅和期待,便滿心歡喜的去院中練武了。
傍晚,廚房端了飯菜過來,練了一下午武功的翠柳腹中早已腸轆轆,看到廚房將飯菜送來便迫不及待的將飯菜擺在桌上,對還在看書的蘇染喊道。
“姑娘,飯菜都擺好了,快過來吃飯吧。”
這是一本上古醫書,裏麵記載的好些治療方法蘇染以前都沒看過,有些念念不舍的將視線從書本上挪開,對翠柳說道。
“你先吃吧,我將這篇看完就過來。”
這些時日,蘇染待翠柳就如同姐妹一般,吃飯也是一起吃的,翠柳不用站在一旁伺候,此時聽到蘇染這樣說,翠柳又確實了,便對蘇染道。
“那姑娘,我就先吃了。”
見蘇染點頭,翠柳便拿起筷子開心吃起來。
這本醫書是上午袁安派人送過來的,說是之前花重金在容國國庫中求來的。
至於容國國庫典藏為何能被外界買到,每個皇朝都有那麽幾隻蛀蟲,這倒也不足為奇,蘇染並未深究這本書的來曆。
隻翻開看了一頁,便被書中的容吸引了,是以沒有注意到飯菜的異常。
不遠突然傳碗筷落在地上的聲音,蘇染聞聲抬頭。
“怎麽了?
翠柳捂著肚子抬頭。
“姑娘,我肚子疼。”
方才還滿臉紅的翠柳,此時麵蒼白,汗水從額頭蹭蹭而下。
見狀,蘇染連忙來到翠柳邊,探視的脈搏。
“你中毒了?”
蘇染從隨攜帶的錦囊中拿出解毒藥丸給翠柳吃下去,用力催化藥丸,藥效發揮,幸虧發現的及時,翠柳的毒很快便被清理幹淨了。
看著桌上吃了一半的飯菜,蘇染瞇起眼睛,這是廚房送來的飯菜,是給吃的。
醫高明這件事穀中也不是人人都知道,這是有人要下毒害。
“多謝姑娘出手相助,若不是姑娘,奴婢早就死了好幾次了。”
想起方才那種肺腑絞痛的中毒的覺,翠柳心有餘悸。
拿出一銀針查看,是尋常毒藥,若是過量食用會讓人斃命的。。
方才翠柳的況也就是發現的及時,若是再晚一點,翠柳也就危險了。
對翠柳說道。
“翠柳,你去將穀主過來吧。”
向來恩怨分明,有人要害,沒理由默不作聲。
“好,奴婢這就去請穀主。”翠柳說完便往院外走去。
百花穀穀主喜歡幽靜,百花穀黃昏後,眾人便陸陸續續回到房間歇息了。
從蘇染住的院落到袁安居住的院落路程倒是不遠,隻是路上沒個行人,天又漸漸暗了,翠柳一個小姑娘還是覺得有些滲人。
加快了速度,剛轉了過彎,便聽見一道怪氣的聲音。
“喲,翠柳,你這麽急匆匆的失去哪裏呢?”
聽到這悉的尖酸刻薄的聲音,翠柳驚懼的抬頭,便看到之前欺負的幾個丫鬟站在麵前。
們被蘇染教訓之後,臉上上留下了傷疤,這種傷疤是去不掉的,們便隻得終日帶著麵紗。
此時們看見翠柳,眼中迸出仇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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